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沉沦在情`欲中的双眸。项圈下的喉头吞咽着没流出口的津液,顶动皮质的料子,让上面一颗一颗的铆钉不断反射出亮光。胸前的肉粒挺起,痒得在空气中颤抖,却没人有精力去顾它。身下汁水横流的花穴被干开,原本粉色的嫩肉被操得嫣红,吸住那根巨棒的肉身一阵阵抽搐。龟`头不单单只是顶进宫颈口,每次都要转动摩擦一下进得更深,才恋恋不舍地撤出。
“啊——要射了!赵源!”陈峰大声叫着被干出了精,浓稠的白色粘液落在条理分明的腹肌上,花穴里涌出一大股热液,浸泡住赵源的性`器,沿着他抽出时的缝隙漫了出来。
“前面是射了,这里,是潮吹了。”赵源拔出自己还坚硬的性`器,抹了两下蜜液蹭上陈峰乳`头,又张嘴含住它吮`吸,等两边都又红又肿了,才伸出根手指勾上那人脖子上的项圈,又小心翼翼地掀开兔子耳朵,轻舔着那双红眼睛说:“小兔子,我弄得你舒服,还是你的胡萝卜弄得你舒服?”陈峰喘着气,还没从高`潮中恢复,那根火热的性`器又抵上他的后`穴,赵源再一次开口:“你再尝尝这个尾巴怎么样,嗯?”没有了刚才的激烈,陈峰感觉到自己身后的甬道被缓缓顶开。尽管赵源的性`器已经足够湿润,他的后`穴深处也还有残留的润滑,口上更是流进不少花穴涌出的淫液,但狭小的肉道突然被完全勃`起的异物侵入,还是自发地向外排挤起那根粗大的肉根。
“放松,让我插进去,不然就用力干你了。”赵源一边温柔地威胁,一边在他屁股上轻轻拍打,继续往里推进。
“啊……”后`穴终于被填满,充实的感觉让陈峰从嗓子眼发出一声呻吟,他夹了夹屁股,默默地含住对方。身前的性`器才刚刚射过,现在还疲软地盘在身下的草丛中。赵源握上那一团软软的东西搓弄,胯上磨着对方的臀肉小幅地蹭动,让插在穴里的肉`棒来回刮过湿润的肉壁,龟`头时而探到敏感处顶两下弄得陈峰忍不住哼哼,才又插回深处和肠肉交缠。
“现在你才像小兔子,这里也像。”赵源说完就用食指弹了下陈峰两颗小小的精囊,看那小东西颤了颤,又去弄上面的肉柱,“快点长大吧,我都等不及操`你了。”
陈峰听着他讲些淫词浪语,在前后不停的刺激下用了没多久就又硬了,身体里的瘙痒渐渐明显起来。他自己掀掉了盖住眼睛的兔子耳朵,饥渴的眼神看向赵源:“可以……可以动了。”
两具身躯再一次猛烈地撞击起来。后`穴敏感处的刺激给陈峰带来的快感比任何其他方式都多,那根凶猛进攻的肉`棒一下一下操到那里再闯进深处,插得他无法自控地晃动腰身去迎合。赵源的性`器也比刚才更觉得舒服,大蘑菇一样的龟`头每次往外抽出,里面的肠肉都狠狠地绞上来挽留,不断张合的穴`口裹着柱身,撑平的皮肤紧贴着根部不留一点空余。刚才被干到高`潮的花穴还微微敞着口,一股一股淫`水流到身后的交`合处,透明的液体在灯光下折射出两人身体完美的契合。
“以后都不摸前面,只让我把你插射,好不好。”赵源看陈峰的铃口处又一次因为操干开始分泌出汁液,一滴一滴在晃动中从龟`头上落下,和身体上的精`液淫`水混成一滩,忍不住地张口问他。
“好——啊啊!操那里,好爽!赵源,插射我,求你……啊啊啊!”理智已经在九霄云外,陈峰只知道去讨好迎合面前这人。相扣的十指间有两枚同样的银色指环映出亮光交相呼应,就算是被干死在这里,他也没有遗憾了。连续短促的肉`体撞击声响起,赵源低头一次次吻掉陈峰眼角爽到溢出的泪水,最后一个挺身射了进去。他抽出软下来的性`器,张口含住还没达到第二次高`潮的小陈峰,舔咬吮`吸了好一会儿,终于吃到有些稀薄的精`液。
清洗过后赵源搂着他上床睡觉。陈峰等身后那人的呼吸声平稳下来,又挪了挪盖在腰上的手,见他没反应,才悄悄起身,拿了两粒药又去厨房倒了杯水准备吃下,医生当时告诫过他,除了每天定时的用量,性`事之后也最好服用一次。
微微拉上的房门却突然被人打开,赵源揉了揉惺忪的睡眼,问他:“怎么起来了?”陈峰“咕咚”把嘴里的水和药吞下去:“我……可能以前的胃病犯了,刚刚不太舒服,吃点胃药。”
“嗯?之前怎么没说?”赵源清醒起来,又倒了杯水给他,“多喝点,等下换衣服去医院挂个急诊吧。”
“不用!”陈峰双手扣住赵源的肩膀,让两人保持了手臂的距离不再接近,然后转动赵源的身体把他推回到床上,“你先睡觉,药我已经吃了,过几分钟不疼了就来陪你。”
赵源看他又回了厨房,便躺在被窝里睁着眼等他。
撒谎从来不是陈峰的长项。他肯定对方再近一点,就能听见怦怦加速的心跳声。靠着墙站了一会儿,他才回到床上,身后的怀抱十分温暖,陈峰心里想着长长久久合上了眼,他再也不愿回到一个人了。
之后的生活粗茶淡饭柴米油盐,陈峰不如以前自在潇洒,赵源也放慢了公司发展的步伐,两人都被对方多多少少地影响,可爱情就是彼此的付出加上荷尔蒙和肾上腺素的分泌,他们甘之如饴,也知足常乐。戒指不能常戴在手上,容易引得熟人非议,陈峰买了两条深棕色的穿绳,和赵源把那东西挂上了脖子,天冷起来穿上高领毛衣或者衬衫打上领带,倒也没人看得见,就连陪对方回家去看望父母,也从未摘下过。
一个多月后陈峰又去做了次身体检查,王医生给他加了点药量。唔,不是身体的原因,而是他和赵源年轻力壮的,需求比较旺盛,频率几乎算得上一天一炮了。他拿了药还是照老样子吃,能避开对方就避着,偶尔被看到就说自己慢性胃病,去医院查过,得服上一阵子的药。这个谎言再过一个月出头就没有存在的必要了,陈峰也说顺了嘴,索性不再想别的。
但还有件事困扰着他。
他没想过要瞒父母一辈子。赵源那边二位老人在那人有预谋的撺掇下认了他当干儿子,这对他来说已经算是个不错的结果。他当然不会放赵源去结婚,只是撑过这几年,一步一步地慢慢出柜也来得及,何况赵源本身就是个以事业为重的人。但自己这边,许玫自从陈国平退休回家之后,又旁敲侧击地几次提出让他找个对象结婚的事情,好像只有成了家,他才是个正常人一样。
各种摊牌的方法开始不断在他脑海里出现,被否决,再出现,再被否决。循环往复,直到许玫先意识到事情有些不对,每次陈峰回家都有赵源陪着,就算是朋友,也未免太过亲密了。她打电话给儿子,没有挑明,只是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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