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老二,你他娘的还有没有出息啊?自己不去想着挣钱,还不让我买东西!你这个遭天杀的狗才!我怎么这么命苦啊,嫁的第一个男人是个窝囊废,被周狗砍掉了半个脑袋,两一声叫唤都不敢发出来。好不容易又嫁了个男人,谁知道也是个窝囊废!”
那妇人坐在地上,嚎啕大哭,边哭边数落自己没本事的男人闫老二。
“闭上你的臭嘴!si婆娘!”闫老二挥舞着刀子,追了几大圈,却始终砍不到阿土,心里正窝火呢,自己的妻子还在旁边哭天抢地,严重影响了他的心情。
很快,整个天水寨人都被惊动了,大家纷纷跑了过来,围了一个像广场一样的大圈子。
圈子里,妇人还是哭天抢地,闫老二提着刀子追着阿土,阿土却笑嘻嘻地给大家打着招呼,还在恬不知耻地招徕生意。
闫老二狂怒了,他g脆不去追逐阿土,转身扑到妻子跟前,顺手一巴掌,就把妇人打得飞出去了三四步,半口血混着两颗牙被吐了出来。
“闫老二,你个没出息的,你竟然敢打我!”那妇人停止了哭号,捂着半边脸破口大骂。
闫老二铁青着脸,三两步跨到阿土的那两只小货箱跟前,一脚就踢翻了其中一个货箱。他还不解恨,提起另一个小货箱,“砰”一声摔到地上。
小货箱四分五裂,里面花花绿绿、样样数数的小玩意撒了一地。其中,有一小罐蜜糖被打翻了,数百颗像玻璃球一样的圆糖骨碌碌到处滚动。
孩子们疯了似的扑了上去,开始抢夺那些圆糖。闫老二的儿子,刚刚学会走路的一个小崽子,蹒跚着走到一大坨牛粪上,从里面抠出一颗圆糖,毫不犹豫地放进了嘴里,砸吧砸吧,看得人们哄堂大笑。
阿土的脸se慢慢y沉了下来,认真地盯着还在踢打那些小商品的闫老二,慢慢走了过去。
天水寨人的笑声慢慢低了下来,因为,他们看着阿土的样子,突然想到了阿奴。
阿土现在的样子太像阿奴了,y沉,狠辣,像一只鬣狗。
闫老二似乎也感觉到了,慢慢停下了踢打,一只手紧紧握住了刀子。
“两只箱子里的商品,总共价值七匹马。”阿土冷淡地说道。
“七匹马?”闫老二眼角使劲儿ch0u搐了几下,冷笑道:“做你娘的清秋大梦吧!你小子还要讹诈?”
“或者,七根指头。手,还是脚,你自己挑。”阿土淡淡地说道,好像不是在谈论赔偿的问题,而是随口打听一下最近的天气如何。
“你去si吧!”闫老二怒吼一声,“刷”的一刀,直接向阿土头顶劈下。
围观的天水寨人不禁“嘶”地x1了一口冷气。自有天水寨以来,除了阿奴曾经揍过王胡子,就再没有发生过自己人砍自己人的事了。
大家都有些紧张,同时,也充满了期待。
天水寨这两三年来太平静了,大家都快要活腻了,就想刺激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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