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老大!”百来条汉子齐声说道,声势倒也颇大,竟然将王胡子刚刚睡着的儿子吓了一跳,哇哇大哭起来。
“这好像不是我王胡子的种!”王胡子瞅了一眼儿子,骂了一句粗话,引得一帮男人哄堂大笑。
“好了,别笑了,先来喝酒吃r0u,好好乐呵乐呵。大家出去做买卖,辛苦了!”王胡子举起了铜斝,大声说道。
众人轰然应诺,开始大吃大喝起来,立马恢复了当年的盗匪姿态。
王胡子盘坐在一张豹皮石墩上,满面红光,欣慰地看着自己的这帮土匪,有点醉意。
“我说,你们此次出去,挣得如何?外面的世道变化大不大?”王胡子喝了一口酒,问道。
正在喧闹的人群慢慢冷清了下来,一个个地埋头吃r0u喝酒,对王胡子那刀子似的眼神,竟有些躲躲闪闪。
王胡子的脸se慢慢y沉了下来,缓缓说道:“怎么,都不说胡了?”
“老大,外面的钱不好挣啊,刚刚经历过饥荒和战乱,大多数人都穷得跟鬼一样,哪有闲钱让我们挣的。”一个刀疤汉子唉声叹气地说道。
“是啊,外面太穷了,就算是全宰了,连毛也没几斤。”一个秃头大汉瓮声瓮气地说道。
“那些贵族呢?蓟城的那些周人应该有钱吧!”王胡子问道,脸se颇为难看。
“还说那些周狗呢,我们出去行商,人家不问青红皂白直接拉去入了商籍,各种名目的税收马上就落到了我们头上。还没挣到钱,就被那些周狗诈去了好多。”一个瘦高个子的汉子恨声说道。
“这还算好的,若不入商籍,我们就要被当成失籍流民,要么被抓去当奴隶,要么就像贺老四一样被官家扯去,先吃一顿棍子,打折两条狗腿再说。若不是上下使钱打通了关节,恐怕这次我们就得损失两条汉子了。”一个花白头发的人垂头丧气地说道。
王胡子的脸se越来越难看,后来终于变得铁青。
“张六指是怎么回事?”王胡子突然问道。
好几人突然g下了头,唯唯诺诺不敢应答。
“老大,是这样的,那张六指的毛病你也知道,平时就好那个调调。可恨的是那个在蓟城南郊如云客栈的老板娘,本来就是个sao娘们儿,可能是嫌弃张六指没钱,就找人把他给做了。”一个看起来颇为jingg的中年汉子涩声说道。
“真是这样的?”王胡子冷冷地问道。
“是这样的,我们一组的二十几人都可以作证,那个商人老娘们儿本来就是个烂货。”那汉子说道。
“我知道了。回头派几个弟兄,将那个什么狗p如云客栈给老子拆了,将那老娘们儿弄来。”王胡子冷冷地说道。
“是。”好几人兴高采烈地应诺,看样子,做个买卖人还真不如当盗匪来的刺激。
“那个告官的牙子,也要顺便弄si。至于燕国的官府么……算了,我们要做正经的生意人,能不得罪那些官府的就尽量别得罪。”王胡子沉y着说道。
“可是,难道就让贺老四的腿白白被打折吗?”那刀疤汉子问道。
“打折就打折吧,总算是捡了一条狗命回来了。大家以后做买卖,一定要牢记,跟官府的那些狗腿子要尽量保持距离,实在不行,就多使钱,老子就不行了,有钱还买不到几个小鬼来推磨!”王胡子皱眉说道,随即大手一挥,不再谈论这些令人不快的事情了。
天水寨人的第一次行商,搭了一条半人命,最后所获甚少,除了几百斤盐巴和不到三百个刀币,竟是再无一件令人喜悦的结果。这让王胡子有点怀疑自己的决策是不是有些问题。
送走了那些酒足r0u饱的汉子,王胡子站在雪地里,唉声叹气了大半夜,最后还是他的那个商人妻子强行将他拉进了暖烘烘的被窝。
兽皮被褥在冬天的晚上,散发着难闻的尿sao和兽皮腥气的混合怪味儿,让本来情绪低落的王胡子突然又激动了起来。
“让他们好好g吧,总有熟练的时候。”妻子的声音越来越低,听在王胡子的耳朵里,似乎有点像猫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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