「人走了却忘了带走心,记得好好照顾它,等我回来时,定找你领回来。」随x的字t写在染了些许墨水的信纸上,我彷佛能预见他慵懒的神情。
「好。」我自顾自的应了,即使能回应我的,只有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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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记得那天我的眼泪流个不停,暗cha0汹涌的似乎持续了很久,也许是太久了都一直压抑着,而他说的那句话刚好像支钥匙似的钻进了心锁,释放了满巢的情绪。我从来不晓得原来有人能一直守着我,以一种ai情的姿态,而不是友谊里基於情义的看顾,而且那人能是陌恩,和溥华相似的陌恩,同样向往着自由的陌恩。
又过了一些日子,闲适的午後并没有什麽异样,他悄然的坐在小房间里的我的对面那头,像是有什麽话要说。我放下书静静地凝视他,等那一刻到来,什麽也不做,便只是等。
「一直想和你说。」他。
「嗯?」我。
「我想去旅行。」他抿着嘴浅浅的笑,我明白那笑容里的意思是他放心了这里有我,我会等他回来并且将这里打理的如同他不曾离开以前那般,或者是更好,他信任我,而我点头表示明白,没有多余的挽留或是舍不得的眼神,我明白他会回来,就是再长的时间,我也相信他,很快会回来。
「去罢,这有我。」与牠。我轻轻的梳白昙的毛,这次牠眯起眼却难得的没有睡着,牠一直听着我与陌恩的对谈,温顺地在我怀里蹭了蹭,像是明白我口里保留的,牠之於这间店的位置,陌恩说,店猫麽。
他叹了口气,我却m0不透其中含意,只是他缓缓地走近我,站定在我面前,在我的疑惑和微微蹙起的眉出现之前,我听见他问我:
「你知道ai情里最悲哀的是什麽吗?」我没有回答,只有静静地等他接下去说。
「是你知道你就快要错过她了,却什麽都不能做。」然後他紧紧的抱住我,我知道他说的是我们,我们的ai情。
即使我明白他是想要我表态一些什麽,但我仍旧沉默,我不知道该在这时候表达什麽情绪才是最正确的,嗯,不伤及他也不必说谎的,大概就是什麽也不说吧。他的表情没有什麽变化,竟是还对着我微笑了,我以为我们的对谈已经结束,却冷不防地听他又补了句:
「不必等我。」接着他便将咖啡放着转身离开,这次他竟没有喝完。
翌日,承诺着要一直留在我身边的他却悄声的先行离去,没有留下太多讯息,只有只字片语用我一直很喜欢的,永远有着他独特风格的那秀丽字t,在不算大的湛白信纸上书下:「在心甘情愿定居前,候鸟想再看看世界最後一眼,勿念。」
我捏着信纸,细细的读了一遍又一遍,将它小心地折叠好後又放进了信封里头,我很珍惜,这是陌恩第一次留信给我,虽说是离别信,对我来说亦是意义不凡的。
他矛盾的很,而我清楚的很。虽说叫我不必等他,可我怎麽能忽略走前他一直守着我的那些年的那些记忆呢,我会等他回来,在那之前守着这咖啡馆,直到他回来还给他一个一模一样,或是更好的,昙花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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