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到底处於哪个隐秘的位置,连他本人都不知道。他只听母亲说过,那个地方并不是每只雄都能够享用的,只有最强大的雄才能够到,有的雌同时和几只雄交往,但是不管多麽放荡,那个地方他只给自己最爱的人,可见那个地方有多麽重要。同时母亲也警告过他,那个地方不要轻易让人造访,他再问,母亲却说你以後就知道了。
虽然他现在破了身,经了人事,可是对那处仍是懵懂,只偶尔能够感到。所以母亲的话,他完完全全地相信了,因而当谢利把这个作为威胁时,他没有理由不逆来顺受。“宝贝快点,我快忍不住了,你最好现在──”谢利嘴里喘著粗气,大手粗暴地捏著他的胸肌,“就给我滚上来!”
()34h~
一涉及性,谢利就会变得极端狂热,甚至於喜怒无常。就像是一个轻轻触碰就会爆炸的炸弹一样,相信没有谁能够和这只处於完全亢奋状态下的野兽对抗,萨洛美更是不能,虽然他明知道这是荒唐、离谱、疯狂的,可说配得上一切脱轨的词语。然而男人那种眼神那种口气那种气场仿佛像一把利剑指著他不准他拒绝,但他仍试著拒绝,只是这拒绝看上去太过无力……
“不,我不……”
嘴里和他谈著条件,行动上却是强势非常且无比招摇,谢利根本不理他的推拒,直接搂住他的腰,将他拉到大腿上,双手用力将他按下去,当屁股坐在胯间那根硬朗的东西上萨洛美一下就不自然了,起身想逃。事实证明这只是奢望,在他自乱阵脚之前,谢利已经牢牢将他控制住,并不断用火热的下身隔著裤子揉搓、顶弄他哭泣的花穴,他那根东西实在是让人咋舌的巨大,薄薄的布料早就形同虚无了,情欲的气息前所未有的浓重,但,这样治标不治本的摩擦带给双方的精彩和刺激可说更甚於赤裸裸的交娈,看那人带泪的目光、酡红的脸颊,以及先是扭动後是颤抖的身体便知道了。
“宝贝,我的宝贝。”将自己的雌紧紧抱在怀里,谢利感到一种莫大的满足,这满足化作狂烈的性欲沸腾在阴茎上,化作浓浓的精液呼之欲出。他疯狂地舔弄著他,那根舌头像旗帜一般飘动,如波浪一样起伏,造访了对方的脖子、肩膀,最後停留在那硬起来的乳头上。男人的胸肌很漂亮,刚才他捏了几把,上面还留著红色的印子,腹肌更是不错,一块连著一块,期间是性感的沟壑,汗液从沟壑里一划而过,让人想起转瞬即逝的流星这浪漫的景色。所有的部位中,大腿才是最棒,如同花道一般紧实的肉感,非常适合於粗暴的抚摸,过去一点,便是让他深深著迷的幽穴──有时它静若处子,像是沈寂了一百年般的干涩,有时却滋润柔滑,继承了溪流源远流长的光荣传统,有时又汹涌澎湃,就像今日,一派受伤怨怼的模样不断地口吐鲜血……
在无限的意淫中,肉棒再度戳破了裤子,像失控的利剑刺进了空气当中,恰好弹到男人的大腿上。萨洛美惊了,谢利却硬是将肉棒捉过来塞进他汗湿的手中,要他捧著,有炫耀,同时也渴望他的爱抚。这当真是烫手山芋,萨洛美脑壳都大了,拿著也不是,丢也丢不掉,可说尴尬得连他自身的不适都忘记了。其实那怪物并不懂得什麽叫情趣,只是舍不得这麽快进去,毕竟大餐是不能够囫囵吞枣的,细嚼慢炖才是真理。
萨洛美知道自己的处境很危险,可说随时都会被那只怪物吃干抹净,只是他也想不到脱身的对策,现在他连一丁点逃避都会被谢利以拍打臀部或猛捏乳头提醒,更别说做超出限度的举动。然而不待他多想,那根坚硬的蘑菇头就已经找上门来,以地头蛇的姿态戳著他的肉户,叫嚣著要他把门打开。萨洛美连腿都软了,那人带著威胁的催促让天人交战越发激烈的他神经脆弱到极点,况且谢利还马不停蹄地对他进行语言攻势:“这是最後一次机会。我喊三声。”男人扭扭捏捏的样子他已经很不满了,仿佛现在再给他一次机会已是天大的情面。“一、二……”在这机械的数数声中,萨洛美心乱如麻,他虚弱的身体根本承受不住被肉刀宰割的惩罚,但如果选择主动他便失去了自己的思想以及母星赐予他的道德,他实在不愿面对这样的选择,因为这会激发他的坚强,也同时也触犯了他的软弱,他若是不听话谢利铁定会暴怒,毕竟在这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的关头谁也不愿被泼冷水,所以当谢利就要数到三时,他眼一闭心一横,用力坐了下去,哪知对方并没有遵守诺言,居然在他向下的同时猛地往上抬腰,结果可想而知,整根肉棒结结实实地嵌入了男人的花穴里,连阴囊都挤进去了一半,将那窄小的甬道塞得满满的一副快要涨破的样子。
作家的话:
这几天过得太忙太混乱太烦躁所以没时间没精力也没心情更文~~~~~~~今天先补上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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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萨洛美的脸完全失去了血色,只见他的嘴大张著,似要喊,但惊叫声终究被窒息在喉咙里,也许是因为疼到极点身体失去了知觉,也许是因为受到欺骗时的震惊让他丧失了理所当然的反应,等他清醒过来时,发现自己的双腿被拉成一字,那人疯狂地撞击著他的臀部进出著他的花穴,那个地方鲜血飞溅,并伴随著响亮的水声,无比惨烈,让他有种即将死去的错觉……
再度醒来时,只有自己一个人,不由松了口气,刚才发生了什麽,他已想不起,只记得下身火辣辣的感觉,刺痛里带著些快意,快意渐渐化作冰冷的羞耻。萨洛美撑住岩壁站了起来,将被捞起来堆在腰间的袍子落回脚踝,他也不顾上面全是血,出了山洞,他就像没有看到那些吃惊的眼神,那些顿住的脚步,打开那道门,径直上到了地面。
一阵凛冽的寒风扑面而来,头上是深邃的星空,他仰头望了一会,然後漫无目的地往前走。他慢慢地走著,一点也不像逃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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