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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将我的脑袋整理了一晚,我脑中所存取的记忆,就像荡秋千一样,把悲伤的事情抛出去,把愉悦的心情保存於坐在秋千上的我。

而这一次又一次的循环,却似乎被什麽东西给颠倒了。

荡出去的是快乐,保留下来的是痛楚。

我的视线停在天花板上,一直lag在打开眼睛的那一瞬间,我像是无赖般的大十字躺在床上,就像被绑在十字架上的耶稣一样,准备要si了的那种姿态。

耳边不时传来一些声音像是在跟自己说:「你已经game over了!」。

碰!没错,我的确被开了一枪,挂了。而且还是那种si不瞑目的状态下si去。

同样的把昨晚的过程想了一遍,她的离线,是因为我吗?是因为我话说得太激动吗?但我也只是把实话说出来罢了……

透进房里的亮度告诉我该起床了。

而我却觉得有些事情开始与我对立,为何我的室内拖会在如此遥远的墙角边?

我光着脚走进浴室,光凭这一点我真该说我也许有洁癖,我不爽脚底下还踩着shsh的水。

清洗完了我坐在椅子上,继续发呆。

一件事情可以让我困惑那麽久,已经是严重影响到我的正常生活的动态了。

平常的我这时应该是把音响开到最大声,然後用联合公园的重金属音乐轰炸我的耳朵。

不过通常没有成功,当第一声的重低音下去,就会有人使出早上起床的吃n力量用北斗神拳从我的门上猛猛的轰下去,这样的过程告诉我们再不关掉音乐就会有生命危险。不过幸好都是认识的,下手应该会轻一点吧?

让人匪夷所思的是他们如何能在几秒钟之内,从床上跳下床之後跑出自己的房间再到我的门口使出吃n的力气敲门,阿汤哥也未必如此的厉害对吧?

坐在电脑前的我还是不si心,剩下的最後一口气,留给我自己,不是留给子弹解决我自己。

我打开了fb,发现了当我倒在床上睡得不醒人事的状态下,攸攸发表了一个文章。

梦一场,

哭过伤心过,

就该醒了。

哭了?伤心的哭了?

「我的攸攸哭了?」攸攸什麽时候变我的了?我也不晓得。我在聊天室里对她发了个讯息。我希望她能看到。

在梦里,准许我当那一个递给你面纸的人吗?

如果可以,我会很开心,如果不行,我不会灰心。

因为毕竟是梦。

发完了讯息,我穿上褐se的外套,上头覆盖着一层浓浓的烟味,真不该借给阿韦穿的。

我打开门也将门锁上,往大厅走向,一路发现门口的鞋子没有一个是整整齐齐地摆放好,该说随便还是潇洒?

大厅的警卫正在看报纸,我想我该跟他打声招呼。

「年轻人那麽早起吗?」阿伯警卫不待我的问候早已先向我打招呼了。

「是啊!」我jing神饱满的回答。

「你是『仁』对吧?」阿伯警卫问。

「什麽?」我不解。

「你叫什麽名字都不知道,昨晚喝酒喝太多是吧。」阿伯阖上报纸看着我,似乎有点奇怪的感觉。

「哦!没啦,不是!」我答,突然回过神「嘿丢,挖系!」我答非所问的说。

「真是的。」

警卫大概有六十出头了吧,可能没事做就来当警卫消消遣好过他的後半辈子,「是也没什麽事啦!你有信件放在我这里。」他弯下腰打开了ch0u屉。

「这是?」

「昨晚有个小姐来了这里说要找你,後来那位小姐在外面按了按手机,我猜她应该是在打给你啦。」

警卫坐了下来,「不过你手机大概没开吧?」

「g!好像是忘了开机的样子。」我呢喃。

「什麽?」阿伯递给了我了信件。

「哦!那她有说什麽吗?」我说,「或是她有说她是哪里来着的?」

「是的,她说她是你八百年前的一个好朋友。」

「八百年前?她真的这样说?」

「怀疑吗?」阿伯说。

我漫步的走回窝,我拿起手上的信件看见上面的名字。

「下雨的清晨,好美」

对我来说那的确是个名字,对你们来说可能是一个句子,把第一跟第二个字留住,还有清晨的晨留住,就是这个名字。

不过为何语晨会写信给我?不管那麽多,之後回来再研究了。

我把信件放在床上,为了避免阿韦来到我的窝发现了这封信,好让他有足够的理由来损我,我只好把它藏在枕头下。

「年轻人!」阿伯警卫说。

「是的。」我漫步回到大厅准备要骑上我的机车时。

「小姐还要我转达一句话给你。」

「什麽话?」

伞下的我,是你的初恋

伞外的你,是我的想念

警卫拿着一张纸条并像朗诵一首诗一样的念给我听,之後阿伯拿给我,我想那大概是语晨写给警卫伯伯的笔记吧。跟以前一样,细心是不会改变的。

「年轻人!水姑娘就要好好珍惜啊!」转开了电视,开始了他的收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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