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仰着上半身,用前爪抱住他脖子,一下一下地舔他。
“想要?那咱们换个姿势。”
裴策翻身平躺,抱起噜噜放在自己胸口,诱惑着又命令着:“舔我,像你刚刚舔灰尾巴那样舔我。”
“喵……”
噜噜的确想舔裴策,她还记得他最喜欢她舔哪里,所以她往后挪了几步,软软的爪垫按在他细腻紧致的胸膛肌肤上,小舌一下一下绕着他小豆豆转圈,尾巴放下去,用尾端扫他的硬。
久未开荤的男人已经不想要这样的节奏了,他直接将她翻转过去,让她舔他身上最想要她的地方。
“噜噜,舔我……”
“喵……”
“……下面也要……”
他把她往下移,让她舔他最软的地方,上面则抵着她腹部蹭动。顶端毫无规律乱撞,忽碰到灰尾巴他们最爱吃的地方,有难以形容的刺激袭遍全身,裴策浑身肌肉紧绷,扶着自己一遍遍朝那里撞去,另一只手则按着她脑袋。
她软软的爪垫搭在他大腿内侧,她带着细小肉粒儿的湿濡小舌转着圈舔他,她柔软的腹部压着他的硬,她细弱的猫叫在昏暗的被窝里传入他耳中,裴策心神荡漾,渐渐迷失在这场旁人难以想象的欢好中。
“噜噜,噜噜,我的噜噜……”
他闭着眼睛,一遍又一遍唤她。
作者有话要说:
拜年小剧场:
大年初一,早上吃过饺子,大人们留在家里等着晚辈来拜年,娃娃们则穿上新衣服,开心地出去拜年了,顺便收点压岁钱。
佃户萧家。
萧琅刚刷完锅,余光中见隔壁薛佃户家的仨侄子+一个小侄女手牵手过来了。
“萧叔叔过年好!”四个穿粗布衣却长得粉雕玉琢的娃娃们齐声朝他喊。
萧琅最不擅长照顾孩子,勉强扯出一个笑容,请孩子们进去吃瓜子。
薛阿壮领着弟弟妹妹进去,发现舒兰婶子还在睡觉呢。
薛小妹扯扯大哥袖子:“跟谁要压岁钱啊?”
薛阿壮没说话,让弟弟妹妹们赶紧往兜里装瓜子。三爹说今年庄稼歉收,地主家收的租子又特别多,几乎所有佃户家过年都吃不起肉,压岁钱就别指望了,抓点吃的赚回本来就行。
于是在萧琅假装去外面喂猪的时候(不想给压岁钱),薛家四娃把他准备的一小碟子瓜子都倒光了。
萧琅进来后,搂着还在睡觉的媳妇叹气:“山上的猎物都被我打光了,地里粮食又少,咱们家就阿白一个,压岁钱出的多收的少,本都收不回来。阿兰,明年收成再不好,咱们去京城投奔大哥吧。”不是他不想给薛家孩子压岁钱,他兜里只剩六个铜板了,还等着分给地主家的六个活宝贝呢,唉……
舒兰一点都不知道丈夫的烦恼,在暖暖的被窝里睡得贼香。
~
薛佃户家。
薛松沉默良久,对薛柏道:“你让二弟哄牙牙去北河玩冰,万一摔了怎么办?”
薛柏笑,“大哥,二哥二嫂又不是孩子,不会出事的。再说,不把二嫂弄走,一会儿她看萧家阿白心软,给他压岁钱怎么办?咱们家孩子多,今年总共就剩下两个铜板,给地主家的孩子都给不起,干脆都不给了,留着给四丫攒嫁妆吧。”
薛松叹气:“都是大哥没用……”
薛柏目光微黯:“大哥别这样说,是我没本事,当个知县都被罢官了,想教书还因为长得太好被地主多看了两眼,结果她家那个先生看我不顺眼,把我给挤掉了。唉,其实我长得一点都不比宋言差,实在是这两年下地干活晒黑了……算了,不说那些,奇怪啊,怎么那两家的孩子都没有来呢?”
薛松站起身往外走:“我出去看看吧,大过年的,别出事。”
北河边上,叶芽正趴在薛树背上笑,忽瞧见远处一个熟悉的小小人影正背着一个大袋子跑。她着急地拍薛树:“阿树,放我下来,我好像瞧见阿白了。这大冷天的,他背着袋子要去哪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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