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怎么说,我们也拜堂成亲了,今后还有那么长的时间,我可以等。”
令景然依旧是直直看向她,然后道了句晚安,起身走了出去。
只剩祝卿卿一人守着空荡荡的洞房,她没有再挽留他,径自从床上下来坐在桌子边斟着酒喝。
一杯又一杯,混杂着咸咸的眼泪。
“令景然,你心里没有我,我就让你记住我。”
出了房间的令景然踱步来到了后院,站在书房门前抬头看了着天边皎洁的明月。
过去多久了?距离那个小偷摸黑来到这里,过去多久了。
也有蛮久了吧。
令景然记得的,记得他穿的像个刺客,记得他油腔滑调的想开脱,记得他搂着自己,喃喃的说自己是来偷人的。
也记得那天的月光,就同今晚一样,然后他就吻上他的唇。
他们之间所发生的,荒诞却又理所当然。
令景然像是在重温那晚的一切,推开门,然后一个人坐在床边,幻想着原本躺在那里的人,终于忍不住笑了,笑自己才是个失心疯。
他甚至想要是那日把他留下,就这样把他软禁起来,谁也不知道他在这里,只有自己一个人知晓,并且,拥有它的全部。
该多好。
可终究还是来不及了。
从那日收到迟礼寄来的信后就来不及了。
他赶到将军府时看到唐苏颐正躺在迟礼的床上睡的衣衫不整,想也没想就给迟礼狠狠的揍了一拳。
迟礼的嘴角溢出血,却未表露半点怒意,倒是无所谓的擦了擦血迹对眼前的人道,“之前有听说令太保功夫了得,被打后才见识到,不过说真的我不想跟你打起来,我们毕竟是一条船上的,”顿了顿后又继续说道,“搞成这个样子,是他睡相太差,令太保不会是误会了什么吧?”
末尾的那句话里带着轻佻的意味,令景然在心里骂自己是不是疯了,竟为了这样一个无赖乱了方寸。
接着迟礼从唐苏颐衣服口袋里搜出一封信给令景然看,那是两人秘密通信还未来得及销毁的信纸,令景然看了后心中明白一大截,唐苏颐这祸害能从自己那里偷出这些东西来也不是不可能,因为自己根本没有想过要防备他,不由得想到果然是贼性难改。
“之前听你说跟唐公子关系好,没想到……”
令景然看着他不说话,眼神里是能够将人吞噬的沉寂。
“……你跟他的关系,竟好到这一地步。”迟礼喝了口茶,“这跟我们之前说好的可不一样啊。”
“你想对他怎么样?”
“我能对他怎么样,”迟礼抬眼看了看令景然,虽说满是揶揄,迟礼却一本正经道,“他喜欢你喜欢得紧,本来还觉得方便利用,不过眼下看这样子,也没多大用处。”
不等令景然开口,迟礼像是猜到他的心思一般,“你是不是想说既然如此就放了他?我也没想扣留他,毕竟是唐丞相的儿子,何况,还是令太保看上的人……”
“迟将军,说重点。”令景然有些烦躁,觉得房间里的空气都格外的压抑。
“过段时间我就起兵造反,我没那么多的耐心。”迟礼一脸轻松的样子像是在说一件细小琐事,“也有劳你暗中帮我除了不少人,到时候皇帝的脑袋就交给你处置就是。”
令景然心中一沉,“我不想谋反。”
“我知道,”迟礼也不惊讶,“你只是想报仇,你以为我没有查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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