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天,你回娘家,一定又见王合了,和他滚在一起了?”
“是,见了,也滚在一起了!你已经戴一顶绿帽子了,还在乎多戴一顶么!”
天赐几乎跳了起来,他喘着粗气说:“怪不得昨天我去他家收地租,那小子和我横眉立目的好啊!既然他贼心不死,那我也不会让他好受的看他往家的年关怎么过?”
“老天有眼,逼人太甚不会有好下场的!”
“我就去逼他了,你心疼了?”
秀秀索性不去理睬他。她的心思猛然又回到王合身上。
不久前,秀秀回娘家住了几天。娘便唉声叹气地说起了王合家的悲苦境况。
自从九月初九,王合远远地看着秀秀的花轿被抬走了,他回到屋内便一头扎到炕上,当晚就发了病。他忽冷忽热,神智恍惚,全身乏力。恍恍惚惚中总喊着秀秀的名字。娘看在眼里疼在心上又无可奈何,只有唉声叹气。她知道这是心病,无法医治。请了几个郎中,吃了无数汤药,也不见明显好转。后来在县城请来一位郎中,给下几副猛药,王合是个身强体壮的人,经两个月的调理,病情才逐渐好转。
可王合的病还没有真正痊愈,他娘的病又加重了。他娘原本就有肺病,因着急上火,开始频繁咳嗽,之后便时常吐血。虽然也没断治疗,但似乎是回天无力了。郎中说,能熬过头年儿就不错了。王合看着骨瘦如柴的母亲,心如刀割。
他恨自己无能让娘操碎了心。但也只有恨的份了。
经过这两场折腾,王家原本贫困的家境更是雪上加霜。不仅过早地变卖了粮食,还不得不向八爷家借了高利贷。年关将近,高利贷的利息要还,欠的地租要交,而家中早已家徒四壁,别无长物了。
秀秀听着王合家的凄苦生计,她心里像猫抓一样痛着。她担心王合哥会怎么样?能不能承受得住!王合家的悲惨多半是自己造成的。她寸断肝肠恨不能替王合娘死去。
她想见见王合哥,哪怕帮不上什么大忙,能给他少许的安慰也是好的。她向娘说了见他的打算,娘起初不同意,但看着她无限恳切的目光,也只好答应了。
秀秀已身为陶家的媳妇,不好直接抛头露面去王家。她托哥哥给王合捎去口信:今晚秀秀在后山脚下的窝棚里等他。
夜色低垂,冷风嗖嗖地刮着。但秀秀没有一丝恐惧,因为一种情潮在心间奔涌:如果王和哥还在思念着她,如果他不嫌弃自己破烂的身体,那么自己会不惜以任何形式去慰藉他孤苦的心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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