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千冬岁篇)(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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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安各位,这里是卡文许久的某幻,最後还是华丽的爆到一万多。

这篇主要是在讲千冬岁的经历,着重在他各人思想上的变化。

注意:

有原厂的兄控设定,出场的有夏碎、莱恩、喵喵、漾漾、冰炎

友情提示一下,如果因为我有阵子没更新忘掉剧情的人,可以先不用回去看23,看完24再看23感觉会不一样>wo

那麽

正文

柳树低垂的枝芽在溪流中划出长长的波纹。

不湍急,就这麽静缓地流入湖,站在石桥往下看,映着倾天暮se的ye面似是明镜,橙红的云朵倒映在上头成为地表上、人世间最盛大的火花。

漫天的云彩,卷连成遍地的火光,像是要滴出血的鲜yan深深地刻进莱恩的眼底。

像这样美丽的地方,竟然只是这座宅子里最小的一个角落—如果不是岁先透过雪野家打过招呼,还是学生的他们跟本无法接触到如此显贵的人物。

古老家族本身就是一种麻烦,但烦归烦,便利之处还是有的。

「让你久等了。」推开沉木的门,千冬岁拎着藏青的布包跨过最後一个门槛「这次会面的家伙b较罗嗦,花了不少时间才得到情报。」

「这是招待的点心。」

反手接住迎面而来的布包,莱恩打开一看,是深青se的饭团,目测是海苔口味的,就不晓得里头的馅料是什麽。

拉开领口,千冬岁边凑过来嘴上还不忘碎念宅子的动线设计,有多麽不良害他浪费不少时间云云。

默默拆开饭团,莱恩等待话题转回原点。

就在他啃掉第一个尖角,顺利吃到里头的馅时,友人也终於推了鼻梁上的眼镜,话锋一转切入重点。

「冰炎学长接下了代导任务。对象是一名没有接受过任何军事训练的新生,来自於小家庭,整t背景没啥特别的。」

没什麽特别的

顿了顿,莱恩看向身旁的搭档。

在情报蒐集上千冬岁有多麽仅慎他b任何人都清楚,所以会这麽说一定是真的很普通。

但这才是最奇怪的地方。

因为夏碎学长的关系,他们连带一起关注冰炎学长也有很长一段时间了,而那个人会接代导任务本来就很稀奇,照顾的对象还是普通新生

或许这就是最特别的地方了。

迎着他不解的目光,千冬岁了然的笑了笑。

「我也很纳闷,但查到的就只有这些—反正距离开学也没有多少时间了,我们很快就会ga0清楚到底是怎麽回事。」

「现在,就先拭目以待吧。」

拭目以待吗

好像也只能如此了。

并肩走在逐渐入夜的天空下,第一次,这对搭档一起对素昧平生的同学有了兴趣。

千冬岁在脑袋里百转过许多个词,最後终於找到一个b较贴切的形容词—很菜。

在跟褚冥漾交谈到第三句时,他已经完全确定了对方就是一个菜到不行的菜鸟,还是很新很neng的那种。

连学校在g嘛都不晓得绝对担当得起超级菜鸟的名号。

暗暗与搭档对看一眼,从对方那里收获到m0不着头绪的耸肩表情後,雪野的下任当主觉得,自己算是完全败了,彻彻底底被收集到的情报ga0荤了。

他们是抱持『绝对不可能这麽简单』的想法来接触对方的,但现在摆在眼前的事实与臆测的差距实在太大,大到他不得不做一个假设。

那就是冰炎学长真的代导了一名很neng的新生。

可能吗

「你好,我叫作褚冥漾,以後请多都指教了。」

还有点陌生的嗓音说着话,规规矩矩的自我介绍完後是伸过来的友好右手。

收回心绪看了看眼前的人、思量一会後他回握上去。

「千冬岁、雪野千冬岁,请多多指教。」既然都已经主动接触、对方感觉蛮好相处的,那麽实在也没有理由直接把人晾下,只能先保持原样再多多观察一下了。

很显然跟他有同样想法的莱恩在简单介绍过後,也和新同学握了手。

在开学第一天,他们有了实际的接触、彼此间算是认识了,但成为朋友是在这之後的事。

情报家族是什麽样子的存在

贩卖消息,在战争中提出关键的讯息,有时候甚至得潜入某些场所蒐集有用的蛛丝马迹。

但真要一言蔽之的话,他们就是给出答案的人,替别人解惑几乎可以说是雪野家的职业病。

就像现在这样。

看着对桌埋头整理笔记的同学,早就做完所有功课的千冬岁支着下颚,别过头望向窗外。

学院中的图书馆除了对外开放的阅读空间以外,还有类似於隔间的小自习室,只要向柜台租借钥匙就能够进来。

因为隔音良好、资源也很丰富的关系,他们最近常常会一夥人窝在这里帮漾漾恶补军事相关的科目。虽然atlantis确实会从基楚课程开始教起,但对於完全没有接触过的人来说还是会有些吃力,部份科类没有透彻了解清楚的话,到了二年级甚至会因此选错类组,害人害己捣乱任务。

