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裤子,才揽着薛远的腰,扶着他坐到铺了好几层的纸巾的马桶盖上。
薛远高潮过后两眼无神,薄唇微张,胸膛明显的起伏着。这还没什么,可他的下身却一片狼藉,布满情事后的暧昧痕迹。被撕开裤裆的内裤挂在腰上,同样开档的黑色丝袜沾满他自己的精液,而林海的精液则正从他红肿微张的穴口一股一股地流出来,乳白的黏液滑过会阴,流到后穴,再滴到下面垫着的纸上。
林海不怀好意地用手指戳弄了几下薛远沾满精液的花穴和后穴,开始设想回到观测站后该怎么玩这个骚货。不过今天就到此为止了,林海仔细帮浑身瘫软的薛远擦干净下体,拿出干净的内裤和薛远的牛仔裤让他换好,然后赶火车去。
在火车上找到铺位,薛远如释重负地瘫坐着。林海看他这副样子,不屑地哼了一声不置可否。放好行李,林海拿出之前买的小吃,叫薛远一起来吃。薛远累得不行,有气无力,半天才吃一口。林海却忽然想起了之前自己把红毛丹和无花果塞进薛远下体玩弄后,薛远淫荡又无助的可怜模样。“你不是很喜欢吃吗?”突然凑过来的林海把薛远吓了一跳,他说出的话更是让薛远绝望,“回去我就喂你,把你的骚穴都塞满。”
夏日河流
对于林海和薛远来说,每年最好的季节就是夏天了。由于海拔的关系,山上的夏季非常凉爽,空气湿润,各种丰茂的植被从山脚一直覆盖到山顶。红松,槭树,花楸,岳桦,落叶松等成片分布,藤类盘绕其间,动物们也非常活跃。午后,两人忙完工作,走在浓绿的林间,去附近的溪流里洗澡乘凉,算是难得的享受了。当然,林海比薛远更加享受,因为他可以一边悠闲地泡在凉爽清澈的水里,一边欣赏薛远窘迫的样子。
薛远到底是害羞胆小的性格,没日没夜地被林海威严的气势压迫着,愈发自卑畏缩。薛远沉进水里,让水流冲走他的疲惫,但溪流不能阻隔林海的视线。即使早被林海操了无数次,薛远还是不太能够坦然地把自己暴露在林海的目光下。林海看着薛远小心翼翼地观察着自己,有种特别的羞涩,心里暗笑,故意不错开目光,直直地紧盯着薛远。薛远被看得不自在,可既不敢离开,也不知道林海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只好故作镇定地清洗自己的身体。林海凝视着薛远,水流顺着湿漉漉的头发,滑过薛远的脸颊。薛远闭上眼睛,微微仰起头。接着,他拿过毛巾擦洗起来,胸膛,胳膊,腿,唯独没有触碰下身。林海仍然紧盯着薛远,薛远装作若无其事地偷瞄林海一下,发现林海正注视着自己,赶紧尴尬地低下了头。
林海被薛远这样受惊的反应取悦了,转而挪到薛远身边,把薛远搂进怀里。大腿被硬着的鸡巴顶到,薛远乖乖地任由林海搂着,手里的毛巾拿着也不是,放下也不是。林海接过毛巾,让薛远的背靠着自己的胸膛,慢慢擦拭起薛远的下体。毛巾到底是有些粗糙,和薛远发育不良的阴茎不紧不慢地摩擦着。薛远的身体敏感,很快就发出舒服的哼声,小嫩鸡巴也直挺挺地翘着。林海的手又渐渐下移,用毛巾擦拭起薛远的花穴。说是擦拭,动作却更像是挑逗,林海稍微用力,把毛巾紧贴薛远的会阴,前后动作着。
