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一点啦!风势好像愈来愈强,整个大门被强风吹得轧轧作响。找几根柱子要快。」妈妈说。
当爸爸固定两根柱子後,还剩下最後一根柱子未固定时,我和两位弟弟还在夹层屋兴奋玩枕头战,一阵强风袭来,大门瞬间倒了。强风灌入,一阵訇然巨响,房子後面的门及窗也跟着倒了,屋内风狂雨骤,家里的杂货四散一地,这倾倒的动作,让我们家三个小孩由兴奋转为惊恐,哭的唏哩哗啦。整幢房屋好像要解t般扯啊扯,风声飒飒,爸爸妈妈为了要把门扶正,但力量不够,强风豪雨不断的持续灌入,三个小孩像楚囚相对,嚎啕痛哭。幸亏对面做广告看板的邻居泉仔叔叔见此情况跑来帮忙,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解除危机。家里黑蒙蒙一片,点了几根蜡烛,杯盘狼藉一地,清点财物损失,玻璃罐头破了好几瓶,还有一些米酒、啤酒、汽水,损失不赀,感叹大自然的力量,真恐怖啊!
事情再回到妇婴医院,我在医院住了八天,说真的,那里的护士小姐都长得好正点、好漂亮,上了年纪的护士好有成shunv人味。说起话来轻声细语,让我印象最深刻是一个叫刘欣宜的youchi实习护士。那一身端庄的护士服,更衬托身材玲珑凹凸有致,说起话来嗲声嗲气,让我浑身起j皮疙瘩,茫susu的感觉由脚底直窜入脑门,并在脑海回荡,我幼小心灵起了阵阵ai的涟漪,或许是情窦初开吧!有一句话可以来形容这个小美nv,「横看成岭侧成峰,远近高低各不同…。」真是引人遐想,唉,我只是个r臭未乾的臭小子。
住院的第二天,我在病床上动来动去,有点待不住,导致点滴漏针没有作用,我的手肘乌青一片,必须重打血管,护士小姐走了过来,後面跟着实习小护士刘欣宜,「因为漏针重打点滴哦,弟弟躺好了。刘欣宜这个点滴你来打吧?」护士小姐想让小护士练习,小护士把我当实习的试验对象。
她指示身旁的小护士打针,我上下打量了这位小护士一下,眼睛在吃冰淇淋,这小娘娘明眸皓齿,未施脂粉,脸上稚气未除,粉neng的脸,白皙肌肤,吹弹可破,大概长我四、五岁吧!好美丽的姊姊哦,原来他叫刘欣宜,她来给我打点滴,乐意之极,乐意之极。
「手臂请伸出来,我要给你打点滴,并找一下血管。」小护士说。
她说的话,嗲声嗲气臭r呆,害我的j皮疙瘩掉满地,宛如这一世代的林志玲。
於是我伸出微微颤抖的左手,给她打针,当她的手碰触到我手肘时,有种触电的感觉,简直是小鹿乱撞,小护士先用一条绳子橡皮筋梆在关节上方手臂上,在手肘和手臂关节处打一打,拿着酒jing棉花往打的地方擦一擦,并找血管位置,拿起针头cha进r0u里,一阵刺痛感,但血没有跑到针管里,再往後稍退出,往右cha进去,还真是痛啊!血还是没有跑出来,再往後稍退出,往左cha进去,又被折磨一次,血还是没有跑出来,哇真的好痛!(哇咧g,c,我口里暗骂三字经)。虽然她很美丽,但技术真是烂得可以,(刘欣宜g…),超痛的。
「刘欣宜,我来,我来。」护士小姐说
护士小姐和欣宜姊换手,我看那护士小姐把针头稍退出,中路直直前进cha入,血竟然跑进细针管里面了,成功了,我也解脱了。姜还是老的辣,护士小姐和欣宜姊直说抱歉,我可是一声g字口难开!住院的这几天,我常常看见欣宜姊的身影,如翩翩彩蝶,穿梭蝶舞在病房与病房之间,而我为了多看欣宜一眼,还问了她,那一天救我的医师姓名,她告诉我那一位医师叫许铭强。经此一病後,我对护理人员及医生可说是深深的感激和尊敬。
住院的第四天,我的点滴拔掉了,可说是好了一大半了,我也可以走动,心情也开朗了起来。我左思右想,生病这几天,同学和老师为什麽都没来看我,而且都没有班上的任何消息。我大概知道了,我爸爸妈妈已经跟老师讲了,让我在没有压力下住院,因为越区就读,同学也不便从乡镇的最北边,跨镇骑脚踏车到南边。但就在我住院的第五天,我收到同学的贺卡,里面满满的祝福早日康复,感觉满温馨的,我开始重拾书本,啃书去了。
又是打针吃药的时间了,美丽的护士小姐推着药车进来了,药车盘子上有两只一大一小的针筒和一包药,我望望她那一双炯炯有神的浓眉大眼,「哦!吃药打针了是不是,护士小姐,我病好像好了,药真的好苦哦,能不能不吃,拜托。」我想赖皮。
「不行哦,吃药打针b较快好,来先把药吃了。」护士小姐说。
因都是吃药丸,我又不大会吃药丸,常常没有吞进去,还停在嘴巴里,药随着口水扩散,「阿娘伟,怎麽那麽苦。」
此时我的「姥母」说话了:「阿娘就在这,叫什麽叫。」
「妈呀,药真的好苦啊。为什麽药都那麽苦。」
