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辋川只觉眼珠子都快掉出来,赶紧垂下头汇报:这般邪祟作怪,大约可以用朱砂试试。一转头却见刘氏坐在厨房门前正在剁肉馅,闻言蔑视般撇了撇嘴。
刘嫂子一早过来就被吓着了,此时惊魂甫定,刚理顺了气儿做起活计来。
李辋川几乎用朱砂将一人一狗埋了,红艳的粉末掉得满地都是,依然毫无作用。“赵楹”疑惑地看着他,一双眼天真无比,黄狗阴郁地看着他,抬起前爪扒拉了一下耳朵,够不着,只好换做后腿去挠——朱砂掉耳朵里了。
刘氏本在一旁观战,此时放下菜刀走过来,不无得意道:“老爷试试我说的法子罢!说是好用呢!”旋即端来了两只簸箕来,不由分说扣在一人一狗头上。又摸出根蔫巴巴的桃木条来,挥舞道:“家里老人就说呢,冲撞了大仙的得顶上簸箕,拿桃树条抽几下便好。老爷快动手!”说着将桃木条递给严鸾。
黄狗用爪子扒掉簸箕,慢慢转头看向她,连牙齿都龇出来,吓得李刘二人齐齐退了一步。阿福却也好像听懂了,饭也不吃了,慌忙躲到严鸾身后去,露出半边脸来偷偷瞧刘氏。严鸾摇着头无奈笑道:“这个,这个还是刘嫂来罢,我……抽不下手。”
刘氏大义凛然道:“那好!我便替了老爷罢!”说着举了枝条要打“赵楹”。“赵楹”哭叫了一声,开始绕着天井乱跑,两条腿用起来都熟练了。刘氏体胖,追得气喘吁吁,没抽着几下,倒被阿福惊天动地的惨叫吓到,又见没甚么效用,只好讪讪收了手。
这般凑合到了第三天晚上。赵楹钻在严鸾怀里睡得正熟,忽觉得鼻子有点痒。一睁眼便见一大团满是黄毛的尾巴在脸上扫过,只来得及“汪呜”了一声,眼前便又一黑。
睁眼已是鸡鸣时分,外头那倒霉催的公鸡啼叫个不停,高亢的鸡鸣刺激着他烦躁已久的神经。赵楹恶狠狠捶了一下床板,“咚”一声,手上剧痛。
——手?
五根手指,手背上还包着咬伤的布带,这是人的手。
严鸾爬起身,正对上他讶然到呆滞的面孔,不由笑出声来,轻声道:“回来了?”话音未落便被猛然扑倒。
赵楹摁住他,埋首在他颈间深深吸气。严鸾抚摸着他的脊背,安慰道:“好啦,还真跟阿福学会了……”
赵楹又嗅了嗅,才抬头咬住他耳朵,微微沙哑的声音里带了抑不住的兴奋:“我从前怎么没觉出你这么好闻呢……嗯?”
严鸾被他咬啮得浑身发软,犹打起精神回应道:“你是……馋狗鼻子灵……啊……”话未说完便被深深插入。未经润滑的甬道里烧起火辣辣的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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