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唐苏颐再想开口赶人时,令景然就这样强吻上他的唇。
那一秒唐苏颐脑中顿时变成一片空白,再然后就是本能的推开他,而令景然的手将唐苏颐禁锢的死死的,丝毫不容许他逃开,舌头强势的在口腔里扫荡,挑起唐苏颐的舌头来回舔着,接着一把将唐苏颐推向地上的草堆里,粗暴的扯开他的衣服,用力按着他让他像条狗一样趴着,将半硬的阳物狠狠捅进窄小的菊穴,才插入没多少就听得唐苏颐叫的撕心裂肺,令景然一手搂着唐苏颐的腰,一手抚向前头还垂软的阳物,大力捋动着茎身,感觉它渐渐在自己手中硬了起来,然后又加快在身后的抽插,唐苏颐一边呻吟一边哭,也不清楚是因为身后的痛楚还是心中积郁太久的委屈,而令景然每顶进去一寸,心就痛一分。
苦中作乐,恨中做爱。
唐苏颐哭着哭着就安静了下来,能流的眼泪都已流干,只剩下空洞眼睛无端睁着,令景然不曾说话,就连喘息都是极力压制着,两人沉默的进行着一场有性无爱的媾和,徒留憎恨横亘在两人中间,无法逾越,亦无法散去。
待令景然从唐苏颐身体内撤出来时,身下的人已几近虚脱,唐苏颐蜷缩在地上,像是断了线的木偶,令景然上前抱住他也不做任何抵抗,这样一个人,固执的用沉默拒绝着自己,令景然的手抚摸着唐苏颐有些发烫的脸,才发现烧得厉害。
不久前唐苏颐说过那番道别的话后似乎再也找不到任何话题可言,令景然将唐苏颐抱起,道了句“你闭眼睡会儿”就去找可以休息的地方。
城郊小庙,令景然把唐苏颐安置在个稍微干净点的角落,随即起身去外面找药,刚起身又折了回来,蹲下身子犹豫了许久,最后亲了亲他的额头,这才起身走了出去。
令景然忘了现在哪还有药铺开着的,全都逃的逃散的散了,令景然四处寻找都无果,此时已经有传言说迟礼军队已经杀进了皇宫,天下已定,许多人听信这话都赶着去投靠迟礼那方,令景然在心里冷哼一声,因为迟礼曾答应过他皇帝的性命可由他去取,他费尽心思又等了这么久,终于等到这一天。
他要将狗皇帝的人头提到已故的双亲坟前当祭品。
令景然忽然有种尘埃落定的感觉,他说不出为什么,就觉得心里一下子空了。
今后的路该是怎样,令景然一点也不知道,好像除了报仇,他真的别无所求。
又或许是有的,比如正在小破庙里阖眼休息的那人,令景然抱过,亲过,触碰过,但这又能如何?即使两厢情动,恐怕也为时已晚。如今对方想要斩断彼此的关系,恨不得自己去死。
而他却是真真放不下了。
最后还是在一户空了的民居里找到些常用药材和一些生活用品,令景然想着这也是被他传染了吧,竟然也当起了小偷,想归想,反正也没人,又顺手拿了些没坏的食物出来。
再回到小庙里时唐苏颐已经醒了,脸有些红看样子烧也没退,他就坐在原地发着呆,知道令景然回来了也不做声,好似没看见。
令景然背对着唐苏颐独自生火熬药时,那时唐苏颐的目光其实是落在他身上的。
唐苏颐对什么都是吊儿郎当的态度,从不曾有过现在这般认真的样子,祝卿卿这丫头,若是为了别的负心汉而死,他肯定早就将那人千刀万剐了,可偏偏就是他,偏偏就是这个让自己一度心心念念的令景然,唐苏颐越想越烦,他看着令景然为自己煮药的背影,竟有些鼻子发酸,究竟是为何,一时半刻他也说不清楚。
“唐苏颐,”半晌令景然端着碗药蹲到唐苏颐身边,“喝了。”
“……”唐苏颐难受得紧,头重的犹如千斤,但还是死撑着不吭声。
令景然腾出一只手捏住唐苏颐的下巴,动作强硬可说出的话又像是在哄孩子般温柔,“听话点喝了就不难受了。”
唐苏颐憋红了脸总算将这苦的要命的药给喝下大半碗,喝完后脸色比药更苦,无论如何也不愿意再喝完剩下半碗,只道,“你可知道我是哪里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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