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不行,一般到这时无须多说,青年就会挺胯插入了,这回他却迟迟没有动作。
安掬乐略显不满地转头瞪他,杜言陌淡淡一笑,亲他的嘴,低声道:「菊花先生,我说了不让你求我,但这次……我想听你求。」
求?安掬乐懵了,不太懂。
「嗯。」杜言陌三指一口气没入,没到骨节处,轻轻转动,蹭着边缘穴肉,逼得安掬乐直叫「不要了不要了」才道:「菊花先生,求我一次,之后想要什么……都给你。」
说罢,他抽手,改以炙烫肉具抵在对方翕合的肛门上。
安掬乐低咽,脑子里几乎能立即描绘出青年那硕大龟具拥有的形状、色泽、脉络……样子。
「菊花先生……」青年喉音沙哑,显见也忍得辛苦。
安掬乐数度掀嘴,始终无声,床第间的色情话他从不吝讲:进来、操我、干我、更深一点……但细想,每句皆是命令语态,不曾真正求他。被小自己十三岁的人操弄后穴,干得不成人样,居然……还要他求。
这般一想,心里头就多了一点儿别扭。
杜言陌另一只手抚过来,揉着他脸畔,在安掬乐湿润眼角处摩挲,像在逗他慢慢来。安掬乐一口咬住他拇指,用尖牙细细地磨,磨到后来,倒像一种爱抚。
他吮吸着对方指节,体内欲火闷烧,阳恨益发酸胀,索性打心底的认了:求就求吧。
「求你……」前两字一出口,后面句子似乎也不困难,安掬乐捂着胸口,那儿烫得不行,仿佛在鼓吹他将所有期望的在青年面前一次倾吐。「我要死了……我想要……求求你,你别离开……呜!」
剩余的语句被霍然闯入的肉杵彻底捣乱,历经开凿的后穴毫无阻碍,侵吞对方悍然武具。
安掬乐浑身泌汗,肤色异常潮红,尤其双颊,通红滚烫,突来的侵入令他差点儿没稳住,杜言陌伸手一捞,自身后牢牢撑住了他,肉棍同时直没到底,将人牢牢钉住。
「咿啊……」安掬乐一阵昏眩,青年一边插入,一边扶着他的腰调整姿势,令安掬乐缓缓坐倒在他身上。
肉根未离,安掬乐背贴他坚实胸膛,里头隐含生命律动,一阵一阵,伴随身下挺动震荡着他,身体的重量使结合处更为黏密,青年阳具坚硬得像根木棍,几乎穿透了他。
他太硬,安掬乐腹疼,不禁用膝盖撑地,想脱离一点,偏偏又被扯回来。
安掬乐呜呜叫,青年那粗糙的耻毛在他臀穴上蹭啊蹭的,又麻又痒。
好在杜言陌插入得不算用力,他先和缓地挺了一会,继而撑开男人的腿,揪住他面对那墙壁问:「你最喜欢哪时候的我?」
「……嗯?」
杜言陌:「还记得一开始,我是这样干你的。」未竟,他捉住安掬乐双边臀瓣,猛力挺胯,每一下都撞进最深处、每一下都将身下人开拓得无法再接纳更多,连皱折都被干平。安掬乐头昏眼花,只能伴随频率呜呜啊啊叫,舒服得发疯。
「不……不啊……」这插法冲动至极,把他干得理智全无,眼泪都逼出来,安掬乐满嘴胡话,茫茫乱喊:「不行了、太深,我受不了……啊……呜……」
他失神,在迷蒙里看见照片中青年……不,少年青涩样子,恍惚间真的好像回到当时,被这匹不知餍足的年轻骏马摁在身下,不停操干。
杜言陌咬他耳朵,边干边问:「你喜欢年轻一点的我……还是现在的我?」
他又换了插法,肉具退出大半,剩余一半在安掬乐前列腺上又挤又蹭,不给空隙,敏感点遭人针对性攻击,汇聚的快感几乎能将人淹溺,忘了原形。
安掬乐爽得不行,喘气声逐渐带上哭音,到后来甚至发不出声音。
杜言陌后来学会很多做法,尤其这半年,大概晓得他真实年岁,床第间的顾虑益发到位,安掬乐受用同时又有一点不安及不满,相比不肯服老的幼稚情绪,更多的是……
「那我呢……」
杜言陌:「嗯?」
安掬乐转头,深棕色的眸底漾着一片薄薄水光,漂亮动人。「你喜欢现在的……还是以前的?」
他问完这话就转开头去,一副我知道答案你怎说都无用。
杜言陌见状一愣,随后哭笑不得,把人困进怀中,贴着那人耳朵低低道:「我不是说了,我能比你更变态?」
安掬乐一头雾水。
杜言陌挺了下胯。「你说一辈子,将来我要替你推轮椅、换尿布……对吧?我很期待。」
期待啥啊?这么期待我半身不遂?
安掬乐用潮润的眼瞪他,杜言陌宠爱地吻了吻他嘴角。「这样不论你想去哪儿,都得靠我推着,而且换尿布的时候,我刚好可以做一次。」他眼神很热,表情认真,表示并非玩笑。
安掬乐嘴张大,噎了好半晌。妈妈啊,这里有变态!这变态还是他惯出来的……而更变态的,是他下腹抽了一下,居然差点射精。
他想起自己老给乔可南讲的那句:「你们两个,就是破锅配烂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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