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色又迷人,他脸上的笑偏偏是温和无害的,他笑着答道:“他死了我是难过的,你活着我是开心的。”
难过便好。
我摩挲着他的后脑,他顺从得像调教好的性奴,舔舐着我的孽根,又一寸寸吞咽了进去,叫我的孽根闯进他的喉咙里,他裹着嘴唇带给我越发销魂的快感。
我隐约地想起,许久之前,他为了成为我爹的炉鼎,经历过八十一道关卡,许是在那一道又一道关卡中,学会了一身服侍人的技巧,心心念念着去当我爹的炉鼎。
但世间事,哪里有什么如人所愿?
我爹负了他,他便也负了我爹,编织完美无缺的谎言,生生骗了他一辈子,便是连他死,也吝啬一滴眼泪。我抓着白明玄的发,将硬挺的孽根抽出。他有些茫然无措,红着眼“看”着我,我便忍不住似的,扯了松散的发带绑住了他的眼。明知道他看不见,亦不想见他那样看着我。
我抱起了他,便走便撕扯他的衣衫,他顺从地任由我扯弄,但当我将他翻过身压在冰棺上时,许是触碰到了冰凉的温度,他便剧烈地反抗起来。我伸手狠狠地抽打着他的臀肉,他像是委屈极了,颤抖着骂道:“畜生。”
我像是疯了,我仰着头,便能看见我爹沉静的脸,他像是睡着了,但我知道他再也不会醒来了——他无法睁开眼,或愤怒或赞许地看着我,看着我当着他的面,上了他的炉鼎,或者说,他的爱人?
我勾起了嘴角,沉下腰身,孽根硬生生地挤开干涸的穴道,有温热的液体涌出,许是鲜血。
白明玄惨叫了一声,却像是案板上的鱼,放弃了所有的抵抗。
我盯着我爹的脸颊,肏弄着胯下这副美味的身体,眼前时而泛红时而又恢复正常,我猜我有些走火入魔,但我并不担心,我胯下的这具身体,便是最好的解药。
悲伤,懊悔,痛苦,都毫无意义。
淫乱,磨灭,快乐,才是应当追寻的。
爱与恨,虚幻与真实,过往与未来,纠缠不休,再难分辨。
胯下的肉体发出甜腻的呻吟声,我抽出孽根,将他翻转过来,贴心地解开了他眼上的腰带,他的眼睛无神而漂亮,“看”着我,我抬高了他的双腿,一下一下地冲撞着他的身体,他沉默良久,却也颤抖地伸出手,攀附上了我的肩膀。
我俯下身,吻上了他的嘴唇,眼睛却透过冰冷的棺木看向我爹的睡颜。
人如果死了,便什么都失去了,活着才能坐拥一切。
白明玄终于晕了过去,我拔出了孽根,白色的浊液自他的甬道流出,淌在了透明的棺材上,我瞧了一会儿,忽地笑了,便将人单手抱了起来,离开了冰室。
室外太阳高悬,雪已经停了,南三直立在原地,静静看我,他的眼神似了然,又似失落,只道:“我不该回来。”
“但你回来了,”我的头发尚未梳起,有几缕垂落眼前,将他的容颜遮挡了一半,“回来了,便莫要走了,不然,我会不高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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