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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近,相互连着,可他却辨不清压着自己的这个人究竟是愤怒还是难过,究竟是脑子烧烫了,还是心摔碎了。

正如他素来就鲜少看得懂黄煜斐,多见他笑,就自然而然地接受这温柔,少见他流泪,抑或发怒,就真觉得他是云淡风轻。那人对他说别离开我,说自己完蛋了,说他永远爱着他,亦不会放开他,李枳只当是恰到好处的情话,钻进耳朵、心里,暖一下也就罢了,却并没有明白这话里沉甸甸的重量。

果真是坏透也傻透,现如今是什么下场,好像都不过分。

这种如坠漆黑深渊的感觉,伴随着黄煜斐突然的撤出,有了些许的缓和。李枳听到湿溻溻的一声“啪”,大约是套子用掉,被扔到地上,旋即眼前猛地一亮,黄煜斐背对着几何设计的顶灯,垂眼瞧他,神情像在怜悯,又像在恐惧、在丢魂。那张泛着情红的面庞,明晃晃的有些刺目。

李枳近乎惊慌地,笨拙地拿僵痛的双手挡脸:“领、领带……”

“不要了,我们不要它,”黄煜斐拨开他的手,在那绳面上轻抚两下,又去拨他额头上黏着的乱发,“看不见你,我一点也不舒服……”他呢喃着,流露出那样的柔情蜜意,“小橘,你看着我,你还是愿意看我的吧?”

试探着,李枳抬起眼皮,把他瞧得仔细。那人的伤手无所适从地垂着,而另一只手,搭在他脸上,像是也不清楚该去摸哪儿——紧接着黄煜斐俯下身子,鼻息就打在他人中上,想吻又吻不下来的样子,那样辛苦又哀伤。

李枳跟着他疼,几乎要脱口而出了——我有病,我可能快死了,我舍不得你,我太想太想和你在一起一辈子,可又实在不该拖你,害你,我该怎么办呀,我钻进死角,前些日子哭,还得半夜偷偷摸摸哭,眼睛要哭瞎了,快喘不过气了,还是不知道怎么解救自己——却没能说出来。

是啊,在一起一辈子,这是多诱人的字眼。相互体谅、珍重,那是天堂。他每天每天多想和他这样,想得快要发疯,如同一个难触的梦,终于触碰了,眼见它碎了,碎得这样惨烈,两个人之间不剩任何余地,于是你不仁我不义,只能变得铁石心肠。

李枳把心一横,冷冷道:“你现在就像个……我不知道,好看的壳碎了吧,你是怎么把自己弄这么狼狈的。”

“是啊,我是怎么变成这样的,”黄煜斐笑了,眼睫沉沉地垂着,那笑容好比嚎啕大哭,他稳住颤抖的手,慢慢地把身下人的衣衫掀开,“或者说我本来就是这样,我可以无所谓地伤害任何人,用卑鄙的、恶心的手段,你才发现而已。”

“不……”李枳忽地咬住嘴唇,为那点自尊,为那点固执,收住了险些流出来的真心话,“真没劲。”

“我觉得很有劲啊,”黄煜斐说着,已经把衣摆掀到李枳下巴处,一整片胸脯露了出来,白花花的,那样瘦却那样柔软,“好好咬着,不要让它挡住你的身体。”他沉着声音吩咐。

李枳张开嘴,默然含住那截布料,抵在齿间,棉布是粗糙的,咬起来有股干燥的清香。他的两腿又被打开,忽然感谢起这件衣服——倘使没有东西咬着,瞅见那双温柔忧郁的眼睛,要他仅凭意志阻断自己央求黄煜斐别再带套的冲动,对濒临崩溃的、已无法正常思考的他来说未免太难。

然而,黄煜斐还就真没再找套,抹了抹眼角,拎起李枳的大腿又滑到李枳腰上托住,缓缓地进入那个已经被操得湿软的嫩红肉口。他怔怔地,屏住呼吸,观察自己侵犯进去的过程,看见里面被阴茎来回拉扯着扩张,染得一片鼓胀的通红。黏滑的,带一点白沫的液体,被他带出来,又捅回去。

这分明是情色一景,该让人血脉喷张,他却像被狠狠地剜了一下,又接着一下,无数下。心脏也胀痛了,扬脸扬了好一阵,才肯低下头接着动。

欲言又止的感觉还真是砭人肌骨。

“你怎么了,”李枳竟在笑,带着神经兮兮的冷淡,“良心发现,知道自己在干坏事了?”

“咬好,”黄煜斐仿佛已经自暴自弃,将那衣角塞回他嘴里,压着舌根,狠狠按了一把,“被人做坏事的时候,就更应该听话一点,明白吗?”

“别这样……”李枳说得含混不清,黄煜斐很体贴地把布料撤出来些许,听见李枳小声地哼哼,“不要,这样……”

黄煜斐笑了,刮掉他嘴角的涎液,那动作甚至充满无边柔情,然后抄起一个枕头,垫在李枳腰下,把他下半身撑起来,“不要这样吗?”他一巴掌扇在李枳屁股上,不轻不重,却火辣辣的,“可是,这里明明是没吃饱的样子,”他按住交合处的紧缝,用指尖去挑捻,“你湿透了,小橘,你喜欢这样子吧。”

李枳眼睛暗了暗,居然自己叼起衣摆含着,乖乖地任他干。紧紧绑着的两只手,屈在脸颊边上,跟着身子的震动乱蹭,嘴里不住喘着,又被衣料堵得压抑,细顺的腰身难耐地在他身下乱糟糟地扭摆。一双眼睛闭了一会儿,此刻正雾蒙蒙地眯着,并不像平时那样精力充沛,总是圆溜溜地大张,流露出来的情欲也是怪异的,像是含着忧伤,又像是含着一种更深重的痛苦。

黄煜斐避开这双眼睛,他不知道自己该干什么,只是觉得,一旦停下,自己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拿刀扎自己,扎到透,“腿夹住我,不要滑下去,”他说着,感觉到两条细腿没什么力气地圈在自己正摆着的腰上,就空开两只手去触碰李枳。也不管伤不伤了,好的那只,顺着他的窄窄的肋条捋,又画着圈滑上他的乳头,掐着尖揉捏;坏的那只就让粗糙的纱布盛着他的力度在那细皮嫩肉上摩擦。

他知道怎样安慰李枳,这具薄薄的,仿佛抓不住就会立刻飘走的身体,屈从在他隐隐作痛的手下,轻轻地颤。

这模样实在太可怜、太可恨,也太可爱了,简直是磨人,磨得黄煜斐开始彻头彻尾地憎恶自己,好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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