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呀地唱戏,最后声音也如汽笛一般嘶哑低沉。
那年还下了一场大雪,都说瑞雪兆丰年,可对于穷人来说,这雪几乎断绝了生路。兰小川本可以等着发情期的时候被卖个高价,就因为这场雪,刚成年就被推去接客,好在他遇见的是常久。
“小川,想什么呢?”常久偏头吻兰小川的耳垂。
兰小川猛然回神,被玻璃上的光晃得“哎呦”一声落下了泪。
“都叫你别盯着。”常久连忙替他遮光。
兰小川哑着嗓子服了软,去常久家的事儿也算是定了下来,就此翻篇儿了。
临近中午的时候车停在了码头边,常久并不急着下车,把司机赶下去以后搂着兰小川摸他光溜溜的腿根。
兰小川的脾气已经没了,笑得眉眼弯弯:“久哥嘴上说湿的我穿着不舒服,其实就是自己想摸。”
常久也不反驳,指尖勾着他腿根黑色的细圈拨弄。
“久哥,碰碰这儿也就算了,里头可千万别摸。”兰小川撩起旗袍的下摆,粉嫩的性器上沾着点透明的水,后头湿软的穴口也有了湿意,“瞧,再摸我今儿就走不了路了。”
常久的手忍不住往他腿根深处滑了点儿,指腹徘徊在潮湿的穴口不舍得离去。
“久哥。”兰小川哑着嗓子撒娇。
常久终是收回手替兰小川打开了车门,然后脱了外衣搭在他的肩头。兰小川身下凉飕飕的,步子都不敢迈,就抱着常久的胳膊往前挪,挪两步还胆战心惊地四处看,生怕别人发现他旗袍下什么也没穿。
“别怕,看不着。”常久看着他像只受惊的兔子满心欢喜,就忍着笑带他往码头边走,那里停着艘刚到港的船,是从海外来的。
兰小川走了会儿神才想起来问:“久哥,你今天来接谁?”
常久抬起手腕瞄了一眼手表上的时间:“我表弟。”
兰小川捂着嘴“啊”了一声,急得想往车上跑:“久哥,你怎么带我去见家里人?”
“怎么见不得?”常久手臂一伸就把人捞了回来,“你是他嫂子。”
兰小川闻言,连耳根都羞红透了:“别……别胡说八道。”
“我又没说错。”常久把他拽回身边抱着,“你还知道害羞?”
“不是不是……”兰小川攥着常久的手指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被你家里头人知道你和我这样的oga纠缠不清,闲话就更多了。”常久听了这话手一松,兰小川往后连退了好几步。
“小川,信不信我今晚就标记你。”
兰小川像被一盆冷水从头泼到脚:“久……久哥?”
常久很少用信息素压制他,兰小川心跳快得厉害,额角浮了层汗水,把旗袍打得汗津津的,喘息也有了热潮,梨花味的信息素甜蜜蜜地散开来,引起了不远处几个bata的注意。
“小川。”常久把他猛地搂进怀里,“家里我说了算,你又不是不知道。”
“久哥,你……你该找个大家族的oga。”兰小川趴在常久肩头泛起了迷糊。
“可我就喜欢你。”
兰小川心里美滋滋的,嘴上却不依不饶:“久哥,你以前又不是没有过og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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