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扳过他脸,只见那人面上异样潮红,嘴里涎液沿着杜言陌的手,溢落在地。
他反应奇妙,身体有逃躲迹象,又不像不舒服,杜言陌箍紧他腰,猛力插入几下,安掬乐阴茎半勃,硬度依然不足,可他显然……很有感觉。
杜言陌吻他,安掬乐舌头回应地舔着,没几下便软下来,没了气力。他表情像被干到发懵,双眼涣散,失却焦距,嘴里咿咿呜呜乱哼一气,杜言陌听得理智全无,提起男人下腹,令之双腿腾空,仅靠手臂撑地。
安掬乐身肢摆荡,白衬衫挂在身上,像块破布,他手很疼,肉茎根处及阴囊里酸麻得不行,有东西想出来,又出不来……
「啊!」他惊喘一声,不知何时被改换姿势,他被杜言陌拉起,接触一下子加深,大腿被扳开,向后坐在少年粗大肉根上。
殷红肉穴吞没器物,直插到底,小腹像被狠狠戳穿。「呜,不要了……疼……啊啊啊……」
上头的嘴是这样讲,下头的嘴却益发缠腻,裹着肉物,吞得更紧。
「唔……」杜言陌眉头一拧,难得溢出低喘,显示被箍狠了,他不得不将安掬乐臀穴掰开点,当肉器抽出,便带出里头滑润液体,水声噗滋噗滋清晰作响。
那不仅仅是润滑液造成的东西,令他知道,这个人其实很爽。
杜言陌:「你比平常有感觉,对吧?」
安掬乐不答,下场是乳根被揪住拨弄,摩擦到发麻。
杜言陌不屈不挠问:「为什么?」
「我不知道……啊!别捏了、咿啊、不知道……」安掬乐嚷:「射不出来……可是……」舒服。
难以言喻的舒服。
脑浆都要沸腾一样。
「痛还舒服?」杜言陌边问,阴茎边往上顶了顶。
「唔!舒服、舒服,啊啊──」
安掬乐脚心酥软,一阵绵延不绝的快意袭来,好疼、好热……他伸手捏住茎根,脑门一烫,在杜言陌始终有力的撞击之下,不知何物喷了出来,滩了一手。
他头晕脑胀,喊到无声,过分剧烈的快感如同电流瘫痪四肢,安掬乐大口喘息,泪水汩汩溢出,杜言陌瞧清他手里那些液体──大半透明,混着一点白浊,稀薄得看似没制造完全的精液。
「咿啊……好奇怪、停不了……呜……」男人历经高潮,四肢绷紧,却没瘫软下来,吸着粗壮物事,死不肯放。
杜言陌艰困地顶了几下,安掬乐总算松了嘴。取而代之,他双脚紧阖,脚趾曲起,承受到极致,安掬乐扯着衬衫,哼声添了浓烈哭音。
男人这副样子,杜言陌能忍得住就有鬼了。他粗根顶送,拍打力道再无章法,只剩猛烈,安掬乐体内那根紧绷的弦终于断开,前端哆嗦着流出最后一点汁水,完全死机,再硬不起。
杜言陌亦射了精,他来不及抽出,液体喷在男人体内。
他喘了会,侧首亲吻男人湿漉漉的脸,却见他手臂无力垂落,衣物随之滑下,肩膀坦露,似晕了过去。
杜言陌骇了跳。「菊花先生?!」
他拍着男人的脸,抽出凶器,对方一口气喘不上来,杜言陌将人正面揽进怀里,抬高下颔,给他徐徐渡气。
安掬乐呜一声,回了些神,他脸红扑扑的,不知泪液还唾液,总归沾了一脸。
见人醒了,杜言陌松口气,去厨房给他倒水。
安掬乐一口气把整杯水喝完,喝太快还呛了一下,杜言陌替他拍背顺气,对方反而低叫出声,杜言陌不解:「怎么了?」
安掬乐沉默一会,手伸到下头,肉穴被操得翻红,朝外吐着白液,一时难以阖拢。
他试图动腿,却一点力都使不出,不由盻杜言陌一眼,哼了两句,少年没听清:「什么?」
安掬乐嗫嚅。「……不了。」
杜言陌:「?」
安掬乐撇嘴。「算你狠,把哥操翻……我腰软了,动不了。」
讲出来瞬间,安掬乐真不知该哭还该是骄傲?自己为「教育」豁出去,养出一根了不起的国家栋梁,他一直以为自己挺耐玩的,谁知居然被操晕加瘫痪,简直是小零界的耻辱,传出去不用做人了,生不如死!
安掬乐为此罕见地闹别扭,直到被洗干净放床上都像大体不讲话,杜言陌倒是挺乐意他这般安安静静随人折腾,服侍到家,给他脸拍化妆水。
安掬乐一脸水嫩,倒在床上呻吟。「此人已死,有事烧纸。」
杜言陌对他胡话毫不在意,在他额上亲了亲,去做自己的事。
于是安掬乐累得睡了。
也不知睡了多久,再次睁眼,就见他家小朋友窝在桌前,窗外天色已沉,一室寂静,只偶尔传来纸张翻动声,杜言陌背对着他,上身赤裸,台灯的光映着一身劲悍健硕的肌理,赏心又悦目。
安掬乐欣赏一会才出声:「还在念英文?」
「嗯。」杜言陌回过身来,点了点头。
安掬乐躺在床上,手撑下巴,面色慵懒问:「时态会了没?」前会那样是情趣,正经的教学法他这儿还是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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