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哉拍了拍恋次的手,恋次对着银贼笑着。
原来,银被调回国内总公司出任副总经理一职,是特地来找白哉跟恋次帮忙设计新的总部大楼。
简单讨论了些内容後,三个人就开始聊着些日常生活的事情。
「我上次经过荷兰的时候,见到浦原跟夜一。」银喝了一口茶说着。
「喔?这麽巧呀!」恋次放下手中的茶杯。
「浦原说他们移民到加拿大了,跑去荷兰先渡个婚前蜜月。」银接着说。
「真是不错呀!」恋次接着说。
「蜜月呀!」白哉若有所思地说着。
结婚到现在都两年多了,连蜜月都没有时间去。白哉心里想着。
「如果接了银学长委托的设计案,看来又要延後渡假计划了。」恋次看着白哉,笑着说。
「唉呀!那我只好多给点设计费补偿两位啦!」银摊摊手说着。
「我相信我们会提早完成!」白哉很有信心地说着。恋次看着白哉笑了起来。
就这麽想要渡蜜月呀!每天都在渡啦!跟白哉在一起,每天都是蜜月呀!恋次心里这样想着,一边笑着。
在接近晚上十一点钟,银才告别了白哉跟恋次回家。後续的规划当然是上班时候才要谈的事情。
临睡前,白哉对着恋次很认真的说。
「银委托的这个案子做完,我们就去渡蜜月!」
「好呀!」恋次笑着说。现在不就在渡了?恋次满足地窝进白哉的怀里,闭上眼。
而且,都已经结婚两年半了,早就不叫蜜月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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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正式接受委托开始进行银所委托的总部大楼设计案後,白哉跟恋次花了很多的时间投入。毕竟是代表企业形象的总部大楼,连个洗手间的垃圾桶都马虎不得。
为此恋次特地将事务所里有相当经验的员工都召集组成专案小组,白哉还特地请乱菊协助处理这个案件的其它部份。这阵子事务所常常通宵加班,恋次跟白哉常常只是回公寓洗个澡後就又到事务所继续讨论案子。
这个案子很特别,从内到外都是由事务所一手包办所有设计。一般金额较大的案件都会分成建筑物部份及室内装潢部分,然後由业主分别发给不同的厂商。而这个案子在银大力推荐之下,总公司也很乾脆地通通都委由白哉的事务所做设计。因为工期短,所以事务所就分成建筑设计及室内设计;由白哉带领建筑设计团队做整t及外观规划,恋次则召集小组做他擅长的室内设计部分。
为了这个案子,整个事务所都快速地动了起来。白哉时常跟业主及承商开会说明规划内容及施工注意事项,恋次则与业主们讨论室内设计的规划;常常一整天下来,都在忙着同一件事,进展很慢。
一开始因为执行长与董事会对於设计方面的理念不合,时常让白哉跟恋次白做工,这样的状况维持了好几个月;不过在多次接触与专业的见解後,白哉跟恋次的能力开始渐渐受到公司上层的青睐及信任,再加上银不时会在一旁敲边鼓。
总算在专案开始半年後,一切都上了轨道。
时常的熬夜跟长时间开会让恋次的身t不堪负荷,在案子刚开始上了轨道之後,恋次的气喘发作的更加频繁。常常在开会开到一半时,喘不过气,然後藤井就会冲下楼,到恋次的座位上拿药,再快速冲上楼。这时候白哉就会要求暂停会议,让恋次先至会议室旁的房间休息,由自己接替恋次的工作。
不过只要恋次觉得状况好多了,就会继续参与会议。
事务所里每个人都有自己要负责的事情要处理,每个人都很重要,缺一不可。这是恋次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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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就这样一点一滴地累积。直到满溢,然後爆发。一发不可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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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如往常般,事务所举行一周一次的检讨会。所有的人都要参加。
早上,恋次顶着没睡饱的脸出现在事务所。这阵子每个人都没睡饱,所以也没人会特别在意。不过,不一样的是恋次似乎又感冒了,从进事务所开始到现在坐在座位上,不时轻咳着。
白哉一早就到业主那边开会,所以请恋次先主持会议,他要晚点才会进事务所。
十点整,相当准时,所有的人都在二楼的会议室坐定,等着主持人开始会议。恋次从一楼拿着一叠的资料走上二楼,边走还不时捂着嘴咳着。
「咳咳咳……」恋次皱了皱眉,稍早还好好儿的,怎麽现在越咳越严重?
