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眨眼，眸子里的那片漆黑更加空无一物了。

voldeort等了半天，只见面前的人反倒加重防备，终于失去了耐心，红眸愈发冰冷而危险。他从床边起身，拾起袍子披在身上，又顺手拿起了魔杖，“……好吧，sever，这是你自己的选择。”

sever唯一的回答是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voldeort沉默了一瞬，几乎同时念出三个咒语。

“reshio（力松劲泄）。”

“nglock（锁舌封喉）。”

“crucio（钻心剜骨）。”

然后他坐在一边，看着自己刚刚的床伴在剧烈的痛苦中抽搐。sever动弹不得，也发不出声音，整个人抖得像片风中的叶子。这样看起来倒与他刚才高潮时没有什么区别，都脆弱破碎得同样迷人。voldeort大概数了三十下，然后解除这个咒语。sever就像台拔掉电源的机器一样瞬间瘫软在床上，大口大口地喘气，身下的床单汗湿了一片。

“很痛吗？sever？”当然，这句话得不到回答。voldeort俯下身，在另一个男人的颊边轻吻了一下，解除了他颈椎关节的力松劲泄效果。“如果愿意说了，就点点头？”

sever没有反应。

“那……也许你还可以再坚持久一点？”

“……”

“crucio。”

第二个crucio大概持续了一分多钟。voldeort看到sever中间昏过去一次，但很快被剧烈的疼痛和抽搐拉回清醒状态，紧接着他似乎又要昏过去时，voldeort念了停。就像刚才一样，sever瘫软在床上，眼睛空茫地瞪着天花板，完全没有理会voldeort的意思。

——也许还是我太仁慈了。voldeort想，他念了第三个crucio，时间比之前两个都长。然后继续欣赏面前的男人在痛苦中挣扎的摸样，观察肢体的扭动，倾听无声的呻吟。紧接着，第四个，第五个。sever不断地昏过去，再不断地醒来，机械地重复着这个过程，但是始终没有点头。

voldeort终于觉得有点无聊了，无论怎样的美景，看多了总也会腻的——他决定换个花样。不记得是第几个crucio了，sever再一次地从昏迷中苏醒，整个人已经抽搐着扭曲成了一团，嘴唇上都是被自己咬的血痕，眼神涣散，脸色死白，被泪水和汗水弄得一塌糊涂。他看到再次出现在视野范围内的voldeort，漆黑的眼睛里露出纯粹的、从未有过的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