薛远本来低着的头抬了起来,盯着前方的树林,眼睛却失神了。他早就深陷泥淖,无处躲藏,无从逃避,挣扎的结果是更快被淹没,只能顺从地滑进欲望的深潭。花穴不断被摩擦着,快感使薛远渐渐叫出了声。被绿色笼罩的树林里再没有别人,一闪而过的动物们毫不停留。林海偏过头看着薛远半闭眼睛,微张着嘴巴呻吟的样子,在穿过密林的点点阳光照射下,倒有几分妖精般的迷人。只可惜林海非但不是被妖精迷惑的旅人,反而更像是把妖精捉起来折磨的猎手。
林海发觉怀里的薛远双腿开始夹紧,呼吸也急促起来,知道这骚货被玩爽了,两个嫩穴肯定已经张开了口,等着林海把鸡巴捅进去。于是林海停下手里的动作,把毛巾扔到岸上,另一只手在下面一摸,果然薛远穴口的嫩肉都分开了细缝,正饥渴地蠕动着。林海拍拍薛远的屁股,自己起身把毛巾铺在旁边的一块光滑的大石头上,然后示意薛远趴在上面。薛远乖乖地照做了,为了避免惹林海生气,还自觉地抬高屁股,尽量把腿分开。林海一手扶着薛远的腰,一手按在薛远白嫩的屁股上,熟门熟路地顶进了薛远早已湿润饥渴的花穴。
薛远放纵地呻吟一声,花穴传来的除了些许饱胀感,更多的是无法形容的满足。他的身体不自觉地颤动,屁股一抖一抖,花穴贪婪地夹着林海的鸡巴,淫水流个不停,后穴也被林海的手指挑逗着。林海享受着薛远身体带来的快感,不慌不忙地抽插着,感觉下体被薛远紧紧裹着,龟头蹭着内里敏感的嫩肉,又热又湿。溪水还是清凉的,两个人的身体却逐渐发了一层汗,林海加快动作的速度,使得薛远一边凄惨地淫叫着,一边因为过多的快感而颤抖着身体。
林海满意地享受着薛远的畏惧和服从,那副柔软懦弱的样子更助长了林海欺负他的兴致。薛远趴伏在石头上,光滑的脊背被流水冲刷着,身体因为林海的顶弄而无助地摇晃。林海的鸡巴被薛远的骚穴又吸又咬,爽得头皮发麻,他慢慢地从薛远的身体抽离,再猛地顶进去,一会儿插进前面,一会儿又插入后穴,周围的水流都被这动作搅动,滑出淫荡的波纹。林海反复几次,就听到薛远的呻吟随着抽插的节奏不断拔高,肌肉也紧绷起来。林间午后的平静被薛远一声高过一声的呻吟打破,林海猛顶几下,薛远的阴茎可怜地抖了抖,喷出的黏液很快被水流带走。林海伸手握住那没用的小东西,冷哼一声。高潮后瘫软的薛远听出了那其中包含的轻蔑,他无法反驳,因为他就是个≈quot;无能≈quot;的男人,甚至在林海的眼里根本不算男人。雄性骨子里的生殖崇拜让薛远在林海的面前毫无反抗之力。林海是个强壮有力的男人,那证明就正在薛远的体内。薛远恍惚地沉迷在快感里,整个人被林海强烈的雄性气息绝对地包围和压制。
高潮后的薛远更加敏感,被林海的动作弄得浑身颤抖,等林海终于也射出来,薛远早就筋疲力尽,从石头上滑落,整个人都跌进了水里。林海掐着薛远的腰把他提了上来,扔回石头上。薛远还保持着瘫软无力的状态。林海轻松地分开薛远的腿,指尖拨弄着那被他磨得通红的穴口。那里因为刚刚被粗大的阳具入侵,还不能完全合上,张开一条细细的缝隙,随着薛远呼吸的节奏,挤出一丝丝乳白的黏液,又被不息的水流很快带走。淫乱的痕迹都会消失,只有沉默的树林见证了这一切。联谊上
他们在单位的宿舍条件不错,两个人住一间,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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