卞雨看着汪节一的稚气模样,他偶尔不说话,冷硬的气场,现在这样倒是少见,又许是昨晚他羞耻磨人的惩罚实在是挥之不去,她顺从的叫了他一声,“……老公”
汪节一闻言心情不错,笑的春风得意,“嗯。”
抱起身旁的小女人,他把卞雨往床上压,舔舐着她诱人微张的红唇,吻的愈加深入。
卞雨呜呜地挣扎。
汪节一和她十指相扣,摁在床面上,“我们还有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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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又胡闹了一会,卞雨实在被汪节一强悍的性能力折磨得气若游丝,浑身跟水里捞出来一样,汗涔涔的。
倒是压在她身上的汪节一,垂下眼帘,闲适之间,长指由她的脸颊慢慢往下抚弄,经过曼妙的锁骨,到达女人白挺的浑圆,像是在抚摸一件精致又易碎的瓷器。
两人又吃了一点食物,司机载着他们在市区堵了好一会儿才到剧院,相比于卞雨攥着票,不是拉着他的手臂看一眼时间,汪节一倒是气定神闲得多,右手捻着卞雨粉嫩的耳垂,戴着的珍珠耳环闪着柔和的光,“迟了就迟了,不看也罢。”
卞雨知道他不喜这种题材,可是她不知道怎么了,跟着了魔一般,很是想看。
或许是票子上面的立绘抓人眼球。
或许是待在家里,两人床上床下,汪节一又发情,逞兽一晚,还不如出来。
陈夫人演出的剧院,一个市区里僻静的院子,夜里外面的停车场停了不少的豪车,没想到在这种地方,还有个古色古香的院子来当剧院。
随着领位的服务生,听着外头的雨势渐大,经过九曲十八弯的回廊,还有几方古朴的月洞门,门边摆放着鲜艳正在盛开的牡丹花,怒放着,簇簇的花朵被雨水打的四散。
果然来晚了。
汪节一和卞雨入座的时候,开演了十来分钟,正在演韩信兵发九里山。
吴声侬语的唱腔,咿咿呀呀的节奏,帘布两边挂着题词牌,跟着演员的唱词一句句变化。
卞雨鲜少看这种戏剧,觉得新奇得很,看的入迷,汪节一和卞雨的座位连在一起,眼前是一张紫檀木的四方桌,摆着各种瓜果点心,他不太感兴趣,有一搭没一搭的听着。
身后的观众也入迷,一颗心跟着台上的情节变换,时而连连叹息,时而啧啧有声,思绪情感全吊在上面。
舞台上演的正是跌宕起伏——汉兵已略地,四方楚歌声;大王意气尽,贱妾何聊生。虞姬拔剑自刎,项王悲痛万分,仓促间连夜突围,被追至乌江,项王自刎,同虞姬双双自尽。
女人到底是感性动物,卞雨吸了吸鼻子,已是泪流满面,汪节一叹了口气,抽了几张纸巾,擦去她的泪,“有什么好哭的?都是演的。”
卞雨咬着唇,眼眶发红,羽睫湿润,抓着他碰在她脸上的手,怔怔的看着汪节一。
汪节一的手指屈起,指节揩去卞雨的热泪,低声哄她,“不要哭了。”
这时候,身后来了几个人,和汪节一熟识,他们热络的打招呼,“节一,你也在这儿。”
汪节一回身,原先在新加坡和汪氏有过几笔生意几个财团公子,汪成年岁大了,让他渐渐接手集团事务,接触过几次。
汪节一接受集团的唯一条件是让他回南市一趟。
那时候汪成靠在老板椅上,笑意不减,揶揄他,“还记着那个女生啊?”
汪节一垂着眼睛,没说话。
汪成知道这么拘着他也不是个事,汪家真是出了汪舒和汪节一这两个大情种,“去吧去吧。领完毕业证再去。”
汪节一历来是公私分明的性子,下了生意场无论如何都是不愿意与那群不务正业的富家公子厮混,抬起冷冽的眸子,复而骄矜的垂下眼帘,淡淡的嗯了一声,那群人自讨了个没趣,也不敢多加抱怨,毕竟银行这块的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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