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劲碾压山头。
薄川看着都瞎鸡巴疼了,这人却没什么反应,不禁问他,“你不痛?”
“痛。”眼泪在眼里打转。
“那你倒是住手啊!”薄川见那只手还要往下压,赶紧逮住他的手腕,“迪迪,小撸怡情,大撸伤身啊。”
“我不会。”安靳舟的嗓音低哑,带着金属的质感,纯粹又流露出一丝性感,“川,你教教我。”
“这不好。”薄川说。
“为什么?”安靳舟单纯地反问,他就像一张白纸!白莲花!白…白羊座!反衬出他内心的龌龊肮脏。
“我们是兄弟!兄弟之间……互帮互助也是人之常情哦。”薄川主动为反方辩论,他吸了口气,把病床靠背调高,脱下安靳舟的裤子。
深肉色的器官弹了出来,铃口润出丝丝液体,使得颜色变得更加艳丽。阴毛又黑又硬,杂乱无章,与平日的工整大相径庭。他平时绝对有拿梳子整理阴毛!薄川肯定地想。难怪之前帮他口却不扎嘴……
口归口,但帮他撸管又是另一码事,不过道理都是互通的,无非就是上上下下。
薄川握住安靳舟的柱身,很烫,摸别人的和摸自个的总归不一样,手心不由出汗,碰上炙热的温度瞬间蒸发。他慢慢套弄起来,感受着手心里的灼热跳跃,加快了频率。
安靳舟的神色依旧清冷,那张面皮上沁出薄汗,唇上多了几分艳丽。他牢牢地锁着他的脸,像要把他看穿了似的。
“你、你别盯着我看!”薄川被看得怪不好意思的,手上的力没控制好,疼得对方皱了皱眉,薄川见了忍不住想欺负他。
失忆后的魔王还挺可爱的嘛……
薄川感觉到冰凉的手掌盖在他的手上,将他的手拖到顶端,安靳舟抿了抿干燥的唇,无辜地望着他,“川,这里胀。”
薄川觉得再玩下去可能得出事,便想尽快了事,一手套弄柱身,一手抚摸柱头,他撸得手都要抽筋了,这人却偏不射。他想着该不会这处也摔出毛病了吧,安靳舟忽然拽住他的手腕,全部射在他的掌心里,微凉,潮湿,黏稠。
禁锢撤离了,薄川翻开手,没好气地看着那一滩浊液,抽来几张纸巾擦干净,拿洗手液洗了几遍,那股味却似乎怎么也散不去。
安靳舟靠着床背,下半身不检点地暴露着,软掉的阴茎上残留着几滴精液,人生迷茫状。薄川把裸露的鸡儿擦干净,感觉到他轻微的颤抖,问他,“还痛?”
男人摇了摇头,有些困惑地问道,“为什么尿是白色的?”
薄川用充满慈爱的目光看向他,“傻孩子,这不是尿,是精液。”
“你也有吗?”
“当然了!”薄川认为必须向这个失忆患者普及基本的生理知识,“精液由精子和精浆组成,精子由睾丸产生,”他捧住男人裸露在外的阴囊,“睾丸就裹在里头,是椭圆形的。”
“它不是尿吗?”男人不耻下问。
“你知道什么是怀孕吗?”薄川耐心地引导他。
“怀孕能生出宝宝。”
“对。”薄川将手往下移,碰了下他的肛门,“鸡鸡硬的时候插在这里尿出来,可以怀孕,黄色的尿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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