所以他们才会放弃玩乐的时间,跑来帮忙课後辅导。

终於结束一段抄写的友人,放下笔看着爬满黑字的笔记本,转转手腕呼出一口气,然後………并没有回去继续抄写下一段。

而是抬起头看向这边,黑se的眼眸中满是踌躇。

过了许久,才传来一声迟迟的叫唤「…千冬岁」

b起最初的不习惯,连日来的相处已经让自己多少听习惯了这种声线,很快的转回来,推着眼睛千冬岁开口「怎麽了」

又犹豫了一会,漾漾才下定决心的开口「我想跟你谈一下西瑞的事情。」

「恩,说吧。」向後靠在椅背上,他扬起手枕住头,放松的闭上眼睛听着对方讲述为什麽会搭上边的来龙去脉。

其实在听见这个话题时他心理并没有太多的惊讶,反而觉得时机也差不多了,莱恩跟喵喵出去领书也有段时间,这时候不讲之後要在提起来很难找到合适的时间点。

何况在来的路上和莱恩就已经有私下讨论过这件事了,所以真的一点意外的感觉也没有。

只是多少会觉得新奇。

他们生存的世界一直都很复杂,充满着各种居心叵测的人物,而这类型的交道打多了,自然眼神也就杂了,对於身边的人事物大多看的很开。

人总是来来去去,即使合拍也会因为许多因素而渐行渐远,所以真诚对待某个人,这种事也就越来越少做了。

除了喵喵跟莱恩之外,已经很久没有见到这麽认真看待友情的人了。

没有仔细去听那些解释,千冬岁只是断断续续的应声,然後待话题到一个段落後,拉回身的正坐。

大致将立场表明,说清楚其实无关乎家族恩怨只是各人因素後,他总算自友人脸上收获到释怀的笑容。

不算灿烂,但也不似以往的怯弱羞涩—那是发自内心的微笑,简简单单没有一丝夸大,然而正因如此,才更能让人感觉到其中的真诚。

所以他也应该要端正一下态度了。

如果对方是这麽认真的把这段情谊往心里放,那麽自己也不能够继续在用一种可有可无的心态去经营这段关系。

「日後请多多指教了,漾漾」这麽说完後,他将手伸了出去。

眼前的友人错愕地愣了一下,过了一会才颤颤地回握上来。

「也请多多指教了,千冬岁。」

神情说不上极为严肃,但绝对可以说是慎重与小心翼翼。

虽然程度不同,但彼此或多或少都明白了这番举动的意义。

他们真的成为了朋友。

继莱恩、喵喵之後,他有了第三个可以去习惯的声音。

学院中的生活绝对可以说是jing彩刺激,董事充份让新生t会到恶ga0两个字。

撇除运动会、园游会,这些还算是该有的,其它零零总总利用各种稀奇古怪名义举办,让人一点眉目都没有的活动,说是活剐新生三百回合一点也不过份。

不过对於直升上来的旧生来说,这点事很恰好的促进了他们彼此的情谊,拥有共通的回忆之後更加友好,随着时间一路走来,尔今也已是名正言顺的好朋友。

但真正让千冬岁感觉到这一点的,是那件事情的发生。

他心里头一直有个心愿,虽然没有说出来但明眼人还是能够查觉—毕竟自己没有刻意去隐藏那gu在意。

那就是拉近跟哥哥的关系。

虽然不避讳见面,但他们之间总像是隔了层防弹玻璃,交谈像在打太极,拨不到中心点,切不进核心。

这种情况到底要什麽时候才会结束

千冬岁不晓得,他只知道自己没想过要放弃。

但人生好像就是这样子。当你尽了各式各样的努力後,乱子总是会在这种时候出现,让一切付之一炬。

那是个中等任务,由冰炎学长接下。

按前辈的实力理当不会有太大的问题,但由於委托人提供的资料有假,促使情况变的非常复杂,害学长受了重伤。

『作为特务组的榜首,不应该这麽狼狈』

在听见这个消息时,许多人都是这麽想的,可看到一起去见习的漾漾毫发无伤後,立即就沉默了。

这才是作为龙头该有的素质,在事发当下优先舍身保护非战斗人员。

冰炎学长明明白白,用身教告诉了他们这一点。

旁观整起事件的千冬岁,重新对承担与责任两个词有了深刻的领悟。

但他从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真切的去t会到这些。

为了要向委托人提出告诉与裁决,作为有名的情报收集者、又和当事人有所关联,他理所当然的接下事後现场调查的任务。

