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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狐狸，你先出去吧。我有些事情要问他。”牟祯对我说道。
“恩，好。”我脸色苍白逃跑似的的跑了出去。
等那小人儿的身影跑远後，牟祯问，“你说只要我肯救你，我要什麽，你定会全力给予？”
“是。”翼坚定地回答道。
“救活你了後，你又跑去偷箫陌的灵药然後又被伤的半死，那时你哪有命还？”牟祯嗤笑地冷哼了一声。
“你要说什麽？”翼直觉有希望，他激动地睁开眼睛直直地盯著那条会说话的鞭子。
“你的目的不就是救活那名人间女子吗？”牟祯抓住了关键反问。
“是，救她。”翼痛苦地呐道。
“她是人类就算死了还是可以再投胎的，你不必这般在乎她这一世的命。”牟祯给了他一个忠告。
“她若死了，会因此世没到预定的时间就死去而让她的下世很艰辛。”他又岂能看著自己心爱之人受苦？
“就只为这个？”牟祯不解。
“等你有了心爱之人时你自会明白的。”明白那份不让她受伤不让她吃苦的心。
“我们交换个条件吧。”牟祯现在不懂，他也不想懂得。
“恩。”
“我帮你救回那人间女子，你把你的元丹给我。”有了蛇元丹，那麽他就可以化成人型了。
“……元丹？”妖没了元丹就不能活了，“好。我答应。”
他为夜儿死无怨言，但是夜儿她定会因他的离世而伤心悲痛的。
“不过，请你答应我一个条件。”
“你说吧。”
“救了她後，请帮我抹去她和我的记忆……”虽然说出这话时万般痛苦，但是如果没有把他给忘了，那夜儿怎能好好地生活下去？
“可以。”
19多情蛇妖（5）
“你是说蛇妖死了……”我有些不敢相信牟祯说的话，前一刻他还不是好好的吗？
“恩……”空灵的声音淡淡地散发在空气里。
“为什麽会这样？”我著急问道。
“他用他的内丹换他娘子的性命。”牟祯依然淡淡地回答著。
“内丹？”我迷迷糊糊的根本就不知道内丹，只是在前世的小说中读过。
“万年妖物在体内自然形成的晶体，那就是内丹。它和妖物的生命是一体的，若少了内丹，妖物自然是活不成的。”
“不是说还有灵药可以治吗？既然偷不了箫陌的，就偷别的神仙的。虽然不是最好的，但是可以救命就行了啊。”为什麽哪麽想不开要用内丹救她的命？
“别的神仙的灵药最多只能维持二十年的健康……”
“二十年啊……”夜儿应该才十几岁吧，二十年後也就三十多岁，寿命的确太短了。
“那就没有别的办法了？”我焦急，那麽痴情的妖这样就死掉了，会让人心酸酸的。
“没有了……”
“牟祯你就再想想！也许有别的办法也说不定。”我声音带著甜甜的味儿。
“有我早就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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