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记不得是怎麽离开酒吧回到饭店房间的。
只知道才关上房门,两人就无法控制地拥吻,啃咬着,耳鬓厮磨。然後,恋次觉得自己开始不断沉陷,沉陷在充满柔情如星光的瞳中;不断向下,向下坠落。直到不醒人事。
又不知道是第几次,睡睡醒醒,醒醒睡睡,只记得一睁开眼,就马上沉沦在深邃载满柔情的黑瞳中。
一定是喝太多酒了,恋次在脑海中这样想着。耳边竟然听见自己的sheny1n喘息,热烈地;然後一阵惊脔似地高昂叹息,深深地叹息。恍惚中有双温热的手抚着自己的脸,眼皮重地想睁却又睁不开,想张口说什麽,才一张开,就被充满柔情地温热给堵上,然後热烈t1an舐、啃咬。
放弃挣扎,就这样沉陷吧!这是恋次脑中最後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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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次,恋次。」温热的气息吹在耳边,麻麻痒痒。谁在叫我?恋次缓缓睁开眼。
早晨的yan光透过落地窗洒进房间,不熟悉的房间。啊!是饭店的房间,依稀记得昨天下午要去银跟乱菊婚礼会场前,跟白哉先进来放行李。头还沉着,果然还是喝太多了。
「醒了吗?」白哉的声音就在耳边,温热地气息又吹着耳朵麻麻痒痒。
「嗯……」恋次脑中闪过昨晚一片混乱破碎的记忆。
白哉就睡在自己的身边?昨晚是怎麽了?那些呢喃sheny1n又是怎麽一回事?恋次感觉到身t沉重地瘫软着,无法动弹。
「还好吗?」白哉看着陷入茫然的恋次。手指轻轻地抚m0着恋次颈上的刺青,来来回回,不断描绘着。
「我们……?」恋次发出沙哑的声音,有些僵y地转过头看向白哉,像是在确定什麽。
白哉只是看着恋次。看着恋次在yan光下闪着微红的眼瞳,里头有着自己的脸;从恋次的眼中,看见自己的眼里也只有恋次的脸。好接近。
没有说任何一句话。只是对看着。恋次的眼神从迷茫逐渐变成讶异。
一切就是如你所想的。不用怀疑。这是恋次从白哉眼中读到的讯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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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住所後,一切恢复了正常。表面上。每天还是如常地往来工作室及公寓。
只是恋次总是会刻意地闪避白哉,无论是在上班的时候或者是回到家。
还无法接受那晚在饭店里发生的事情,这代表什麽?就算知道当晚其实没有发生什麽过人的关系,只是两个男人在饭店床上喝醉酒後的相互安慰;但是,这也太不正常了。自己跟白哉是正常的男人呀!那……那天晚上又代表什麽?
如果是正常的男人,应该会觉得恶心吧?可是为什麽自己不会觉得恶心?
「我到底是怎麽了?」独自一人在茶水间倒茶的恋次,低着头右手遮住双眼低声说着。
明白恋次刻意闪躲的白哉,没有多说什麽,也没有多做什麽反应。这样也好。心里有点讶异自己那天晚上竟然会这样对恋次露骨地表现,这算什麽?是一个被遗弃的男人安慰着被抛弃的男人?利用身t上的慰藉?
感觉自己有点恶劣。
「会是ai吗?」走在路上的白哉,右手扶着下巴低声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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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会沉淀一切,包括所有的情绪。结束与露琪雅刻骨铭心的感情後,恋次觉得他这辈子应该没有办法再ai了。
ai情是苦涩的,很苦,真的。面对白哉对自己超过朋友间的照顾,敏感如恋次,也不是没有察觉。只是一直在心中说服自己,因为两人的关系b较特别,所以白哉会这样对待自己好。
真的特别?其实在绯真姊过世後,在露琪雅离开自己後,两人之间就只剩下薄弱的同学关系,那有什麽特别?ch0u掉两人跟一对姊妹交往这件事之後。不过就是两个陌生人,突然有了照面,生命出现交叉点後,又各自分岔,这样罢了。
不敢多想,怕自己无法承受。怕自己对於情感只是转移;怕是一个被抛弃的男人找一个心理上的寄托,怕再受伤害,也怕让别人受伤害,尤其是白哉。
只能将一切的心思都放在工作上。纵然每天面对白哉,只要谈公事,就应该没事吧!
