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点。”
我说好。挂断电话,我就继续做事了。
不知道多久,我起身拿了杯子去倒茶,这时办公间几乎没什么人,有一边的办公室的灯都关了。我倒完茶出去,过道上差点和一个人撞上。是陈平。
“咦,你还没走啊?”
我笑道:“一会儿就走了,你也不走?”
陈平笑道:“回去收拾就要走了,对了,你要是也可以马上走,不然一块去?陆总监请客。”就说了一间酒吧的名字:“订了包厢,好几个人都去了。”
我根本不知道有这件事,本来也没兴趣,可突然有个念头。我问:“方总他也去了?”
陈平道:“哦,我也问过他,他没有说去不去。”
我点头,心里好像非常麻木似的,后面也不知道说什么,反正是敷衍。我回到办公室坐下,呆呆地望着桌上的手机。其实没什么,和普通应酬没有不同,通常在过年前这样的请客也不少,不用特地说,何况方微舟没有说去不去,可心里还是不痛快,不得不觉得有点什么。
我犹豫着打不打电话,然而打过去又怎样?方微舟也可以说是临时改变主意,或者盛情难却。……越想,越加感到心头郁闷,又好像愧疚,我们之间毫无疑问是我做错,根本不该平白把方微舟想到同样坏的情形。我不该去质疑。
本来也是我自己胡思乱想。他与陆江向来都是关系很好,私下不谈,在公司方面一直是相互仰仗。
我打了电话,方微舟那里是通话的状态。我马上挂掉,但是也静不下心做事。我就离开公司了,开着车,好像前路茫茫似的。停红灯时,瞥见路边一间酒吧,突然我想到好久也没有出来像是以前那样玩。我感到需要抒发,可好一阵子没有小兵的消息,和王任已经真正闹翻,想要找个人出来,竟然这样困难。
也不是完全没有人可找,可是不如不找。
我没有去酒吧,突然感到胃部紧缩。晚饭没有吃,又心事重,身体已经受不了,昨天我才说了周榕俊一顿,今天反而我自己不注意。我兀自好笑,可不去医院,打算买个药吃就算了,但是开着车,也不知道为什么想到了林述问那个人。又想起上次短短的谈话,我便改了方向。
进去医院后,我马上后悔了,白天林述问看诊过了,怎么会晚上又看,何况特地找他看,简直怪。可大概看我徘徊不定,服务台前的志工过来询问,好心告诉我,这个时间夜诊还没有结束,问了我情形。我甩脱不掉,就让对方帮忙挂了号。
想不到林述问倒是有看诊。
我拿着看诊单去到诊间门口,晚上人不多,只有零星几个。我找了位子坐下,可是感到坐不住,胶着半天,还是决定走了。我站起来,诊间前面的号码灯再次跳了一个号码,门也打开了,前面的病人走出来。
我站着不动。可能看不见下一个进来,女护理师走出来叫名字。这一叫,我只好走过去。
这看诊的房间不大,一眼可以看见全部,摆设和我平常去看的诊所也没有特别不同。林述问就坐在看诊的桌子后,他面对电脑打字,好像不曾注意到是我。女护理师要我到桌旁的椅子坐下,回头去关上门,便站到我背后一侧的位子。普通看病的情形也是这样子,可这次我很感到别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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