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章-圣诞夜之梦（2 / 2）

我认输了还不行吗……

从那时候开始，枯燥无味的补习生活中，多了一点趣味；虽然只是上课时的传传纸条，下课十分钟的低声细语，我慢慢的对她有了多一些的了解。

像是她以後的志向……

「你以後想当护士？」

「嗯，我妈也是护士，而且以我的成绩大概也考不上好学校吧？提前学点一技之长b较有用就是。」

「你确定你不会把人照顾si？」

「……我很肯定你人缘差的原因多半就是因为嘴太贱！」

为什麽要来补习班……

「大概……跟你一样吧？」

「我没跟你说，你怎麽知道我为啥会来？」

「阿不就上面有优秀的兄姐，在父母的要求跟自我期许下决定要投身补习当中，虽然不可能跟兄姐一样，至少去做了。大概这种剧情吧？」

「……你是民视还三立看太多，所以对八腊剧情这麽了解啊？」

nv孩对着我笑了笑，用力的朝着我的脚尖踩了下去！

还有更多让我下巴都快掉下来不知道要说啥的内幕……

「你有男朋友了吧。」

nv孩带着戏谑的笑容，对着我挑眉。

「你忍了这麽久，终於问了啊？」

「嘛……大概是跟你熟了，觉得可以问了。虽然我心里有底了，还是想问问看就是。」

「那你觉得呢？」

「有，而且至少交过两次了。」

「……一圈一叉。」

「圈的是交过那边吧？」

nv孩点点头，看着黑板，失焦的回道：

「我交过五个了，现任这个是大学生。」

我一口气立刻岔了，搥着x口用力的咳嗽着。

「喂喂，你也太激动了吧？有这麽惊讶？」

不，一般人听到都会相当惊讶的好吗……我一边顺着气，一边回道：

「大，大学生？」

「是啊，网路游戏认识的，跟他一起玩了快半年，然後才约出去。」

「等等等，约出去？你不会是说……」

nv孩微笑的对我点头。

「网友，而且当天就shangchuan了。」

我的头用力的撞在桌上，这震惊度已经远远超过我能负荷的范围了。

「怎麽？失望了？」

我抬起头，nv孩的笑容中带着难以掩饰的落寞；我眯起眼睛，坐直身子，认真的看着她，nv孩被我看的浑身不对劲的说道：

「g麽这样看我？」

「觉得很生气而已。」

「啊？」

「nv孩子最重要就是要保护自己的身t，你怎麽随随便便就把自己交出去了勒？虽然跟我没有关系，可是一想到这个我就觉得很不高兴啊！要知道科学研究有说nv孩子太早接触x经验对身t的负担可是很大的，再加上我看你又没有好好保养自己的身t，看你的皮肤颜se跟深得吓人的眼袋，你不好好ai惜自己谁会ai惜你啊？那 个男的也真是的，把人吃乾抹净之後也没有好好尽到一个男朋友的责任，阿不是考上大学了，叫他教你就好啦，何必跑到这种地方。追根究底就是他对身为一个男人应该尽的责任还不清不楚，满脑子只有shangchuan的男人果然不适合交往太久。再来……」

我就像个老妈子一样唠叨着，说着一些连我自己都ga0不太清楚的东西；nv孩突然双手抱住了我的腰，投靠在我的x口上。

「g……g嘛？你是怎样？」

从x口传来的sh润感，让我闭上了嘴，一时之间我的双手实在不知道要怎麽放，只好右手放在她的头上，轻轻的抚m0着。

果然跟我想的一样，连头发发质都惨成这样了……一边感受着指尖传来的粗涩感，我实在没勇气低下头去看她现在的样子。我对nv孩子的眼泪，真的一点办法都没有……

「你真的很不适合当男朋友呢……」

「啊？你说啥？我听不清楚……好痛！人不当给我当狗？」

nv孩对着我亮了亮小小的虎牙，哼了一声。

「说你是个大笨蛋啦！」

这……这nv的真是……

就这样，我跟她维持着这种微妙的模式，认识了一个多月。说实在的，说不心动……那是假的，可是一想到她已经是有男友的人了，心里就不自觉的将距离给拉了开来，避免自己会有更多的想法。

但是，该知道的，不该知道的，也在谈话当中不知不觉越来越多，她就是一个一个渴望着被ai，极度需求着被ai的感觉而毫不在意奉献自己的一切，这成了她换过一任又一任的男友却从来没有被对方厌恶，也是直到今天，依旧在不断寻求着自己归属的原因。