不敢再跨出那一步的恋次,宁可像是缩头乌gui般,蒙上眼将头埋进土里,也不愿面对。
曾经,绯真跟自己说过,如果无法一起走完一生,两人都一定要让自己再次拥有幸福。那时候的白哉只是笑绯真想太多。
多年後的现在想起,白哉不禁认为绯真似乎早已预料到会有这麽一天。只是绯真不知道的是,在她离开的那一天起,自己觉得一无所有,打从心底认为幸福不会在自己身上出现。
丢下一切,狼狈地逃离这个充满回忆的地方,远远地,将自己丢到一个崭新的世界;想要藉此摆脱这个梦靥。
人是离开了,心呢?
浑浑愕愕地在国外渡过了几年,却还是保持着与绯真的妹妹露琪雅的联系。其实已经没有关系了,所有的羁绊在绯真过世後荡然无存。
可是,忽略了人与人间所建立的信任。露琪雅信任自己。可笑的是,自己也无法舍弃这个视为亲妹妹的存在。所以无法乾脆地摆脱过去,藕断丝连。然後辗转听到他们的事情。
自己可以很乾脆地转身离开,却忘记背後还有伤的更重的人,而她无法离开,甚至沉沦。
有时白哉自问,如果自己是恋次,有办法守护露琪雅这麽久?长达四年,四年的jing神伤害?恋次是用怎样的包容去接受露琪雅?不敢想像。
所以才会伤得这麽重吗?那又为什麽可以自己默默地承担一切苦痛,只为了让换回露琪雅的笑容?
不自觉地,总是会对恋次多一些照顾,虽然两人的关系,可笑地只剩同窗情谊,那又如何?对一个自己觉得特别的人好,不需要什麽理由。只是当这份想法,蔓延滋长成另外一个模样时,却无法辨识,也不知该怎麽去接受?
已经远远超过自己的理解范围。
意外的是,喝醉酒的自己似乎更为坦诚,那天晚上在饭店竟然会有想要拥抱亲吻恋次之外的行为,更深入的行为,想要拥有更多,更多关於恋次的一切。
从来就明白知道自己要的是什麽的白哉,拨开了前方的迷雾後,这次也不例外。
那接下来,就是等待跨出那一步的时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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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机,总在不经意时发生,没有前兆。
这天,因为工作需要,白哉和恋次两人必须一同出席一个会议。
经营工作室两年後,总算正式申请为建筑师事务所了。虽然白哉之前已经在国外取得建筑师资格,但回到国内後还是必须经过国家考试合格才能够取得国内建筑师执照,拥有开业许可。
而恋次在毕业後,为了照顾露琪雅放弃准备,选择先进入大型建筑师事务所工作,过多的工作根本也无暇去思考未来的事。
直到进入白哉的工作室帮忙後,在工作目前时间许可下,才重拾书本,开始准备起建筑师的国家考试,并且就在去年底和白哉一起双双取得资格。
小规模的工作室在白哉用心经营下,早已经颇具规划,年初更扩张为中型的建筑师事务所。两位从工作室一起打拼的员工,藤井他们,都纷纷成为新建筑师事务所的专案组长,能够独力负责起大部份案子的业务,并带领着日益增加的员工。
而事务所接案的领域,也从国内扩大到国外的合作案。现在连恋次都得帮忙经营业务。
两人的关系从银的婚礼後到现在也有半年了。恋次已经退去尴尬,但还是刻意维持着避免与白哉间产生不必要的交流。除了公事之外。白哉也没有更进一步的动作,如常地对待恋次。只不过他在等,等待机会发生。
会议结束後,两人并没有急着赶回事务所,而是悠闲地在街上散步着。也没有刻意,只是当下白哉跟恋次都只想慢慢地走着,享受难得的午後偷闲时光。
总是有人喜欢破坏别人的安逸。
在宽广的街道上,有个人从白哉和恋次的後方冲出来,经过白哉身边时,粗鲁地撞了一下,然後顺手带走了一些东西。
突然地冲撞让白哉身t不稳踉跄地往恋次身上倒过去,恋次赶忙伸手扶住。
「东西……」白哉才刚稳住身t,就发现手上的公事包被抢走了。
好在方才的会议相关资料都是用电子存档,并e-mail进事务所的专用信箱。会带公事包出门,只是预防万一,怕临时会有合约等需要纸本存档的东西。不过今天这个包没派上用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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