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陨落之时在爱人身上留下的伤痕。那里面一片朦胧,他发誓要维持的清明被挤兑得一丝不剩。
父亲在进入他的时候突然停下,笑起来:“等等,我这还有个好玩意。”
他提起裤子,念念叨叨地走进另一个房间。在翻找什麽的同时嘴上还响著和他年纪不符合的轻快口哨。
只是突然之间,那把声音噶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死神的喘息。
他非常害怕。但仍试图往那个房间靠近。然後看见,他的父亲睁著眼,脖子扭成不自然的姿势,身边,站著一个穿著夜行衣的男人。没有蒙面的脸异常俊美,浓重的黑更衬托出他甚於死神的高贵。
只见他指尖夹这一个装满透明液体的试管,非常优雅地冲完全呆掉的孩子做了个飞吻。离开这里时,身轻如燕。
但是李先永远无法忘记,他施舍给自己的眼角充满怜悯,仿佛看见一个生来就注定下贱的孩子,这一生都可怜的命。
不管怎麽,这文我都要坚持更下去。曾经我很迷惑,到底是为了点击写个迎合大众的文还是就算没人看也要坚持写自己的东西~~比如烈欲狂情那文就是对自己的背叛。幸好群里有很多烂菊支持我,还有些读者也在支持我,让我觉得写不写白文,h文,狗血文都无所谓,我还是走我自己的路,悸动我自己的悸动,这样最好了。
以痛之名(铁血强强双性)56强h~
尽管男人捧著他的臀部,蛮力巧劲都用上了试图不断深入,最後的结果还是和想象中有很大的差别。
又窄又紧的花径根本无力接纳袁风那根粗长得可怕的玩意,磨蹭了半天阴茎还有一小半凉在外面。就像一把没完全入鞘的刀让人看了就别扭,似乎在尾部重重一拍就拍进去了事实上并非这般一簇而就。要不是想到对方血流如注的样子就胃口倒尽,他早就不顾一切狠狠插入然後骑著他酣畅淋漓地律动。
一直进行得不顺利,所谓长痛不如短痛,与夹著阳具的肉壁不断磨合而渐渐欲火焚身的袁风压根厌恶这样得不偿失、遥遥无期的消耗,却又没有让双方快速进入状态的捷径可供参考,再说如果他们之间真的很契合,契合得从头到尾都显得容易那又不是自己期待的性爱了。
另一方面,李先也不配合。可以试想一下,明明身为男人,却要大张著腿,看著同样来自男性身上的性器官插进他本来一辈子都不打算以真面目示人的私处,而且还目中无人地乱来,没肝没肺地折腾,他不逃才怪。虽然事先约法三章,他必须服从,但在这紧要关头,显然两人都有些失控。
柔嫩的花穴几乎被巨根撑裂,穴口的皮肤绷得死紧毫无血色,仿佛一不小心就会传来惊天动地的撕裂声。李先脸色发白,用手拼命推搡著男人的肩膀,屁股不断往後挪,不过始终挪不出袁风圈著他的胸膛,“不准动。”袁风的声音沙哑,仿佛大脑的某个部分华丽丽地短路,多一个字都说不出。抓著他臀部的手也充满警告地不断加力,一个退,一个进,最後发展成李先被男人堵在墙角蜷成一团,双腿折起压在两人身体之间,因为这个姿势让那根变得更加难熬的棒子相当恼火,十分固执地插到底後,又从下往上斜著顶弄穿刺。
陷入死角的男人受空间限制而难以自救,袁风则习惯性忽略他的反抗紧紧抓住他的腰臀,胯部划著圆圈用分身揉动著他干涩的内部。而李先在这慢条斯理、不怀好意的刺激下忍不住神经质地发抖,瘫软无力地仰著脸喘息,额上挂著豆大的汗珠,任它淌过眼角而自己仍是痴痴地神智全无地干喘著。直到袁风突然用力,终於将分身全数塞进了被徐徐松弛过而柔软不少的花穴里,还得意地将睾丸压在他充血的唇瓣上挤了挤,然後开始轻抽慢插再逐渐加大动作其间不忘添些意外的情色,茎身故意下压刮擦他敏感的穴口,然後选择了个刁钻的角度频频抽送,搞得男人痛苦难当,双眼阵阵发黑,甬道不断绞紧,眼神越发混乱,喘息愈加破碎,明明看上去就要达到极限却是一副无法被满足而楚楚可怜的样子。
被逼在床角,从身到心被那根东西一寸寸地占有。灵魂像是不断被大炮轰击,支离破碎、血肉横飞之时还被贴上鲜明的羞耻。他的心像是火山爆发後那片焦黑的废墟,浇灌再多的营养也无法长出欣欣向荣的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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