看了看表,唉!十点十分了,得快开始会议;十二点前要完成,下午还有跟业主重要的会议要开。无暇关心身t问题,恋次走进会议室,开始了今天的检讨会。大约十一点半左右,白哉回到了事务所。才一进门,就听到二楼会议室传来sao动。只听见藤井喊着,
「快点!快来帮忙!」
白哉皱起眉,发生什麽事了?然後就看见乱菊匆匆忙忙地跑下一楼,红着眼快哭出来,一看到白哉就急着说,
「白哉,快点,恋次咳血,止不住呀!」
随手将手上的东西扔下,白哉急忙冲上楼。在二楼的会议室里,看着藤井抓着恋次的肩膀,恋次低着头,从嘴里不断咳出血,黑se的血,在会议室的地板上蔓流着。白哉急忙冲上前,一把将恋次抱起,就直往外冲。
在门口,乱菊已经叫来计程车,打开门,白哉就冲进车里,对着司机喊着,
「去医院。快!」而怀中的恋次早已因为失血过多昏迷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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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手术室外头。白哉在门口皱着眉发愣,藤静在一旁焦急地走来走去;方才赶到的银正安慰着不断啜泣的乱菊。
良久,手术室的门打开,医生走了出来,旁边跟着护士。
「恋次的情况如何?」白哉走上前,着急地问着。
「目前血已经止住了,不过病人的身t相当虚弱。请家属跟着护士去办理住院手续。」
「怎麽会这样?」藤井在一旁问着。
「目前还无法判定,不过我们已经做了切片检查,晚一点等报告出来就知道原因。我这边先不做猜测。」医生说着。
这时,手术房里的护士将病床推出来。
床上的恋次紧闭着双眼,毫无血se的唇,嘴角还带着黑se的血迹,跟赤红的发se形成明显对b。白哉突然觉得心好痛,怎麽会这样?事情不应该是这样?早上恋次不是还笑着跟自己说早安,现在怎麽躺在这里,毫无生气?醒醒呀!恋次!别跟我开玩笑!
「白哉,你先去办手续吧。恋次这里我们来看顾就好。」藤井看着发愣的白哉说。
白哉彷佛受到惊吓,倒退了几步才清醒过来。对,现在不是消沉的时候,应该要去办手续。於是转身跟着护士到柜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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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房里,坐在病床旁的白哉,看着双手都cha着点滴,戴着呼x1器的恋次,沉沉地睡着。手术之後到现在,护士已经进进出出好几次;也许是手术达到效果,恋次的脸开始有了点血se,不再像刚送进来时苍白。
方才,藤井及银他们离开了病房。病房里安安静静,除了恋次似有若无的呼x1声跟点滴规律的滴落声。一滴一滴,像沉重的石头,不断落到心头,直往上累积。越来越沉重,越来越沉重。
白哉突然开始感觉害怕,怕恋次就这样一睡不醒,怕自己就这样失去了恋次。
什麽事情都无法帮上忙,也无能为力的白哉,只能紧紧抓着恋次的手。只有真实地握着,才能够感受到真实的存在。可是,却怎样也不踏实。
「恋次……」白哉心痛地呼唤着。
隔天早上,白哉是在医生查房的时候醒过来。头还沉着。恋次依旧是沉睡着。
但是看到医生一脸沉重的模样,白哉马上清醒过来。医生看着恋次挂在床头的资料板,一旁的护士在帮恋次量血压跟t温,并调整了点滴的速度。
「朽木先生,方便出来一下吗?」医生看着白哉,白哉点点头。跟着医生走出病房门口,站在走廊上对着白哉说了些什麽。
只见白哉的神情越来越沉重,最後,深深地叹了一口气,闭上眼。
做了个梦。好真实的梦。过程都不记得了。
只记得自己一直剧烈地咳嗽,然後一gu腥甜从口中涌出,是深红se的血。自己好慌乱,因为怎麽也无法止住,不断咳着,眼睁睁看着血不断从指缝中溢出,耳边只听到众人的呼喊声,脑中一直嗡嗡作响;头好晕,有人抓着自己的肩膀,在自己的耳边大叫着什麽。
深红近似黑se的血,不断地从口中溢出。停下来呀!请让我再撑着,如果要这样让我si去,也请给我一点时间,至少让我看白哉最後一面,拜托呀!
感觉有人一把将自己公主抱起,然後不断地奔跑着,头靠在温暖的x膛,熟悉的、令人安心的味道传来,是白哉的味道!
所以可以安心地将眼睛闭上。陷入深深地黑暗中。
恋次已经昏迷了好几天,中间还断断续续地发着高烧。看着护士定时过来帮恋次量血压,翻开眼皮用手电筒照着瞳孔。无论自己怎麽询问,护士都只有摇摇头;医生查房时也询问,问着为什麽恋次还不醒过来,医生也只有摇摇头。
「朽木先生,你要做好心理准备。」医生的声音在脑海中挥之不去。
「检查报告出来,是肺癌末期……而且已经开始转移……」
「估计只剩下半年的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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