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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了，如果我想吃，再自己去买就好了。」

「没关系啊，小杰知道我喜欢吃，三天两头就会带我去买，或是帮我买。」

「真的不用麻烦了。」

「不麻烦，你是我们的朋友，好东西本来就要跟好朋友分享嘛。」她笑了笑，「小杰还再等我，就不多聊了。等等我们要去山上的咖啡厅，听说那里的夜景很漂亮。」

「嗯，拜拜。」

我目送方怡倩，那抹得宜的笑容仍挂在脸上……

原来，她是要告诉我，就算我跟阿杰再好，他的关心还是有差别。

原来，她是要告诉我，就算我跟阿杰再好，他对我也只是朋友。

原来，她是要告诉我，就算我跟阿杰再好，他最终的选择是她，不是我。

原来……原来……

我听明白了。

「哗」地一声，我突然又像是从水底深处冲出水面，然後像是憋气憋了太久的缺了氧，我大口换气，开始感觉到x口隐隐作痛，那像是被什麽尖锐的物品，一下又一下的刺着。

我想起那天早上在餐厅看着阿杰和方怡倩一起离去的身影，然後……更深刻地感受到我和阿杰之间既靠近，却也逐渐遥远的距离了。

在图书馆遇到方怡倩後，我的jing神一直很萎靡，那是b跟阿杰见面、又或是说过话後，更加颓丧的感觉，好像对什麽事情都不在意了，什麽都无所谓了，我知道这样的状态很糟糕，也担心自己一蹶不振，所幸情况并没有持续太久，因为我开始和小芃有了往来，稍稍转移了生活重心。

其实，托人将纸条转交给小芃的那天晚上，我就收到她的讯息，是直到最近，我们才时常在线上聊天，如预期的，两人很聊得来，再加上我们都喜欢可ai的小东西，只是她喜欢的是文具用品类，我是袜子。虽然喜欢的类别不一样，但套句小芃的说法，两个「控」──文具控和袜子控──一聊起来依旧很容易没完没了。

这段时间里，好险有小芃的陪伴，至少夜晚一个人时，不至於太寂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