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动声色地观察着沈唐久的脸色。
唔……好像也不是很生气？
陆洋、沈唐久、谭小睿、谭明哲四人坐在陆洋家的客厅，气氛有点诡异。
陆洋的目光从谭明哲身上扫过，又从沈唐久身上扫过，最终落在谭小睿脸上。
嗯，用这位科研者X光一样的眼神扫视过确定，这小孩儿还真是综合继承了两位爸爸的样貌。
男的和男的……果然也能有小孩儿。
这其实也算是他研究的一个课题，近年来男男生、子的新闻逐渐增多，但百分百点进去后得知的结果是其中一方是变性人，或者……双性人。
陆洋坚信，随着人类的进化或者科技的发展，总有一天可以实现男人和男人之间的后代孕育。
当初……他所在的那个组织……也有研究过这个课题……
谭明哲嘴角一直挂着笑，怎么压都压不下去。
倒霉这么久，终于撞了次大运，他怎么能不开心？
“你……”沈唐久想要问谭明哲找的什么人代孕的，为什么不用他自己的小蝌蚪而是偷一个，但看见谭小睿澄澈的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自己，又问不出口了。
真要问的话也得是没有谭小睿在场的情况下才能问啊……
谭明哲听到沈唐久对着自己开口，很配合地往他这边凑了凑，目光充满鼓励：“嗯？想问什么？我全盘托出，绝不隐瞒。”
沈唐久：“……”
“或者你想说什么，不要有顾虑，说吧。我听着呢。”谭明哲觉得，谭小睿的亲爹是沈唐久这件事已经是天大的好事了，能有人照顾谭小睿，那他就是一直这么小，也无所谓。
“真是你生的？”沈唐久干涩地问道。之前他都是当做笑话这么随便一想，但如今事实摆在眼前，如果真的除去代孕这个可能，就只剩谭明哲亲自生了谭小睿这个可能了。
谭明哲解开自己身上的小衣服，把肚皮上的疤痕给他看：“骗你我就是小狗。”
众人：“……”
沈唐久目光在他肚子上的疤痕扫了一眼，心中十分震撼。
那道疤痕其实连一厘米都不到，但如果放大到正常人的情况下来看，少说也跟谭明哲现在的身高差不多——的确是个不小的疤痕——位置也……咳咳，很贴合生小孩的实际情况。
沈唐久本想伸手去碰一下，但生生忍住了。
倒是陆洋，目光晶亮地凑近谭明哲：“我感兴趣我感兴趣，可以让我仔细看看吗？”
男人生小孩，真人真事，他不抓住机会好好研究下岂不是白白浪费了？
谭明哲把衣服一裹，躲开了陆洋的魔爪：“乱摸什么！给你看了么就手欠！”
陆洋：“……”
嘿我这暴脾气！偷我这儿的东西让我没法跟雇主交代你还有理了！
陆洋深吸一口气，咬牙切齿将满腔愤怒压下去了。
算了，不跟着小三寸一般见识，有人收拾他！
沈唐久问谭明哲：“照你这么说，留下这么大个疤得有人给你手术才行，那……接生的人是谁？只要你把他带过来确认，我就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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