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知道你是小辈,怎么就这样没规矩!”临淄王斜着眼看着宁飞扬,招了招手,让奴仆们下去。
在外人面前教训儿子,他临淄王,丢不起这样的脸面。
赫贤一时间得到解脱,趴在地上,疼的微微的抽冷气,现在他并不是十分明白宁飞扬来这里的目的,不敢轻易出言。
:“实在是情况紧急,飞扬才敢如此无礼。”宁飞扬拱起双手,毕恭毕敬的行礼。
;“你来到底为什么?”临淄王喝了一口凉茶,压住心中的火气,猛咳了几声,说道。
:“宫中发生的那一件事,并不是大公子所为,相反大公子有心护住临淄军队,只是有人从中作梗。”
赫贤听了,浑身僵住不动,心里猛的沉下去,顾不得身体的疼痛,喊道:“你胡说,明明就是我为了邀功,你怎么能在这里造谣。”
宁飞扬看着趴在地上的赫贤,全身是伤,皮开肉赞,血迹斑斑,浑身已经没有一块好皮,他看着都觉得疼,宁飞扬深深的吐了一口气,稳住自己,继续说道:“我造谣与否,王爷自能分辨,无须大公子在这里出言污蔑。”
临淄王听着,事情有了转机,临淄王府不用在背这个骂名,心里感到稍许的安慰,说道:“赫贤你别说话,少庄主说有人从中作梗,是谁,少庄主且说就是,我临淄王府绝不会放过他。”
宁飞扬含着笑站起来,正要出声,却看到赫贤咬着唇盯着自己,双眼哀求的看着自己。
宁飞扬吞了一口气,不去看赫贤,淡淡的说道:“府上的小公子前些日子去了皇城。”
; “你说奏歌,这可是扯谎,奏歌前些日子染了天花,生死尚不可知,更何况去皇城。”临淄王摇头否认。
:“可是我却见到了小公子,不仅仅是我,还有谭醉也见到了小公子。还有皇城飞扬府上的看门的管家也见到了小公子。”
:“宁飞扬,你住嘴,你休得污蔑我弟弟!”赫贤拼的最后一口气大声吼出来,他要让宁飞扬明白,这个时候,有些事说不得,有些事,他们彼此知道就好。他没办法明着说,只能这样告诉他。
然这一句话吼出,动了全身的筋骨,连日的劳累心死,他最终是撑不住昏了过去。
临淄王让人将赫贤抬到了房中,让人调养,看着宁飞扬说:“刚刚赫贤说了,你是污蔑奏歌。”
:“污蔑与否,王爷一问便知,更何况,小公子染天花,王爷可曾见过小公子?”
临淄王将手放在扶手上,死死的捏住扶手,捏的他手上的关节泛白。
宁飞扬摇着扇子看着临淄王,等着临淄王的决定。
:“王妃,你去叫奏歌过来,说父王有事问他,叫他不要怕。”临淄王最终下了决心,可是他的心底依旧不认为,他的小儿子,刚刚生了大病的小儿子是让那数千人死在皇城的罪魁祸首。他要让奏歌出来给宁飞扬看一看,是宁飞扬认错了人,污蔑他的小儿子。
☆、质问
宁飞扬抱着酒葫芦喝着酒,一口一口浅浅的抿着,酒虽说是好酒,但是对于他们谢园坊十二年的冰窖梨花白来说还是差了许多。
可是他丝毫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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