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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报纸上刊登出了余洋的照片，一个清秀的小姑娘，穿着白大褂，微笑着。这张照片很熟悉，他总觉得自己似乎在哪里见过这个女孩，但他怎么也想不起来，不过就算他曾经见过，现在也不可能记得了，因为那次受伤给他的脑袋产生了损害，换一句话说，他失忆了，他什么都不记得，只记得自己的名字，他叫叶之扬。

叶之扬在这里守了两天了，那个人始终没有出现，所有的线索都将他指引到这个地点，到底是哪一个环节出错了。

在晚风里，老旧的街灯闪了一下，他扭动了一下酸痛的右腿，转过身去，往巷子外走，这时他看到了一个人，一个穿着灰色衬衣，身材粗矮壮实的男人。

那人从一间破旧的楼里走了出来，手里捏着一带发霉了的土司面包。

“你好，”叶之扬快步走上前去，从包里掏出一盒香烟，两指在上面磕了磕，抖出一根，挂在嘴边，道：“借个火。”打火机的光在他的脸上投下一个红斑，叶之扬清楚的看见那人的脸，微微左倾的鼻梁，愤世嫉俗的眼神，他的手握住了那人的手臂，在衬衫上衣的口袋里放进了一个小小的窃听器。

“谢谢。”叶之扬说。

地下室的门推开了，男人走了进来，这一次他的手里没有端着托盘，而是提着一听啤酒。

“他大爷的，”男人打了个酒嗝，“现在看不起老子，不让老子上桌，我明天就把他老婆给干了。”那人一边叫骂着，一边跌跌撞撞地朝抱着膝盖坐在地上的余小鱼走去。

余小鱼绷直了身体，将手缓缓放在背后，用不会伤到自己的力度，紧紧握着那一片托盘的碎片。

“哐当，”男人在踉跄间一脚踢到了地上的碎片，他狠狠的咒骂了一声，“臭婊子，把老子的盘子给砸了。”

余小鱼没作声，只是将那一块锋利的碎片握的最紧了，她现在的身份是法医，对人体的构造了如指掌，她清楚地知道这块碎片划向什么地方会让人痛不欲生。

“臭婊子，”男人将碎片踢开，脚上厚厚的登山靴踩在瓷器渣上，仰着头将易拉罐里最后一口酒给喝了，然后手一握拳，将捏成一团的铁皮罐子摔在了地上。

“唔……”混着酒气的恶臭传入余小鱼的鼻腔，男人渐渐走进，他的手开始拉扯着下裤的皮带，不一会儿便将长裤脱去露出前面微微翘起的性器。

余小鱼忍着恶心，逼自己抬眼看着那丑陋的阴囊，“你想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