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先生一怔,握着茶杯的手顿了一下。
须臾,秦先生淡笑道:“那么伤痕的位置为什么会靠上,就有合理的解释了。”
谢征不由向前倾了倾身子:“什么?”
“少爷,从医学的角度看,极少部分男性受特殊性激素影响,是能够怀孕生子的。”秦先生道:“但因为男性的身体构造与女性不同,主刀医生在为他们进行剖腹产时,会选择比女性更靠上的位置,并且只能横剖。另外,男性剖腹产与女性剖腹产相比,风险与痛苦几乎是翻倍的。”
15
这无疑是一个令人茅塞顿开的解释。
谢征几乎能感觉到血液带着雷电与火花,在体内沸腾奔流。
他站起身来,在茶室急促踱了几步,转身拿起桌上的烟与打火机,强作镇定道:“秦先生,您不介意的话……”
秦先生笑着摇头,“去吧,我等你,这事是该好好消化一下。”
谢征快步走出茶室,“砰”一声关上旁边休息室的门,点燃指间的烟,猛吸一口,手指颤抖,一截烟灰轻轻飘下。
程故竭力掩饰的伤痕,竟然真是剖腹产的证明!
谢征左手握成拳,一下一下捶着额头。他无暇去想自己爱上的人为什么会具备那种异于常人的功能,更没有精力思考程木瓜是谁的孩子,甚至懒得去想程故所谓的“相亲结婚”是不是个谎言。此时,他的耳边不停回荡着秦先生刚才的话——
“男性剖腹产与女性剖腹产相比,风险与痛苦几乎是翻倍的。”
谢征发出一声闷吼,将火星未灭的香烟捏进掌心。
一想到那道伤痕背后的痛苦与危险,就心痛得呼吸发紧。
尚在特殊行动组时,程故受一点伤,他就恨不得寸步不离地照顾,甚至为了抢走危险性最高的单人任务,发奋苦练,拼命赶超程故。
用尽全力保护着的人,竟然在他不知道的时候、看不到的地方,独自承受着孕育新生命的痛苦,还为了掩饰生育的痕迹,在伤口上刺出最心仪的狙击步枪。
谢征捂住额头,难受得眼前发黑。
难怪那天程故会说痛,他只是用手指按压那里,程故就紧张得颤抖。
程故那样的人,竟然也会怕痛。
谢征眼眶灼热,想起过去在特殊行动组时,程故受伤后几乎不会说痛,一脸煞白,豆大的汗水像雨一般落下来,还笑着开玩笑:“没事,上天对我特别好,给了我比常人迅速许多的反应,还给了我比你们迟钝的痛觉,真没多痛,嘿嘿嘿。”
全特殊行动组都知道,程故在撒谎。他比谁都敏感,比谁都怕痒,痛觉更是分明。只是身为副队,他不想让队员担心,才总是用玩笑来掩盖自己的痛楚。
生产时是有多痛,才能让程故对细小的痛感也有了恐惧?
谢征看着自己的手,当时他抚摸着程故的身体,从指尖到掌心都能感知到程故的害怕。
最爱的人,竟然受过这样的苦。
犹记得程木瓜在解释“木瓜”这个名字时,提到了程故说自己是个“异类”——希望儿子平平凡凡,不要像自己一样。
想来,程故大约是痛恨自己那特殊的身体机能的,所以才竭力保密,谁也不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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