因为蒐证与侦查是b较专门的领域,人多也派不上用场,说不定还会毁坏现场,所以千冬岁并没有约搭档,而是单独前往。

这是个极为错误的决定。

他错估了委托人无耻的程度,为了要避开接下来的追诉,竟然在害了两名学生、自身被押解的情况下还找人来放火破坏现场。

在听到外头的脚步声时,千冬岁就已然意识到对方的打算,然而敌方人手众多即使强行突围,从唯一的出口闯出去大概也是si路一条。

如果在给他一分钟,绝对可以想出很好的方法摆脱困境,但火,是从来不讲道理也绝不留情面的。

当黑烟开始腾满屋内、遮蔽住白墙时,千冬岁实在无法不感到绝望。

虽然已经将讯息发了出去,但从学院赶过来在快也要半天的时间,除非本来就在附近,否则绝不可能赶上。

眼下就是烧si和被乱枪s杀,两者之间二选一了。

与起就这样憋屈的呛si,还不如冲出去宰掉一两个人渣来得有意义,就算最後真的挂了也可以帮学长和漾漾出口气。

灼气随着吐息钻进气管,忍着痛他拔枪准备作战。

在千冬岁屈身要跑起来的时候,外头忽然传来枪响,然後是木板碎裂的声音—一团紫se的东西从被打破的门板中滚了进来,火舌随着风的气流燃烧,一时之间星火与黑灰四处飞溅。

原本就已经非常昏暗的屋内顿时混乱不堪,让他花了点时间才辨认出到底是什麽东西砸破门。

那是一个人,全身用紫se的斗篷裹住,只有几搓的头发从边角露了出来….而那发se他一点都不陌生。

「……….哥」

和他瞪大眼睛,错愕的反应完全不同,夏碎从地上爬起来後一点迟疑也没有的直接就往这边冲过来。

如果刚刚是绝望的话,现在就是发疯一般的焦虑。

「哥你怎麽会在这里你赶快出去!!咳、咳..」看着眼前的人,千冬岁心里烧的b身边的火还要急。

如果是自己一个人si掉也就算了,顶多说是运气不好,可如果连夏碎哥也一起、也……

他没办法承受这种结果,也不愿意发生这种事。

原本已经停摆的脑子顿时高速运转,为了避免最坏的结果发生,就算会想烂成酱糊也无所谓。

没有回答,越烧越旺的火势不容许夏碎解释什麽,急急的抬起手,下一秒他做出让人浑身发凉的举动。

解下做过防火处理的斗篷,将东西一甩、黑影滑过半空後,紫se的布料煽动最终缓缓地静止。

肩上多出来的布料触感让千冬岁完全明白了。

夏碎的打算、作为哥哥的承担,还有接下来将会发生的事情。

从指间到最深的心底刹那间都是冷的,彻彻底底的冻结成一片。

「你—」

连挣扎都来不及,他只来的及喊出一个字,接着後颈一痛。

最後所见到的,是火光中哥哥脸上的淡然微笑。

如果说情报家就是给出答案,解决问题的人,那麽,自己一直努力在做的事情,其实就是替自身解惑。

他总是很努力。

努力的蒐集各种资料,来维持住现在的生活、守护好珍惜的事物。

因为作为情报家的自己对自己说了『这是你想要的生活』。

所以拼命去努力、去奋斗、去蒐集情报解决实现这句话上的一路荆棘

千冬岁真的耗费许多心血,说是呕心历血也绝不为过。所以有的时候难免会觉得,收获的并不如预想的多,这种感觉在一次次谈话中被哥哥打太极时,尤其强烈明显。

付出许多,得到得却总是很少,心底的失落感总是挥之不去,如影随形。

整条走廊除了他们以外,一个闲人也没有,只有手术室红亮的灯静静地闪着。

坐在椅子上,看着被燻到面目全非的紫se披肩,千冬岁的眼睛布满血丝,紧捉住布料直到双肩都在颤抖,也依然无法松下手中的力道。

即使赶来的莱恩没说,他大概也知道发生什麽事。

冰炎学长是夏碎哥的搭档,出了这样子的事,不可能不私下进行调查—肯定是在去现场的路上撞见放火的人,通知学校後研判火势太大,等不及支援才会决定强行闯入。

那时候敌人的注意力全放在前方,如果身上带的足够,布置完毕从後方偷袭冲进建物里,在安全退场是有可能的事情。

而且特务组入组时都会给一套标准配备,用防火材质做的斗篷就是标准装备之一,缺点是造价昂贵所以一人身上只会配有一条,不会有备用。

但也已经很够了。

夏碎哥在决定冲进火场的时候,就做好了可能只会有一个人活着出来的准备了。

所以退场时用来打乱敌人阵型的引爆器,肯定都是定时、还有…………..

