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0 像女人的山梁（2 / 2）

天黑时，黑牛走进了村里，自己想了一下身处的位置，应该到了那女人交裆的最深处了

吧，要不要把自己的发现，告诉给别人呢？算了吧，自己说了，别人未必肯信，还以为自己想

女人想疯了，以后这美景就留给自己一个人欣赏。

黑牛回到家，先看了自家的羊公子猪公子，这两个宝贝吃饱了，安静地待在羊圈猪圈里，

可他早已经饿坏了，揭开锅盖，锅里啥东西都没有，就连一个馍都没了，妈的，自己还是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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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的东西啊，回来了没东西吃，晚上咋睡觉啊？

黑牛想起了蔡婶，去她家要两个馍，先把肚子填饱再说，以前有人给他说过蔡婶，黑牛那

时嫌蔡婶年纪比自己大，没同意，但最后想通了，又去求蔡婶，蔡婶又不愿意他了，把他后悔

的，拿头在墙上碰，头皮都碰出血了。

不过黑牛对蔡婶还没死心，想着自己有哪一天感动了蔡婶，蔡婶会回心转意，没事了就给

蔡婶献殷勤，可蔡婶彻底恼了他，再不愿意搭理他了。

黑牛放下了那包催情药，就去了蔡婶家。蔡婶家在村西边，独门独户，和最近的邻居也有

几十米远，一个石头垒成的院墙，院子里有一个大猪圈，里面养着几头猪，住的是三间破旧瓦

房。

黑牛到了蔡婶家院门口，推开门进去，看到屋里亮着灯光，到了屋门口叫道：“蔡姐，蔡

姐，我饿了，给我两个馍吃。”

蔡婶一个人在家，一听这话，就把意思领会错了，还以为黑牛来调戏自己的，没好气地说

道：“黑牛，饿死你活该，想吃我的白馍，先看看你又没有这张吃白馍的嘴。”

黑牛说道：“蔡姐，我真的饿了，我去了镇上，还是早上吃的东西呢，你先给我拿两个白

馍，以后我免费给你配种。”

蔡婶一听更恼了，说道：“黑牛，你嘴巴放干净点，在这样胡说八道，我就把你赶出

去。”

黑牛说道：“蔡姐，是我说错了，我是说给你家的母猪配种，以后你多留两个母猪，一年

下猪娃比你养肥猪来钱快。”

蔡婶说道：“我家没养母猪的命，也不需要你配种，没事了就赶快滚，别在我家待，让人

看到了要说闲话。”

黑牛说道：“蔡姐，我现在饿的没一点力气，你就是想让我弄我也没劲啊，我就想要两个

馍，你放心，等我有馍了，再还给你都行。”

蔡婶从馍笼里拿出了两个大白馍，给了黑牛，说道：“拿了馍赶快滚，别让我再看到

你。”

黑牛一边吃着馍，说道：“蔡姐，我还要喝水，给我倒碗开水。”

蔡婶想让黑你早点走，就去给他倒了一碗开水，黑牛边吃边喝，两只白馍很快下肚，肚子

填饱了，身上也来劲了，心思就胡转开了。

黑牛说道：“蔡姐，我掌权哥死了十多年了，你一个女人家是咋过来的啊？晚上想男人了

咋办啊？”

蔡婶没好气地说道：“我的事要你管啊？吃饱了赶快滚。”

黑牛说道：“蔡姐，你是个寡妇，我是个光棍，人常说金花配银花，西葫芦配南瓜，咱们

正好就是一对，以前是我不好，我给你赔罪，咱们两家合为一家，搬到一起过日子咋样？”

蔡婶说道：“你也不撒泡尿照照，就你那样子，还想要我啊？这辈子都别想这好事了。”

黑牛说道：“蔡姐，我长得是不咋的，但我功能齐全啊，出了门，谁不把我叫男人啊？还

有一点你不知道，我的家伙特别大，特别硬，要是跟你弄起来，保证把你弄得舒舒服服。”

这下蔡婶脸挂不住了，拿起门后的一根棍子，劈头盖脸就打黑牛，把黑牛打得蹦了起来，

头上身上挨了好几下。

黑牛叫了起来：“蔡姐，蔡姐，手下留情，算我说错了行吧？以后我再不说了。”

蔡婶气呼呼说道：“我拿白馍喂狗，狗还会向我摇尾巴呢，给你吃了，你只会咬人，快

滚。”

黑牛吃了一顿乱棍，离开了蔡婶家，到了门外跳着骂起来：“老母猪，臭母猪，也只有我

看上你，你还拿野汉棍打我，不让我弄，那就等着结蛛蛛网，以后请我弄我都不弄呢。”

黑牛郁闷地向回走，头上身上还在疼着，在走到张木匠家屋外的时候，听到一个窗户下传

出吧嗒吧嗒的声音，忍不住停了下来，凑到了窗户底下，用手指蘸了一点唾沫，戳开了窗户

纸，向里面张望，只看到张木匠的儿子张小海，扛起了老婆杨水芹的两条腿，正在狠命地顶

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