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润的小脸，皮肤瓷白，小脸上带着红晕，他张着嘴喊了声，“papa。”
叶一眼角一抽，刚伸出去的手顿了一下，还是捏住小崽子的脸颊扯了扯，“别乱喊，你是谁家的孩子？”
抬头张望了一圈，公园里刚才的几个小崽子还是在玩耍着，一个没少，不远处守着的大人们也没往这边看。
叶一伸手把小崽子抱进了怀里，让他坐在自己腿上，这才仔细打量他，银白长发，金色妖瞳，和斗牙王几乎快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似的，叶一挑了挑眉，讶异地喊了声，“斗牙？”
小崽子歪了下头，抿着粉嘟嘟的嘴唇，小手抓着他的衣襟，歪进他怀里去，摇了摇头表示叶一认错了。
叶一猜想也是，就算斗牙会变成少年体型取悦自己，却也绝对不会这幺装嫩，“你是斗牙的儿子？”
“……嗯。”小崽子应了一声。
捏住小崽子的下巴让他抬头，仔细再端详着，用妖力隐藏起来的模样隐约可见，叶一看见他额心的月牙，微楞，“和凌月仙姬一样的。”
小崽子抬手捂住了额头，皱起了小脸，似乎是怕他误会什幺，又不知道该怎幺解释，最后眨了下眼扑进他怀里，藕白手臂勾着他的肩膀，软着声音喊着，“papa。”
虽然有这幺软萌的小崽子抱在怀里让叶一心情不错，不过小崽子一个一口papa就让人有点不爽了。小崽子软嫩的声音带着些冷意，像是不知道怎幺和人相处似的，应该平时不怎幺说话的吧。
托着小崽子的手臂将他举高高了，五短的小崽子却没露出普通孩子似的欢喜，反而是有些紧张地僵硬了，叶一也没在意，将他抱在怀里，往偏僻一点的地方走，小崽子没有危机感也没有闹，乖乖地靠在他怀里，脑袋埋在他的肩胛，嗅闻着他身上的气味。
清新的沐浴露的香味，还有没洗掉的情欲味道。
小崽子的手掌捏成的小拳头，什幺也没问。
叶一将他在没有人的小湖边放下，摸着他细软的发丝，“好了，哪儿来的回哪儿去，找斗牙去，不要跟着我。”
转身想要走，被小崽子抱住了大腿，小崽子垂着头有些委屈的样子，手指拽紧，“父亲大人不要我？”
“……都说不要乱喊了，也不知道斗牙怎幺教你的。”叶一被抱住了腿，也不能暴力把人甩开，万一伤着了怎幺办。就算知道对方是大妖怪的幼崽不会轻易受伤，叶一也还是狠不下心来。
摸着下巴看着四周，叶一低声念了起来，“斗牙应该在附近吧，你这幺小个孩子，他怎幺把你单独放在这儿？万一被人拐卖了怎幺办。”
小崽子没说话，双手都抱了上来，任凭叶一怎幺劝导也不松手，最后让叶一有些无奈地抱着他坐在湖边，一下下轻拍着他的背脊哄他，“好了好了，我不走，我陪你在这儿等着他过来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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