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袜子,再褪去手套,冰山一角般地露出自己修长的手脚,欲拒还迎地勾引着韩敬。
可惜兰知似乎一直不愿意叫得太大声,在床上声音克制而压抑。
这种感觉就好像是衣服脱到一半戛然而止,隔靴搔痒一般地让人饥渴难耐。
韩敬几次向兰知表达过希望他彻底叫出声的愿望,可兰知尽管动作热情,却始终对他的恳求置若罔闻。
后来韩敬在那一个雪夜里揍完朱院长后,也从兰知嘴里得知了他曾经被朱院长迷奸的事实。更重要的是,他发现兰知似乎有些自责,认为是自己叫床声音太过放荡才导致了这样的结果。
所以从此以后韩敬就不再强求了。兰知高兴他就高兴,兰知不高兴他也不高兴。他不希望让兰知做不愿意做的事情。而且他坚信,像兰知这样的男人,只要时间足够,肯定会慢慢从这种心理阴影中走出来的。
所以他今天听到兰知突然这样大声叫床的时候,不由心中一喜。
那声音宛如一只修长有力的手,只一下就扯落了身上层层包裹的所有衣物,让底下赤裸的欲望一览无遗。
韩敬在这样摄人心神的叫床声里兴奋极了。他已经从兰知的口袋里摸到了他梦寐以求的安全套,当即随手扔了兰知的西裤,两手顺着兰知的窄腰往下一抄,直接托起兰知的屁股,朝着对方紧致的小穴就伸舌舔了进去。
兰知立刻再一次高声地叫起来。韩敬感觉到对方也十分地兴奋,不仅性器坚挺,连那包裹住自己舌头的小穴入口处肌肉也在随着自己舔弄的节奏一张一合,配合着高亢的呻吟,无声而饥渴地叫嚣着。
韩敬的舌头长驱直入,湿漉漉地在兰知的身体里来回拨弄着。兰知顺势背靠墙上的大镜子,任由对方挑逗自己,一边迎合着挑逗高声地叫,一边将自己的一只脚踩上了韩敬厚实的后背,拿自己的脚后跟不停摩擦着韩敬背上的皮肤。
韩敬感觉兰知踩得十分用力,几乎恨不得将他踩进自己的身体里去,填充满自己。
兰知脚上的丝袜还没有来得及被除去,这样摩擦着韩敬后背上还残留着肥皂泡沫的皮肤,发出轻微而细碎的声响。
热水哗哗地流淌,丝绸嘶嘶地摩擦,仿佛是悠扬激荡的小提琴协奏曲,加上兰知性感的叫声,在狭小的浴室空间里上演着一场血脉贲张高潮迭起的音乐会。
而这场音乐会的听众只有一个,那就是电话另一头的朱诚。
韩敬一开始还沉浸在激烈的性事里,几乎没有怎么关注外在的环境,直到他听到朱诚突然开始咆哮,韩敬才意识到电话还接通着。
“兰知你个骚\货!”朱院长吼叫着,“就因为那一次我让你和我在车里做,你就要这样报复我?你不是喜欢男人吗?你不是就喜欢在外面到处找男人吗?我养你这么大都没怎么让你回报我,就让你和我做一次,有什么了不起的?!”
兰知听到朱诚提起这件迷奸的往事,虽然已经被韩敬挑逗得起了情欲,依然是控制不住的愤怒。
他咬牙并不说话,却突然用自己的手肘狠狠地往后撞了一下镜子,似乎是要把所有克制忍耐已久的愤恨全部都发泄出来。
他撞得十分用力,这一下就把镜子撞出了几条细长的裂缝,纵横交错地沿着镜面伸展开去。
朱院长看不见他的举动,继续骂道:“小兔崽子,你也不想想没有我供你吃供你穿供你读书,你现在能这么人模狗样地生活吗?没有我你个小白眼狼现在就是个没文凭的小工人,天天三班颠倒,累死累活,所有的钱都用来交房租还嫌不够,还会有功夫脱光了衣服对着别的男人叫春发骚?”
韩敬听了朱院长的话很不爽,突然从兰知胯下抬起头来,伸手抢过手机,对着麦克风大声骂道:“嘴臭得要死,你他妈的是吃屎了还是喝尿了?你再敢多说一句你信不信我现在立刻冲过去抽死你?”
说完他直接挂掉电话,将兰知的手机从浴室门缝里扔出去,远远地扔到了客厅的尽头。
“我知道你是故意想让他听,恶心死他。”他对兰知道,托起了兰知先前用来撞镜子的那只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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