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该怎样拒绝?
恐怕任何答案,都会让程故误会。
谢征的顾虑在回家看到口袋里的东西后更甚,那里面居然只有润滑油,没有安全套。
程木瓜被教育得好,回家自己洗漱换衣服,到时间了提醒程故要早睡,然后就乖乖回屋关上了门。
看着尚未开封的润滑油,谢征推翻了晚饭时对程故的判断。
其实程故一点儿没变,还是如当初一般坦荡磊落,前些日子的抗拒与疏远只是因为还未想好,一旦打定了主意,就再无扭捏之态。
但他要如何承受这份坦然?
恨不得立即占有程故,却舍不得程故的余生再遭受丝毫伤害。再度让程故怀孕这种事,他是绝对不会考虑的。
没有安全套,对象是程故,他没有把握能在最情动的时候抽离。
万一……
但这样的心思他没法告诉程故。
因为他没准备好,程故也没准备好。
程故洗完澡,找来一套崭新的睡衣,叫他去浴室。他站在水雾中发愁,不可避免多耗了些时间。
直到从浴室出来,还是没想好怎么和程故说。
而卧室里的情形,令他心血翻涌,几乎烧尽理智。
程故正伏在床上,真丝睡衣滑落,露出小半肩膀与后背,左手掰开臀瓣,右手手指泛着水光,正在股间进出,一旁放着已经打开的润滑油。
程故竟然在自己做扩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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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得响动,程故动作一顿,将手收了回去,脸颊微红,解释道:“很久没做了,年龄也长了几岁,我怕不习惯,先,先做个准备。”
谢征拼命克制,但身体不会说谎,就在看到程故伏在床上的一刻,欲火就在下方熊熊燃烧。
他大步走了过去,腿间的布料已经被顶出再明显不过的形状,程故一眼就看到了,脱口而出道:“我马上就好了。”
谢征跪在床沿,一把拉住程故的手臂,欺身而上。
兽欲让他难以自持,可保护欲又让他不得不停下来。他的手在发抖,眼中的火倾泻直下,浇遍程故全身。
他抓着程故的手腕,哑声问:“只有润滑油吗?”
程故愣了一下,如他所料会错了意,略显难堪道:“我不脏,没有和其他人做过,就没准备安全套,你介意的话……”
谢征猛地俯下身,狠狠堵住了程故的唇,吮吸,纠缠,手也向下探去,绕过程故的腰,从尾椎摸向那已被润滑油浸湿的地方。
不想让程故再承受怀孕的风险,但让程故误会又何尝不是一种伤害?谢征的吻极其强势,占尽主动,挺立的性器抵在程故腿间,与程故的相互厮磨。
难以抗拒的欲望中,头脑突然变得清晰无比,他想明白了一件事——摒除风险,是他的责任,不让程故误会,也是他的责任,他没有资格只选一种责任。
程故是他的人,他怎么能让程故失望?
手指侵入穴口时,程故明显抖了一下,双腿不自觉地抬起,将挂不挂地贴在他腰上,他一边揉按那一处,一边温声引诱:“抬上来,夹住我,像以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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