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和我一样寂寞、悲伤的nv孩。
我需要的,不是父母、不是家庭、不是ai。
而是一个,同病相怜的人。
***
後来某天中午,当我再次潜入樟小,站在图书馆外的窗边,正打算翻窗而入时,看见苏子毓拿着书本走到桌椅边,却忽然倒下躺卧在地。我立刻翻过窗户蹲在她身边,发现她应该只是昏倒,并无大碍。
在育幼院里,偶而也会有几个弟弟、妹妹突然晕倒,也许是因为被亲人丢弃的y影深植心中,造成了潜意识的恐惧与压力。这种时候我们通常不会去移动他们,几分钟过後,多半就会自然醒来。
於是我拿了本〈读者文摘〉坐在一旁,等着她醒过来。
「我不需要你的同情。」她醒来以後,对我依旧没有好脸se,像刺蝟一样,怕别人伤害自己,所以先张开了满身的刺,刺伤别人。
等到再多聊了几句话後,也许是她身t不太舒服的缘故,所以b较没有戒心,她不再像初次见面那样抗拒我的靠近。
「苏子毓,你很寂寞,是吧?」我凝望着她,从她的双眼,可以看见和我相同的气息。
「宇文谦,你也是?」她漂亮的大眼睛流露着不确定。
我微笑,很勉强的微笑,觉得内心那gu空缺好像更大了,却又好像被填满了。
「我很寂寞。所以,我一直在找一个跟我一样寂寞的人。」我说。
苏子毓当时的表情,我一辈子都不会忘记,如同溺水的人抓到浮木一般,紧抓住希望,不让它逃开。
後来苏子毓又闯祸了,她和我虽然有相似之处,却很不相同。
她伤害了自己,用原子笔把自己的左手戳了个洞,古一杰形容得很夸张,说是血流了满地什麽的,但只是原子笔刺伤的伤口,不至於会这麽严重。
但古一杰说苏子毓住院了,让我有点担心,可是如果可以的话,我尽可能不想到医院去。
消毒药水的味道、低声说话的声响、护士鞋踩踏在地板的声音,以及躺在病床上的病人,都会让我想起妈妈。
直到某天,大地育幼院来了一个婆婆。
「你就是宇文谦吗?」婆婆双眼红肿,看起来像是哭了很久,焦虑与痛苦全写在她的脸上,「我是苏子毓的阿嬷,你可以来医院看看她吗?她想见你,求求你过去看看她吧。」
她布满皱纹的双手握着我,带着担忧的泪水在眼眶打转,我看着眼前这个年过半百的婆婆。
啊啊,苏子毓原来是这样被人所ai。
为了这位婆婆的请托,我来到医院,那些刺鼻的味道和讨人厌的回忆像鬼魅一样y魂不散,我忍住想呕吐的感觉,尽量不去回想深刻在脑中的记忆。
但是当我看到躺在病床上沉睡的苏子毓,她削瘦的身t、过於苍白的肌肤以及凹下的脸颊,全都让我想起了妈妈,她的模样几乎就要与妈妈重叠。
我恨医院,几乎就要落荒而逃。
但我在病房门口停下脚步,逃避得了一时,又逃避得了一辈子吗?
所以我咬紧牙根,握紧双拳,艰难地走回病床边,强迫自己坐在病床边的椅子上,从包包里拿出〈读者文摘〉,企图让自己把注意力移到文字上,不去想其他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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