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车的小伙已经看不下去了,他小声的提醒着梅小小,不能将头放在车窗外面,很危险。可是,梅小小除了将手中的晕车药一粒又一粒的送进嘴中就着唾液服下,她能做的,也仅仅只剩下呕吐。
因为赌气,梅小小走的时候没吃任何东西。手中的塑料袋里能盛放的,也只能是黄绿色的胆汁。她已经吐不出来东西了。
跟车的少年一路紧盯着梅小小。他也许是怕梅小小出事情,或许怕担责任,无论出于何种原因,总之他的确是焦急却也关心着的。
一路睡睡吐吐,本来两个小时多的车程,走了四个小时。赶到火车站时候,夜幕已经降临了。
两旁的路灯在夜幕下闪烁着独有的黄昏的颜色,像是垂暮老人浑浊的眼睛。梅小小拎着袋子中的污秽物,瘫坐在广阔的停车场中央。
来来往往的车辆和人群一拨又一拨的更换交替,她就傻傻的坐在地上。此时的梅小小早已顾不得这是公众场所,早就顾不得座那点矫情的洁癖。
出了停车场,再走百十来步就到火车站了。梅小小的脑子里一遍又一遍的勾画着那个自己早就走了不下十几遍的路可是,她真的动不了。也不想动。
☆、红太狼的平底锅
作者有话要说:说些什么呢~哈哈o(cap;_cap;)o哈哈~
车场里的人群开始稀疏了起来,直到有管理人员喊着梅小小,让她赶紧离开。那个时候,她自己才亲身体会了浑身灌铅是什么意思。
说来也好笑,她那个时候突然就想到了小时候做过的手术,想起做手术的时候想过的《军神》。那个时候梅小小才五年级,十岁。打麻药的时候疼的厉害,正逢语文课学《军神》这篇文章,也不知道怎么,脑子里想着刘伯承,那个痛也就忍过去了。
她还记得做完手术医生跟梅妈妈说,这小姑娘真勇敢。之前比她大好多的孩子都哭了呢。
可是医生怎么又知道,梅小小学着刘伯承,小小的双手紧紧抓着身底下的白色床单,床单上印着皱皱巴巴的小手印子,也浸渍了些些汗水。
人有时候也真的就是这么奇怪。梅小小竟然就真的拖着身子一口气步行到了火车站。当时心里还自嘲着,刘伯承又救了自己一次。可是后来,梅小小又将当时的情况归功于肾上腺素,肾上腺素可是应急的救命的东西。这是一个理科生该有的纯逻辑思维,梅小小想。
夜黑的更加深沉,像泼了墨的一层画布,沉沉的笼罩在头顶。火车站的前广场已经是各种拉箱的温床,人们形态各异的散落在广场的每个角落。
嘴里又是一阵苦味。她已经不知道这是这一路来自己第几次这么撕心裂肺的呕吐了她多想要一瓶醋,或者一碗热热的汤面,来刺激一下自己此时已经脆弱不堪的胃。
她想,这就是以毒攻毒。
兰州拉面是最好的选择。作为一个地地道道的北方人,梅小小对于拉面的感情虽然不能与本地人相比,却也是非北方人所不能理解的。
她一直觉得兰州拉面最好吃,一清二白三红四绿。清亮的汤头里睡着白花花的面条,绿油油的葱花再泼上红红的辣油,滋溜一声,幸福的饱足感油然而生。正是这种暖意,让梅小小毅然决然的踏进了一家拉面馆。
其实梅小小平日里是不吃辣椒的。
她从小就不吃辣椒,起初是因为不喜欢,后来是因为长时间不吃再吃辣椒会刺激舌头发疼,久而久之,这也就成了一种潜移默化的习惯。
也许是肠胃刺激的感受太过凶猛,梅小小破天荒的吃了人生中第一碗泼了红油的拉面。之前幻想过无数次自己要大吃特吃的场景,可真正一大碗面端到自己面前的时候,梅小小却只小心的喝了一口汤。
她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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