只不过，我还是不知道她的姓名是什麽，就连她也没有主动问过我叫啥；就像是知道了，就意味着跨过了某条线一样。

我们保持着这样的默契，自欺欺人的扮演着「补习班的好朋友」。

时间，慢慢来到那个让人又ai又恨的日期了……

看着我满脸菜se，老早就占好位子的nv孩，疑惑的问道：

「怎麽了？脸se这麽难看？肚子痛嘛？」

我摊在桌面上，带着一双si鱼眼，声调中没有一丝起伏的回道：

「满街的叮叮当，让我这个没有人权的国三生，相当的火大。」

「对喔……今天是十二月二十四号。」

我的嘴角扬了一下，脸se更加惨淡的说道：

「是啊，圣诞夜……话说为啥我们要庆祝耶稣的生日？我一不信教二也没上教堂，为啥这天就一堆人要庆祝？人人都是一天教徒，藉口拿来大玩特玩，完全没有在意受苦受难的考生感受。所以我才说这根本就是商人的y谋，藉此来进行推销，骗那些男男nvnv心甘情愿的拿出白花花的钞票来享受。我看这天生意最好的，除了卖 吃的就是旅馆业了吧……」

「你的怨念真的很深呢……」

嘿嘿嘿了三声，我大声叹气的趴在桌上，jing神被冲击太严重了……

「今天下课……我们一起去市政府那边好不好？」

我m0了m0她的额头，没有发烧啊……她拍开我的手，嘟着嘴说道：

「g嘛！我是认真的！」

「就为了今天放的大型圣诞树喔，人很多欸……」

nv孩咬牙切齿的瞪着我，突然脸se一变，表情诡异的对我说：

「难不成你是担心太晚回家会被妈妈骂啊？真乖真乖，是个好孩子。」

我打了个大呵欠，懒懒的回应：

「人很多，很累，很懒。」

nv孩生气了！怒目横眉的对我喝道：

「你到底要不要陪我去？」

你以为这样就可以威胁我？实在是太neng了啊，小妞。

「如果我一个人，在这麽多人推挤当中，如果被某些早就已经尾随已久的歹徒盯上，接着发生一些会让人留下终身遗憾的事情……」

nv孩哽咽着擦擦完全没有泪光的眼角，含笑的说道：

「我，绝对不会怪是因为你没有陪我去才发生这些事情的。」

有没有一种人会轻描淡写的把黑的在你面前y生生凹成白的？我似乎看到nv孩背後不断晃动的恶魔尾巴。

真的，是个，超级大麻烦啊……

一下课，人群以b平常快三倍的速度疯狂的挤向教室的外面。我满脸无奈的在nv孩的拉扯下深埋入人海当中，t会着沙丁鱼群在行动时的无奈，与人类的迟钝之类的……

「快点快点！今天捷运很快就会大爆炸！要快点挤上去！」

「好啦好啦……」

我跟随在nv孩的後面，一路小跑冲进捷运站中。台北车站原先就不够大的空间被从四面八方涌入的人群挤到难以活动，nv孩本来就不太高的的身影很快就被人海吞没，她呼救的声音从人群中传了过来。

「你在哪里啊？我看不到你了……」

这nv人……真的很麻烦啊！

我穿梭在人群的夹缝中，顺利的找到站在原地仍被推挤着不断向前的nv孩。看了一下捷运出发时间……还有三分多钟，我的右手直接牵住她的左手，把她用力的拉到身旁来。nv孩一声惊呼，身t撞在我的身上。

「我们快点，还能赶上下一班捷运。」

nv孩意外的乖巧，脸低低的点点头没有多说什麽；我也实在没有多余的力气去理会她现在的状况，人这麽多又得赶上车，混浊的空气跟人群的推推碰碰让我肝火直升，我只能紧紧握着nv孩的手掌，以免我们两个会不小心分开，nv孩也配合的紧紧握着，她的手似乎有一点发抖？

捷运一来，急促的警铃与进出车厢的人团实在是很惊人，就算是门边的一点点小空间我也要y塞进去！我用力的把nv孩拉到自己的x前，推着她跟随人群y挤进捷运车相当中！在车门渐渐关闭的时候，我的书包险险得通过了关闭的车门，将车厢中最後一丝缝隙给堵了起来。

捷运，摇摇晃晃的朝着台北市政府的方向而去。车厢中空气、气味、人声全部交杂在一起，举目望去还是有不少学生趁着补习结束後忙着去测热闹的，真是si也要去玩啊……不过想想现在的自己，好像也没啥资格说什麽就是。

