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婶子抓着猪栏杆,俯下身子,在猪的脑袋上,狠狠地扇了一巴掌。猪被打退了。花婶子用手搅和着猪食盆里的猪潲。
这个时候,花婶子的两个乳房,也就更加暴露了,被她的身子那么一挤压,都露出了不该露出的很大一部分,胀得有些发亮,比刚才所看到的,似乎一下子丰盈了许多。
根娃还是非常残忍地收回了令他心跳不已的目光。
可是,从这个姿态再去看,花婶子的屁股,已经不像是屁股了,它像一个中间窝下去的枕头,很饱满,很宽泛,又很平实,如是再往下面看,应该就是传说中的“那个东西”了。
根娃这么想时,他胯下的那一根既长又大的家伙,迅速翘了起来,像一个正在等候命令即将发射的火箭。
根娃明显地感觉到,自己那根东西正在下面一胀一缩的,而且有了一股微微的热量,很像一个密封涵道,里面有来来往往的车辆在奔驰,在穿梭。穿梭的车辆很急,也很繁忙。
花婶子直起身,见根娃站在身旁看她喂食,也就像模像样地正正规规地好好看了一眼根娃。
沉沉的夜,是一副调节人心的灵丹妙药。夜色下面,看任何东西,都与白天显得大不一样,它是那么朦胧,那么充满了温馨、可爱、遐想和冲动。
这对眼前的根娃来说,也是一样的。十六岁的小伙子,都一米七高了,胡子也了一小茬,尽管脸上布满了痘儿,便整体看上去,却算是个大人了。
想不到就是这么几年,这个以前被村里人笑话的喜欢含狗卵子的根娃,现在却长成一个大男人了。
花婶子在心里想,自己刚嫁过来的时候,眼前这个根娃,还只是个流着满鼻子鼻涕,在路边吵着要喜糖吃的娃儿,八九年过去了,转眼间,就成了一个帅男人了。
夜幕下的这个帅男人,乍一看,很是强壮,而又伟岸。花婶子侧过身,伸长脖子,细细察看根娃碗里的东西,然后又笑了,她说:“根娃你这个鬼崽子,尽是一碗的饭和菜。”
花婶子肯定是洗过澡了。她身上有一股浓浓的香皂味。全身也肉嫩嫩的,显得很体贴,平时甩在肩膀上的那两根大辫子,此时也已收了工,高高地盘在后脑壳上。
还有,刚才花婶子嘴里哈出来的那股气,热乎乎的,里面夹杂着不一样的香味儿,沁在鼻腔里,心中有股说不出的爽朗。
花婶子嘴里的那股热香气,已经被根娃深深地吸进了肚,他在努力地包容着,消化着,然后再传达到了身体的各个重要部位。
经过对花婶子那股热香潜移默化的有机处理,根娃明显地感觉到了自己下面的小火箭,已经是身不由己了,眨了眨眼,就变成手舞足蹈了。根娃觉得那东西很硬,是那种很沉重的硬。
这样就不好了。根娃有点急。
花婶子提起空潲水桶,已经起身了。花婶子刚一迈腿,却碰在了根娃下面那条坚挺的火箭上。花婶子笑眯眯地说:“根娃,你这个鬼崽子,是什么东西?”花婶子有点明知故问。可她还是要这么说。
根娃端着碗,呆呆地看着她。很久才把头摇了摇,根娃急急地说:“不是什么东西,没有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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