摀着脸,千冬岁不敢在推论下去,害怕jing神会忍不住崩溃。

一想到哥哥将斗篷甩在自己肩上的表情,眼眶总是止不住的sh。

走廊尽头响起的脚步声,打散了空气中的焦虑。

小心翼翼地靠过来,漾漾端详着他的模样,然後轻声叫唤「千冬岁。」

好不容易才听习惯的声音,此时此刻就像是从另外一个空间传来,但也多亏了这种陌生感,让自己能够从激动的情绪中稍微脱离出来。

抹了抹脸,千冬岁停顿了一会,才吐出一句「不好意思..」

除了这四个字,也组织不出别的了。或者说,他不晓得该先讲哪个词好,脑海满是怎麽办、如果等等恐惧的字眼。

他无法替自己建设起任何关於哥哥si亡结果的心理准备。

为了挽救这段关系,舒缓雪野与药师寺家族剑拔弩张的气氛,千冬岁做了非常非常多努力,可如果到头来却是这种结局的话,所有的付出又有什麽意义

看着手上深沧的掌纹,他强忍住的泪。

大概是察觉到自己绷紧的情绪,一直沉默站在旁边的莱恩伸手搭上了他的肩膀,不轻不重的捏了一下後,向前几步和漾漾解释现在的状况。

听着友人们的谈话,千冬岁深呼後颤动双唇「……我不懂哥为什麽要这麽做…」

药师寺与雪野一直都有着千丝万缕的关联,同为古老家族的一员,在商场上他们是盟友,在战场上亦是战友。

但这种坚固的关系,在大姨因为雪野家惨si後,出现了裂缝,而这道缝在夏碎哥明明是长子,更是大房的孩子却因为没有遗传到完整天赋,失去本家继承者位子後,终於成为了绝裂的痕。

所以千冬岁不明白。

有千千万万个理由憎恨他的兄长,为什麽可以在一瞬间就做出舍命的决定,明明掉头跑远一点就可以假装赶不上。

明明还有见si不救这个选项,为什麽没有这麽做

「……..我有一个姐姐」左右看了一下,漾漾最後挑了他旁边的位置坐下「她的个x很强悍,平常不说话的时候给人的感觉就是冷冷的,连老妈也说过不知道她脑袋里在想什麽。」

「老实说我也不太懂。冥玥整个人就是谜,讨厌甜食却总是带蛋糕回来,明明凶的要命可还是有很多人很喜欢,我姐的朋友要不就是很喜欢她,要不就很讨厌她…大概就这两类。」俯身将手肘撑在大腿上,看着略略交碰的十指,友人用平稳的语气叙述着「我想,我大概是喜欢她的那类吧。」

「老妈总是很反对她带甜食回来,可冥玥还是会拿回来给我;虽然凶的要si但很多事情,也是靠着她的强悍才解决的。『实在不懂她在想什麽』,每当有这种想法时,看着老姐拿过来的点心盒,就会觉得,其实也没有那麽复杂。」

「那种不了解并没有影响到我和爸妈感觉到她的好,虽然老妈嘴上总是说不懂却也还是很喜欢冥玥,以她为荣,我也是这样子。冥玥对我来说就是很凶很可靠的姊姊,家人对家人好,有时候并不需要有很多的理由与动机—就像我喜欢冥玥而她……看我也还算顺眼吧,大概就是这种感觉。」抓了抓头,乾笑几声,漾漾从口袋里拿出手帕,朝自己递了过来。

「我不懂夏碎学长的想法,也不明白雪野和药师寺家族之间的纷争,但他是你哥哥,而你是他弟弟………很都事情或许就只是因为这样子而已。」

看着眼前的白手帕,许久,千冬岁伸手抹掉了脸上的眼泪。

接过东西,简单道了声谢後,他开始整理自己,一边擦掉脸上的灰烬一边思考友人话中的意涵。

然後手术室的灯,很突然的就这样黯了下来。

下一秒全身是汗,感觉很疲倦的喵喵推开门走了出来。

「因为夏碎学长把千冬岁抱在前面带出来的关系,烧伤的部份大多集中在四肢与背部……..辅长第一时间做的清创和植皮处理的很完美,所以琳婗西娜雅焦痂切除的很顺利,应该不会留下太多後遗症;接下来就等夏碎学长恢复t力,状况稳定後进行植皮了,他现在打了吗啡在昏睡,为了防止感染还不能进去」挡住想要冲进去的友人,喵喵抱了上去「没事的,一切都会没事的,大家会尽全力救他的。所以千冬岁不要担心这些,只需要去考虑怎麽陪夏碎学长走过复健,那才是最困难的部分。」

松开手,喵喵看着他,绽开很温暖的笑。

「我们都不会放弃夏碎学长的。」

「岁。」 伸手搭上自己的肩膀,莱恩的声音听起来很沉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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