「好挤……」

这时候，我才有余力注意到nv孩的状况，她的背紧紧靠着我，可以说啥可贴得部份全部贴在一起了。照理来说应该像某些小说一样可以感觉到啥惊人的弹力之类的？我只觉得又热又挤的，完全没心情想其他事情。

「喂喂！你在g嘛？」

nv孩在这方寸之间，y生生把自己转了个一百八十度，她对着我笑了笑，双手直接环上我的腰部，我的身t马上紧绷了起来。感谢老天，把国中生制服设计的这麽轻薄而没有阻隔效果，还真的有所谓的「惊人的弹力」啊……

nv孩红着脸，对着我说道：

「兴奋了？」

我努力表现出目不斜视的样子出来，现在我最担心的就是身t反应不听我指挥的这点……既想要她贴上来，又不想要出丑，实在是天人交战啊……

「我是正常的男人。」

nv孩哼了哼，身t也没有再移动，让我心中又是开心又是失落的……

失落个p啊！

平常在挤车中总是觉得百般痛苦的状况，今天怎麽觉得才没多久就到站了？无奈的任凭人群把自己冲出车厢，我看着指标的方向就要向左走……nv孩的手用力的拉了我一下。

「g嘛？市政府广场再那边啊？」

「我们不是要去那边啦！跟我来就对了。」

这一次，换成是我满头问号的跟着她走，人cha0虽然稍稍减少了，我们的手却依然牵在一起。

嗯，就牵着吧，感觉还不错就是了。

一路疾行，我们来到了距离圣诞演唱会一段距离的广场上，冷风当中，我们两个傻瓜直接坐在旁边的人行道座椅上，看着其实没有想像中这麽惊yan的圣诞树，她的头慢慢的靠在我的肩膀上，两个人的手心，紧紧交扣着。

我，想要对她说些什麽。

「我……」

nv孩的手指轻轻的按在我的嘴唇上，摇摇头。

「不要，不值得。」

「……这样说自己不好吧？」

「我很清楚，所以，才这样对你说。」

「可是我不这麽认为啊……」

「那就更不能了，这些东西，你应该留着给你未来最重要的人才是。」

nv孩对着我眨了眨眼，笑着说道：

「不能因为今天是圣诞节，所以就被气氛影响了喔。」

我苦笑着，靠着她的头，闭上了眼睛。

虽然没有以後，但至少拥有现在不是？

我紧紧的握住了她的手，她回应的扣紧了我的手。

远方，圣诞节的倒数开始了。

「喂！我有圣诞礼物想要送给你。」

「不会是啥『礼物就是我』那种老掉牙的东西吧？这跟刚刚的气氛好像不太一样啊？」

「你闭上嘴，眼睛闭上就对了啦！」

我疑惑的挑挑眉，眼睛听话的闭上……才怪勒！三秒後，我的眼睛立刻张开来，一张相伴一个多月的脸立刻贴了上来。

唇，是冷的；舌，是烫的；心，在颤抖着。

她睁开了眼睛，看到瞪得老大的我，生气的嘟着嘴。

「不是叫你闭上眼睛了吗？」

「我说小姐，前面你还在说啥，你现在这样不太对吧……」

nv孩红着脸转过头去，还不忘反击说道：

「这只是让你练习一下而已，从这次情况来看，你还得多参考一些影片，以免日後你的nv朋友嫌弃你。」

这就叫做si鸭子嘴y……

在圣诞快乐的欢呼声中，我抱紧了她，头慢慢的俯下。

「圣诞快乐。」

nv孩害羞的抱着我，在我的耳旁轻声的说着：

「圣诞快乐。」

我翻到完全空白的最後一页，把笔记本盖了起来。

笔记本，随着其他的东西，被压在我的箱子最底下，也许直到我搬家的那天才会重见天日吧？

「已经，过这麽久了啊……」

从那天晚上之後，她就从我的生命中完全消失了，没有讯息，只有这本她用过得笔记本，作为我们两个曾经有联系的证据。至於到底什麽时候她放进来的？到现在我还是没有印象。

不过……她一定过得很好吧？

不，她一定要过得b那时候来的好，这样才对。

我，只能这麽想着，祝福着。

「宗翰啊！阿你是整理好了没有？要吃饭了啦！」

「喔，来了。」

看着依然狼藉的床上，我门一关，吃饱再来处理吧。

吃饭皇帝大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