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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韩辰耸耸肩：“哦，有眼无珠呗。”这话听起来倒像是讽刺老师呢，老师摇了摇头，看来，与恶龙斗自己也得不着什么便宜，就把目光投向旁边的莉央：“莉央，你来说说？”

莉央站起来，跟他并在一起处，一高一矮，他斜睨她，用臂膀不经意地撞她一下，她哪经得起他的撞，差点撞倒，他又一伸手，把她拉回身边，还皱了眉：“老师叫你回答问题，你听没听呐……”

瞧瞧，多会欺负人！

莉央可说不过他，只瞪他一眼，回头红着脸把问题回答了，老师也就不再说什么了，示意让二人都坐下吧。

坐下，他再拉她小手，她就死活不肯了——哼，生气了。

看她撅起小嘴，摆着一张小脸，气鼓鼓——闷在心里头呢，真好玩的小东西！韩辰趁老师转身写板书的时候，朝她脸上捏了一下。

她举手要拍他，却被他捉了手去，她急了，上另一只手，握了小拳头捣他，他倒也把那只手也绑住了，得，她动不了了——上脚，一脚踢过去，结实实地踢到他腿骨上，他嗳一声趴下去，老师就转过身来看。

韩辰那时只趴在桌子上，也无异常，老师便又转回去。

韩辰趴着却把脸朝给莉央，嬉皮笑脸，压了极低的声音说：“我说你，怎么对你哥那么狠……是不是亲的啊？”

看来还是不疼，她去掐他脸，他就张嘴去吃她手指，咔哧咔哧，差点咬到她，她烦了，做了个嘘的动作要他噤声。

周围的同学却都看到了，憋着笑，一阵骚动。

老师转过来，骚动又平息。

韩辰笑意更深，拿起笔在纸上写着什么，他能写什么好东西——给她看，还洋洋得意，她以为是什么灵感突发，结果哥哥还真直白——我要在教室里干你。

呸！

如果莉央能写，一定会写这个字，可是她不理他，只低头做自己的习题，她数理化底子不差，且这些学科文字少，大多是数与数的对话，公式和公式之间的转换，这让她这种外国学生倒好驾驭一点。

所以很快写出了第一题的答案，而韩辰呢，也着实安静下来了，他在低头刷手机，时不时打一行字拿给她看——

上课好无聊啊……想带你出去玩。

……坐在你身边却不能跟你说话，真他妈是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

周末去温泉山庄怎么样？

莉央，我饿……想吃你

他写她名字，写了一草纸，然后把下巴搁在桌子上，凑得莉央那么近，看她认认真真地写题，演算，再看她咬了笔，费力地想和计算，小鼻尖儿上冒了细细密密的汗，他又在草纸上写了一句——真羡慕你的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