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他虽然没有苦苦相逼,只把那雄伟的命根子放在他嘴边等他随时改变主意,而那只手就像闲来无事,打发时光般地弄著他充血的肉蒂,时而滑进深深的肉沟里,有一下没一下戳著他蠕动的穴口,时而又抽回来,在肉珠边缘打著转或者心血来潮地拧它几下,要麽用指腹盖住将其压扁又忽然放开让它弹起来几经波折後变得更加敏感。李先简直苦不堪言,又难过又难堪又不敢喘得太厉害,最後还是抵不过大风过境般的快感,一大股淫水就在他低叫出声时从不断张合的花穴里泄了出来,半透明的粘液沿著腿根蜿蜒开,就像一条细细的蛇,泛著湿润光泽的身躯在白皙的肌肤上缠来绕去,风情天然,姿态无限。
男人双颊酡红,其实并无窘迫只是本能地羞怯,而袁风紧紧盯著他的目光显得意味深长,手指就著湿液在他紧闭的腿间贴著臃肿的花瓣重重摩擦了几下,轻佻地拍了拍他剧烈颤抖的腿根同时击得春水四溅,溅上抽搐的臀缝星星点点地铺张开,构成一幅淫靡的图案。
袁风始终不说话,仿佛大局在握,用各种残忍而沈默的方式调侃他的身体,不费吹灰之力就将他的尊严蚕食得一干二净,还让他没有办法怪任何人只有自我检讨的份。李先简直是度秒如年,觉得与其这样被他层层递进地折杀还真不如帮他口交算了,而且自己都已经一片狼藉,对方还不放过他,居然反手捉住他半硬的分身,吊人胃口地迟迟不动。李先眼睛不敢转,大气不敢出,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就在他快要疯掉之时,男根忽然被握紧,力道一点点增加,然而就要濒临高潮马眼也鼓动起来被囤积的精液逐渐挤开急需宣泄,那只手却不放行而是继续用力,“唔……”陷在天堂和地狱的夹缝中,一边痛得冷汗淋漓,一边又爽得不行,李先只觉得眼前满是绚丽白光,可是下一秒又像被蒙住双眼,伸手不见五指的漆黑,最後他醒来时,发现自己倒在男人怀里,对方的肉棒正挤入淌著大量粘液的下体,顶起一片沸腾的春潮,直揪瘙痒难止的花心。
“嗯……嗯嗯……”全身燥热,就连从窗口扑进来的夹著雨点的冷风也把它束手无策,虽然很想从袁风怀里挣出来,但是试了几次都无功而返,干脆自暴自弃地坐在对方身上,享受起男人的服务来,还厚颜无耻地在他停下来调整角度时发出不满的催促:“你他妈……给我快点……”
袁风无语。这家夥未必也太嚣张了点,随遇而安得过分,简直就是本世纪以来最精彩的能屈能伸,拿去当教科书都怕是委屈了他的天才。他很不爽地将他推倒在床上,也再不‘刀下留情’而是暴风骤雨般把他狠狠往死里干。
不知为毛还没做完,大概是因为先先第一次高潮~而且慢慢裸露出很多软弱又可爱的地方~~而且在身体不断的接触中慢慢就有爱浮出来~~~大家发现没有……摸~~而且他们这种人,也只有靠做,靠多深入接触才能产生点感觉~当然还有其它的一些事情可以旁敲侧击~
以痛之名(铁血强强双性)61h
“啊……”出乎他意料的是,李先非常直白地露出了痛苦的表情,而且还很自觉地袒露了自己的心思:“啊……痛……呜……好痛……”
袁风彻底无语。这家夥不仅直言直语还很干脆地有了求饶的意思,不知到底是真性情所致,还是怕痛孬种得要死。如果要他来诠释,肯定是後者,但他有点搞不懂他了,所以无法确定。只是觉得男人这个样子实在……令人心动的孩子气。
不过没让他迷茫太久,对方就开始骂人。只是骂人的样子很好笑,骂人的词也显得太单纯。翻来覆去就那麽几个,都是混蛋,操啊什麽的,怎麽听怎麽乏味。不过是真的痛得厉害,眉眼纠结成一团,有点委屈有点伤心,还有点害怕就差小孩子那样哭鼻子。仿佛这场变化多端的性爱让他回到了童年,回到了最初的时候,完全没有心机,好像也不认识自己。
见他不动於衷,李先也不骂了,只倔强地抿著嘴。而湿润的瞳孔像那次一样变得黑漆漆,亮晶晶的,袁风发现自己对这可以媲美小狗一样的眼神完全没抵抗力,殊不知男人的体质就是如此,不管是在莫大的快乐还是在巨大的痛楚之下总会有这样或者那样的生理反应。
袁风有些受不了地扭过头,从那湿淋淋的穴里抽出男根,单脚跨下床,赤裸著身体,在地上走了几步,才想起这里没有单独的浴室。而外面正下著大雨,他也不愿带著一身纵欲过後的味道和别人挤宿舍,只好原路返回,半边身子躺回去,捡起地上的衣服掏出一根烟。
而男人仍旧维持著他抽出肉棒之时蜷曲的姿势,双眼紧闭,脸上仍有痛苦,嘴唇抿著,可以看见抿得太过露出的一小瓣牙齿。袁风收回目光,大概是空气太闷,他有些心烦意乱,靠在床头,慢慢平静下来的脑子又想些有的没的,自己居然和一个男人搞在一起,简直不可思议,本来和李先呆在一起只是为了惩罚他同时也惩罚了自己,这一夜就算身体得到了愉悦但心百分之百是痛苦的,不料他并没有这种感觉……
旁边的人几乎是做完就睡著了。只是被冷得狠了才扯了扯一人占去一半的被子。袁风干脆放弃被自己压到被角,全部扔给了他,自己则翘著腿猛抽烟来打发剩下的几个时辰。不过那家夥大概生来就习惯得寸进尺,抢了被子又来扯床单,搞得袁风怒不可遏,恨不得把他拖起来扔门外去。
果然啊,两个人接触久了就不对劲,对方的坏毛病,以及幼稚的地方都一览无余,搞得大家像是彼此的内人,有种毛骨悚然的随意。其实他们顶多算得上床伴而已,要说粗神经这家夥才是粗得让人没辙。
早上醒来,袁风睁开眼就吓得差点滚到地上去。只见男人的头埋在自己的胸膛上正呼呼大睡,一只手还搭在他肩上。很怕冷似的,还时不时往自己怀里缩,毛茸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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