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烂的可以的背吧!
「不痛不痛」伊司卡拿开他放在我背上的手改拖着我的下身然后再放在他的腿上,脸颊一如往常的磨蹭着我的脸,可痒的我难受极了,却没办法去推开他。
原因很简单我的手一只断了、另一只好死不死一点已经没有知觉,根本不受身体的控制。
「去死!走开──」
在他终于甘愿把脸移开我也终于解脱后,他拿着一个红色的果子放到我的嘴边说:「乖,吃下,不痛,伤口涂药。」
嗯!?我瞪着眼前的伊司卡,一边惊讶他的中文学的还真厉害、一边犹豫着要不要照着他的话做。
如果真的要涂药那药在哪里呢?
视线移到他刚才拿果子也就是先前发出咚一声的地方,那里有一堆红色的果子还有绿色的草,难不成他说的药就是这个草吗?
算了想这么多干什么?!
就算他要弄死我,早就会这么做了。不然就不会在这种鬼天气里,来找我这个下场凄惨的落跑宠物,还找来这些疗伤的东西。
他根本一点也没有责怪我的态度或是行为。
早该知道了不是吗?
他宠我宠的可以了!宠的我越来越爱爬到他的头顶上撒野。
就因为这样想怪他什么却越来越没有那个动力去怪罪他,他越宠我我的心就对他越柔软,柔软的我想逃
逃不掉,越柔软的心怎么还能抵挡他的柔情攻势,只怕会更快的沉陷下去。
他是个卑鄙的家伙
总在我如此脆弱的时候,才倘开他温暖的怀抱引诱我违背意志去倚靠。
渐渐地侵蚀掉我心里对他怨和恨
如果在这么不断地受伤下去,也许结果就能如他所愿了吧
转回思绪,再看着那红色的果子一眼,随后就张口把他含进嘴里。
果子被牙齿咬开,果然还是想象中的甜腻──
伊司卡见我吃下果子,便将我放在干草上,自己一个人窝去他抱回来的那一堆东西前,不知道在忙什么。
他是怎么知道我在这里的!?
为什么没有生气,像童桓所说的那样杀了我这个叛逃的宠物!?
唉算了,想在多也想不出个所以然。
头好像有一点昏昏涨涨的是这个果子的缘故吗?也可能是我根本就已经没有力气撑下去了
嘴里咬着泥烂的果肉,看着忙碌的兽人想着有的没的事发着呆。
直到他将我再次抱回怀来里才会过神。
「你要干嘛!?就算涂药也不能弄痛我!」既然他回来了,那我就继续我的任性。
而他的回答还是用着脸颊轻轻地蹭着我的脸,然后屈起他的左脚让我上身趴到他的左大腿上,下半身就压着他另一条平放的腿上,让受伤的背能完全地摊在他的面前。
此刻我背对着他也不知道他在做什么,只能好奇地用耳朵听着任何动静。
先是听的嚼东西的声音,然后就感觉到兽人的手将稠状的东西覆盖到背部的伤口上,虽然想象起来有点恶心但是当伤口一接触到敷上的东西后,反而不在那么隐隐作痛、感觉也比较舒适。
看在真的对我的伤有帮助之下,我也不就抗议那东西里还和着某兽的口水了。
听着不停嚼咬的声音,无聊至极的我竟然就这么从昏昏欲睡到真的沉进梦乡中了。
毕竟我才刚经历过一个可怕的山难,又跟他一个折腾,此时又在一个安全可靠的怀抱中,怎么能不安心且堂堂正正地做个好梦呢!?
再次醒来,是理所当然窝在兽人的怀里。
兽人似乎累瘫地坐在干草上靠着洞璧就睡,而我整个人被他揽在怀中紧紧地抱着,头枕在他起伏的胸膛上随着他的呼吸上下摆动,他一只手握着我已经绑上树枝固定住的断手,更夸张的是他两条腿还将我整个身体围住藏在他的大腿间,简直就像是怕我跑了一样,弄得天罗地网似的。
「真是的搞什么呀??」我嘟嚷着抱怨,但声音也不敢太大声免得吵醒身后的人。
全身近乎动弹不得的状态,只好将头左右来去看东看西。
往洞外一看,才发现天已经亮了,但是大雨依然下着。看起来好像没有个三五天是不会停的,那么难不成我要这样一直和兽人共处在这个洞穴。
不会吧实在不太想!闷死
懊恼地低下头哀悼自己的不幸,却看见一坨堆在角落红红的东西。伸过头仔细的看一看没多久,有股恶心感从我的胸腔里冒出。
那一陀东西几乎是肉??而且还是血肉模糊的烂肉,其中怎么还有些小碎石呢?不会是从我背上挖下来的吧──低头看着胸口上被缠的布,宣告背部的伤已经让兽人处理好了。
说不定那些真的肉是我的恶!!
只是这布看来还真熟悉,不就是兽人围在下身的那件往他的腰间一看,果然如我所想。也真是辛苦他,还牺牲他的衣服。
对一个老是跟他唱反调的宠物,需要好到这种地步吗??
为什么呢??难道真是如维罗所说兽人跟宠物间真的能产生情感??
所以,伊司卡会这般忍让我、总在我最危急的时候赶来救我、见我受伤替我疗伤,将我照顾的无微不至,都是因为他对我───
将头转向身后睡沉的人,看着那黄毛覆盖的脸庞,又叹了一口气。
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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