「药不苦怎麽叫药,少罗嗦,遵照护士的指示。」我老娘开pa0。
「良药苦口利於病,来打针了,打pgu哦!」护士小姐说。
「可不可以不打针啦,很痛很恐怖,妈…,叫护士小姐把针筒收起来,拜托了。」
「不行的,如果要快好的话,就必须打针,你的病若没有好,将挨更多针,要不要打?」护士小姐苦口婆心。
我迟疑了一阵子,我想箭在弦上,不得不发,遵照美护士的指示吧,脱k打针。
脱下k子时,露出我的美t小pp,真难为情,都给雍容美丽的护士小姐看光了,哈日卡si以n(はずかしいね)。
「唉唷!痛si了,护士小姐轻一点啦,真痛啊。」
「来,还有一针,这一针打pp左边。」阿娘伟,还有pp左边。
这间医院真不错,护士小姐会帮你r0upgu,他的纤纤玉手拿着酒jing棉花在我的丰t上三百六十度大回转,反覆数次,虽然很痛,但还是欣然接受了她的左三圈右三圈,「要r0u的均匀且时间要长一点,否则整个打针部位会yingbanban的。」听他这样讲,我有点想入非非…什麽什麽yingbanban的…?但若不是我生病,打si我也不打针,尤其打肌r0u的,痛si了。
住院的第六天,我应该是康复了,就跑到医院中庭走动,那地方是给人休憩的地方,有个小凉亭,还记得更小的时候,我跟国小的少年玩伴,来到了此地,是别有目的。因为中庭空地上有一棵到现在为止我看过最大的土芒果树,树上结实累累,可说数以百计或千计,真是不夸张,虽然土檨仔还没成熟,但看到颗颗椭圆饱满散发绿se光泽的果实,口水直流而且满嘴里酸酸的感觉。我们都会趁着人烟稀少的中午,带着石头和拖鞋,打檨仔罗!
「伟诚啊,丢准一点哦!昭宪,我们几个一起喊,往上丢好吗。」我说。
「好,大家一起丢,一起ka檨仔」堂哥昭宪说。
这时看见石头、拖鞋齐飞,只见有许多绿se晶莹果实往下掉,掉到地上时还会骨碌碌滚动、跳跃。
大家再用力往上丢时,有一只拖鞋,挂在树上。奇中请求我们:「我的鞋子挂在树上了,帮我把它打下来。」
这些帮忙丢拖鞋下来的人,家境都还不错。当时我那一双夹脚拖是我非常珍贵的代步工具,我是不敢使用我的夹脚拖打芒果的。
我们花了好久的时间才把鞋子打下来,但同时也得了不少芒果战利品。回程时,每个人都捧着七、八颗青芒果。大夥不约而同回到我们的老巢大本营,东港神农g0ng前中廊,每个人分战利品,由我的堂哥昭宪统一分配,昭宪哥常会按照年纪的大小来分配战利品数的多寡。胡适先生说:「要怎麽收获,先那麽栽。」讲的好有道理哦。
来享受我的战利品了,嗑青芒果。一口咬下时,青芒果绿se表皮不能吃,里面果r0u酸酸的感觉,愈吃真的愈好吃。我在想青芒果心一定更好吃,一口咬下後,在嘴巴嚼一嚼,我皱着眉头说:「哎呀!又苦又涩,根本不能吃,puwipuwi的吐了出来。」原来芒果心是不能吃的。
在妇婴医院中庭,回想童年时光,那时真是无忧无虑,好快乐的童年啊。生活在东港纯朴渔村,尽情的去河里、稻田抓鱼虾,虽然有时妈妈会棍子伺候。爸、妈是不准我们兄弟去河里抓鱼虾的,更不准去海边玩水。不像现在国三压的我有窒息的感觉。就好像压力锅一样,压力大到我无法承受时,终於生了一场大病。
住院的第七天,主治许医师告知我明天就可以出院了,内心可是百感交集。一是没法再看看一直照顾我多天的美丽俏护士们了;一是我必须回到『压力源学校』,再度承受慢慢累积的压力,因为不久後即将联考,唉!不是学校不好,而是填压式教育制度出问题。当天上午我趁着主治医师探诊时感动说:「非常感谢许医师将我从鬼门关抓回来,您是一位非常有ai心的医师,也非常感谢护士们这些天辛勤照料,感恩。」其实当时我的眼眶里是有些许泪水的,泪水在眼眶中流转,差点夺眶而出。
「你康复了,恭禧你,这是我们的本分。」许医师观察後,认为我康复了。
「小弟弟,你表现的不错哦,你是我看过非常配合非常乖的孩子,恭禧。」护理长称赞。
我出院了,但在国三阶段的我内心就有如压力锅,时而因压力大的关系,常常跑医院,那一年冬天内心特别寒冷,常发病。还曾有一次看完病後,照三餐吃药,但吃完药後,莫名其妙我的眼睛突然往上吊,只看到下眼球白仁部分,而且眼睛很痛,不能控制我的眼球,我很痛苦,妈妈赶快载我到妇婴医院,打了一剂镇定剂後睡着了,当我醒来时,已经变正常了,感谢阿爸、阿母细心呵护,无怨无悔的照料,或许要等到养儿才知父母恩吧!我这个不孝子。
◆◆◆ 世间最伟大的是家人的ai,无私奉献、至高无上,这就是亲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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