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墨拉高他一脚换了个角度又开始抽送,他无奈斜睇松墨,高潮余韵很快将他复杂的心情冲走。
外面突然雷电交加,紧接而来是倾盆大雨,松墨施法遣了分身去传话,付钱给酒楼过夜。花临不想松墨那么顺遂得意,故意在兴起时轻喊了别人的名。
“啊、岳大哥……嗯、啊啊,插得好深,红藤,好粗……雪巳,我要被插破了、两根不行、不要了,好烫。别射那么多、岳大哥把骚穴都撑开、好厉害。”
松墨听花临胡言乱语,既妒嫉又有种怪异的快感,卯足力操干身下的人,咬牙低吼:“师父,不要喊别人的名字,师父,我是松墨,你的松墨。在干你的是我,你看清楚。”
松墨换了个姿态从后方架起花临双腿,那根粗长阳具凶狠的插在被磨擦到殷红发肿的肉穴里,抱着人到镜前往体内插弄,吮囓花临的耳垂或啃吻颈背,提醒着:“师父,你看,你的骚洞插着我的阳具,这儿只有我们。师父前面那根也硬得很,喜欢松墨这样操开那小穴么?”
“嗯、啊啊……镜子、哈呃,好徒儿,插快点、好棒……”
花临一手往后勾人颈项,一手抚摸下体、揉着腿根,感觉股间的肌肉都在抽搐,欢快淫浪的哼喊,两者折腾了一个时辰才消停,松墨见花临似乎昏睡过去便不再吵扰,就着交合的状态搂抱在一起睡。
“师父,你只能是我的。”松墨埋首在他胸口又亲又舔,像只狗儿般嗅了嗅彼此混在一块儿的气味,心满意足,抬头却见花临眼睫沾了细微水光,怜爱的替他用指腹轻抹,而后听到那被吻得殷红的唇瓣溢出一字。
只是一个毫无意义的单字,松墨却觉得比起刚才花临故意喊的名字更令他不悦。待花临醒来,天也快亮了,他们各自整理好仪容就要离开人间城镇,松墨从后方环住花临的腰,花临感觉屁股被一个逐渐硬热的东西抵着,回头捶了松墨胸口一下,冷脸低斥:“你发什么情,春天都过了。走啦。”
两人就回到烟山,准备着手给花鲤办亲事。花鲤看到他们之间气氛好转很多,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也不打算探究,三个人找来烟山一同修炼的精怪一块儿热闹,就在初夏把喜事给办了。
花鲤成亲当日,花临就宣布要将烟山交给花鲤,连同他在炼丹室里的所有东西都作为花鲤的聘礼之一。花鲤握着新娘子的手感动哭了起来,花临跟其他精怪一块儿取笑他,也闹了洞房,婚宴一连热闹了三天。
花鲤隐约知道花临的打算,婚宴最后一日跟花临说了些话都挽留不住,花临告诉他说:“我本就孤身一人,到哪儿都逍遥自在,你不必替我操心。倒是你往后有了家室,就在烟山好好儿过,你已是烟山的主人了。”
花鲤不舍道:“师父,你又要一个人走了。你一个人该怎么过?”
“说得好像我很没用似的。”花临嗤笑。
“不是啊,师父你一向懒散,平日生活又迷迷糊糊。除了你教我们的东西,别的你是不在行,我真担心……”
“那是因为我不放心上,恰好给你表现的机会。行啦,我会照顾自己。走啦。”花临潇洒的将所有东西都留给花鲤,只带了他腕上那只不离身的银镯,镯子里最重要的东西就只有那颗金丹。
松墨是跟花临一块儿走的,应该说花临没赶他也没留他,花临走走停停,漫无目的在野外闲晃,一日他们猎了一只獐子,松墨处理过后烤来吃,暂住在荒野山林间,入夜就睡树上。烤肉吃的时候,松墨跟他聊了起来:“师父你为什么不继续留在烟山?”
“没为什么。我走了对花鲤比较好。”
“师父总替别人着想,可又为什么说那样做对师兄好?是不是顾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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