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楹的手死死按住他紧闭的腿间,胯下急促地抽送,硬热如铁的性器挤压着腿间热胀的肉囊,反复磨动碾压,身前的阳物涨得紫红,滴滴答答吐着粘液,却发泄不出。
片刻之后,挺动愈发急重,将腿间撞得微红发烫。严鸾埋首在褥中咬牙忍着,忽觉赵楹重又贴上耳廓,急促湿热的呼吸送入耳中,声音却满是是冷硬的恨意:“——贱货!你真……”后半句消失在他高潮的眩晕中,只剩下粗重的喘息。
沉重的身体压覆下来,呼吸开始慢慢平复,身体紧紧相扣,却没了动静。
严鸾等了一会儿,扭头去看。赵楹的头贴垂在他的劲边,平稳而绵长,已经昏沉沉睡着。
又等了一刻,严鸾极慢地翻过身,解开腿弯的腰带,架住身上的人缓缓推落到床上。腿间一片粘湿的精液,身前的性器却仍旧直挺挺立着。看了看,也只得捡了亵衣将那人的东西擦净了,忍耐着套上衣物,理好抚平。
严鸾扶着桌角站起身,走出一步,又回过头来,站定在床前。半晌,只极轻微地叹息了一声,弯腰将他的靴袍褪去,扯过棉被来没头没脸地盖上。而后,关门离去。
第二十一章
这一觉睡得极沉,意识陷落在昏暗的梦里,长久地歇息了一场,简直不愿离开。赵楹醒来的时候,屋内已经一片漆黑。外面有人听见响动进屋伺候,灯火一亮,是他从京里带来的心腹,那个叫洪白的侍卫。
赵楹把蒙在头上的被子扯开,嘶哑道:“严鸾呢。”
洪白只看了他一眼,就低了头道:“回王爷,到晚饭时候了,大约在膳堂。”
膳堂里却没人。
船上的侍卫禀报说,严大人晌午就到舰船上去了,已吩咐做好饭食,送去王爷寝处。赵楹坐下道:“不必,就这儿吃。”海上艰苦,又离岸已久,没甚么花样,好在颇合口味,并不难入嘴。
赵楹心不在焉地吃了几口,忽听严鸾脚步匆匆地进来。一眼瞧见他竟愣了楞,随即低了头行礼,在下位坐了。赵楹见他神色古怪,不由沉了脸,啪地拍了箸。
严鸾本在闷头扒饭,简直快要狼吞虎咽,听响也不得不停下,咽净了道:“王爷何事。”
赵楹冷眼看他,“你说何事。”
严鸾低下头去,竟憋不住笑了一下,先摒退了下人,起身盛了碗汤水道:“王爷请用。”
一碗寡淡的鱼汤,飘了几根豆芽,简直清可照人。赵楹往里瞥一眼便没了音,半晌冷笑道:“好得很,便是要众人看看我落魄到何种田地了。”原来这碗里映出嘴角一块紫黑,正是上午两人扭打在床上,严鸾胡乱挣扎碰出来的。
严鸾见他有些动了真怒,蹙眉道:“医官那有化瘀的药膏,涂上便是。我晓得你心里窝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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