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听了「那好」两个字,可没有听清楚他後面的那句话,就乐得欢呼起来。就是太冲动,做每件事之前均没有思前想後,这个习惯,到我二十岁、廿五岁、廿八岁,还是改不了。
「那你想听什麽歌」我们那时已经放学,两个人在二楼新翼的桌椅做功课,淼淼平日若是不用去合唱团练习,也会跟我们一起留下来做功课,这天她刚好不在。我一想起歌唱b赛的事就毫无心机读书,双手撑着腮,苦思着封瑜可能会觉得有趣的歌。
「send in the clowns……不是挺不错吗」
假如我心水清,就会想到这首歌正是淼淼早前在校庆表演唱过的歌,可是我当时没空注意到这一点,摆摆手说 :「旋律慢si了,哪里有趣,再说我又不是淼淼,这种美声系的歌我哪唱得来」
封瑜没再搭话,反正他平常就极安静的。我不在意,因为当我们在一起时,我总是一只吱吱喳喳的小鸟,努力填满我俩之间的空白,去让自己相信我们是有交流的,而事实是,他对於我一轮嘴说出来的话,只报以几句简单的回应就算。他有没有认真地听过我说话,我说不准。
「喂喂,这个怎麽样」我一跃到地板,也不顾自己穿着校裙——反正裙内穿了打底k,不会走光——就一脚踏上座椅,重重踏了两拍,和着拍掌,唱起queen的《we will rock you》,还故意模仿主音嘶哑的声线。
封瑜被我吓得张口结舌,一张neng白的俊脸红了几分,赶紧要我下来 :「你一个nv生穿着裙子的,不要粗粗鲁鲁的!」
我呶着嘴,又围着他打转 :「这不有趣吗 那这一首怎麽样」我清了清喉咙,唱起我这个无神论者唯一懂得的教会歌曲 :「主能够——主能够——我知祂能够——我知救主能带领我经过一切——」
当时很多无聊男生热ai唱这首歌。原曲是英文歌《he’s able》,可是填词的人完全没考虑到广东话的音调,结果这词唱出来完全像是说粗口 :「主捻鸠,主捻鸠,我痔祂捻鸠,我治鸠主捻带领我经过一切」,「捻」跟「鸠」相等於男x的x器官。封瑜一听了,脸上爆红,急得笔也握不住,还不小心在作文纸上画出一大条原子笔痕,我见他反应这麽大,心中好笑,也就扯开喉咙、愈唱愈大声。封瑜羞耻得听不下去,站起来捂着我的嘴,我「嗯嗯唔唔」的出不了声,几乎窒息,他才肯放手,气得就像个惨被调戏的h花闺nv :「你你你你、你你……你一个nv孩子怎可以、怎可以……把这麽粗俗的字眼挂在嘴边。」
「是你心术不正才对!」我怕他不信,把歌词都写下来给他看,哼出原曲的旋律,才闷笑出声。
当然,後来我还是没能面皮厚得在全校人面前大唱「主捻鸠」,结果是我挂着一个木结他,上台自弹自唱了一曲《浪花一朵朵》。为了逗封瑜这种老头子个x的人笑,我花了不少心思 : 我自制了一个腰包,塞以棉花,在纤瘦的腰间围上一圈,再套一件松身的卫衣、穿着不合身的男装牛仔k,戴一顶厚厚的油油的假发,加一副小丑粗框眼镜,在人中处贴上二撇j胡子,再用我妈的浅棕se火山泥面膜,在脸上薄薄地涂了一层,就成了个潦倒滑稽的矮细中年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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