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妮叹了口气：「因为现在的心情就跟这杯花茶一样苦。我正试图把生活变得甜一点。」
第三包。
搅拌。
「够了。」项晴抓住了她不停搅拌的手。
「放手。」
「你要喝甜的我去帮你点别的！」
项妮苦笑：「不用了，那就不是我了。」
「你现在这样才不是你！」
「对不起。」
她眼神空洞的又说了一次：「对不起。」
项晴愣了愣：「姐...」
项妮缓缓趴在桌上：「对不起，我本来想洒脱的。就一天，我明天就会好了。」泪水从鼻间滑落到唇瓣上...
坐在对面的项晴看了，也不禁红了眼眶。
是了，不管平时多麽理x，遇见ai情的我们都是这样的稚neng而脆弱。
这样的，
卑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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