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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她抓了抓头，「因为我跟他们说酒要喝少一点，脾气要柔一点，ch0u菸的话尽可能不ch0u就不ch0u。」

「那。」李成寅想了想，「他们说你在高二时突然离开又是怎麽回事？」

禾瑾愣了会，低下头，苦苦的扯起嘴角。

「我妹妹。」

「咦？」李成寅讶异的看着她。

「很小的时候，我就跟妹妹约定好要一起当兽医，结果因为那件事，後来完全忘了这回事。因为名声渐渐传开，妹妹知道这件事後气得破口大骂，说我骗子忘记约定。我没法看着妹妹那麽难过，但又知道那些手下很重视我，如果我说要离开，他们一定会一大群人跟着我走。」

「所以……你就不告而别？」

她叹了一口气，「对。」

气氛僵了一会，看着禾瑾又沉浸到往事里头，他赶紧换了一个话题。

「不过话说回来，我从没听你提起过你妹妹呢。」李成寅看向她，禾瑾没有什麽反应，只是歛下眸子，很久才开口道：

「si了。」

他一愣。

「在十年前，自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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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车後，冷风佛过，李成寅看向那抹身子，在月光的照s下，那抹背影看起来很孤单，就好像一个人独自承受了许多苦痛。

他叫住她的名字，她慢慢停下步伐，过了一会才开口。

「你知道我为什麽跟你说这些事吗？」

李成寅停下身。

「因为——」

她回过头，直到那时他才看清了她的脸。

面容忧伤、眼神憔悴，与昔日的她完全不同，就像少了灵魂的躯壳，没有了活力。

她扯起一个笑容，以轻轻的，甚至让他快听不见的声音道：

「我怕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