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10（1 / 2）

「学长，你有nv朋友吗？」

也许是听到了风声，或是怎样的，一个喜欢尧禹而对我怀有敌意的男生曾在路上跟踪过我，跟踪的手段并不很高明，被我察觉到了，他也许看见过苏子毓和我走在一起，并告诉了尧禹。

站在顶楼，我凝视着下方的镜湖，内心百感交集，我不想伤害尧禹，但现在却要伤害她。

「对不起，我有nv朋友。」

刻意不对她说清楚是何时交的nv友，也不说明原因，更不会告诉她我是喜欢她的。

现实人生不是《神隐少nv》，就算她扶持着我度过最痛苦的时刻，我最後还是选择伤害了她，nv生不会喜欢这样的结局。

既然如此，就让她当我是个彻头彻尾的烂人吧。

「学长，我造成你的困扰了吗？」她哭泣的声音，我永远也不会忘记。

「尧禹，再见了。」我轻轻推开她的手。「我很抱歉。」

我删掉了line的原有帐号，重新注册了一个新的，而与尧禹的那张合照始终存在手机之中，不过我从没再点开看过。

因为在育幼院长大的缘故，选填大学科系时，我毫不犹豫选择社会学系，希望未来可以用专业的角度去帮助更多与我有相似经历的孩子。

大一的时候，我认识了池呈安这位未来的大明星、心思细腻到不可思议的h恺益，还有明明喜欢池呈安、却装作漫不经心的卓孟萱。

他们是非常特别的一群朋友，任何事情都不多问，但是这几个人很擅於观察，就算彼此之间并不会特别相互倾诉，我们却很了解彼此。

有些时候不错，有些时候也会觉得这种被看透的感觉有点不自在，好像在众人前ch11u0着身t毫无遮掩一样。

「陈晓东，其实你对那个青梅竹马……」在园游会见过苏子毓的隔天，池呈安带着怪异的笑容开口，但没有把话说完。

「无聊。」卓孟萱翻了个白眼，当然是对池呈安。

而h恺益什麽都没说。

事实上，我曾经对他们说过，苏子毓是我的青梅竹马，也是我的nv朋友，但仅限於此，其他的事我不想多提。

可是他们三个都观察过我看向苏子毓的眼神，只要你肯认真去观察一个人，是可以从他的眼神里看出很多事情的。

像是那个人到底ai不ai你。

苏子毓其实也看出来了，她哭着放开我的手：「我不能再需要你，我最需要的，是自己站起来往前走的勇气。」

我看着她的眼睛，知道她是认真的。

也许，我的温柔害惨了她，我不能怪她不相信我，我也有一份责任。

二十岁那年，我们真正松开了，一直紧抓着彼此不放的手。

＊＊＊

「你们看到了吗？」

大四，最後一年的大学生活，我们系上的某堂课上出现了一个外系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