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面上点点滴滴都是李先爬过去时从股间淌出的血,如今他仍是自嘲地想,对什麽都不削的你还是怕裸体被人看见。
当手下把箱子抬走,房间再度回归它独有的清冷和空旷,队长不禁有些迷茫。
他不喜欢他逆来顺受的样子,更讨厌他对自己的忤逆。其实世上有很多人,都愿意对他服服帖帖,可即使聪明到令人拍案叫绝,也不及李先有时颇惹人怜爱的十分之一无趣。这样的人只适合用强者的方式掠夺,一旦对彼此不那麽残忍,感情便会食之无味。可惜的是,他竟也有著凡夫俗子的一面,他的反叛可以这般引人注目,他的脆弱却也如此淋漓尽致。只是,迎合爱情的曾经不再重现。
载著他的箱子不大,但是很深。而且冰冷。充满腐朽的气味。
令人窒息的狭隘,叫人害怕的黑暗,就像去味的血腥、无形的枷锁,将他纠缠。李先紧紧缩著脖子,不可抑制地越蜷越厉害。
待全身折起的关节酸痛不堪,盖子终於打开。
一个男人站在面前。他有一张冰冻三尺的脸。带著迎接猎物时,兴奋又鄙夷的神情。
“唐……”李先艰难地分辨著对方的长相,声音里带著迷茫和疑问,但立刻被那人响亮的嗓子撞得涣散:“请叫我kg。”
轻轻闭上眼睛,他感到胸口那个位置泛起剧痛。就像一场欲毁灭自我的灾难。
在大战三百回合之前,事先喝点烈酒有利於进入状态。
不管是享受还是惩罚,这场盛宴还是不要先忙著取名字下定义恐怕要好一点。
其实这几个月,他搞过不少女人。但在推开那道门时,突然就有种似乎禁欲很久很久了的感觉。
上次,他失控地迷奸了他,接下来的日子,总会时不时地羡慕那个色胆包天的自己。这是种病态的贪恋。
明明不喜欢同性的,也最厌恶肛交。可不知怎的,就破了例,还大有没将他彻底变成自己禁脔的不甘心。
有些事,果真无法解释。
队长撇了撇嘴,推开门踱了进去。
早就知道臣服在利诱威逼下的kg一定会将功赎罪,给自己带来惊喜,不料这家夥根本就是急功近利,一来就使上杀手涧。
想想,他对自己的靠拢理所当然。要不是他袁风,唐只会被埋没才华,成天用那个叫阿吞的解闷,永远只能对著上等的猎物流口水。
也怪不得他为了讨好自己,使出平生绝学,将男人打扮得比华泽元的淫相还要入木三分。
关上门,走过去,从背後扳住男人的肩膀,掐住那尖尖的下巴缓缓扭过来。指间那变形的嘴唇,好像比之前又丰满了一点。
“我以为你会比那个姓华的更倔。”用指腹轻重交替地摩挲著那抹唇形,队长的口气满是戏虐,“最後还不是让人扒光了,用来装饰这些取悦男人的道具。”
说著手从他腋下滑过去弄了弄那两只小巧的乳夹,那被夹得扁扁的乳头又肿又红极其无知又无辜地诠释著什麽叫欲拒还迎。舔了舔干涸的嘴唇,不知不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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